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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父上大人所托,买几罐啤酒回去跟他拼一下酒量。但是他怎么可能想到在外面那些啤酒都没有了,我都可以想象到我回去后他的样子了。”沈丰嘿嘿的笑着,醉醺醺的有些粘巴巴。“但是你的酒量蛮好哦!”他猛然之间就跟诈尸一样变得振奋,手臂一勾勾到了周自童的脖子。问着身边人的酒气,周自童有些难以忍受的皱着眉头,但没有推开这个人。“当然。”周自童浅浅的笑了,眼里却满是冰冷和厌恶,“我的酒量当然是好的。”是了,他直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自己年幼的时候具体年岁自己也记不清的时候,父亲还在,每次他喝醉了,都冒着这样的酒气,性格也变得狂躁和易怒。mama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选择了忍气吞声,而且他自己喝醉没有关系,在有一天晚上周自童在家里面做作业的时候,父亲推门进来了。一进门就有强烈的臭味和酸气。他的手拿着刚刚打开的啤酒瓶子,脸上挂着笑容,是那种皮笑rou不笑的笑容,他走了过来趁着周自童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捏起他的脸开始将那瓶新开的啤酒朝周自童的嘴里灌。一股辣味和喉咙间引起的不适让周自童想要呕吐却不得不被迫承受着,被迫灌着。他的眼睛被眼泪抹湿,模糊见他看到了母亲祈求着跑过来的身影,那个孱弱的身体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双手扒着父亲的手臂,想让他停止暴行,却被父亲一耳光扇到了地上,但是父亲确实放开了周自童,让他倒在了地上。然后,自己的父亲,只为自己的成长提供过一个精/子的男人开始松开他的裤腰带,对母亲强/jian。真想杀了他,杀了那个男人。“你该回家了。”周自童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最后一个啤酒罐子,用手推了推沈丰昏沉沉的脑袋。“嗯,嗯好,我回去了。”沈丰慢慢站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但还好没有太醉。那身影消失在黑暗当中,周自童舒了口气,闻着自己一身的酒味儿,摇摇头也离开了。回到家还是跟自己走之前一样。母亲没有回来,什么都没有,仍旧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真的,没有了。“mama,对不起。”他坐到了地上,有些混沌。他用自己的手掐着自己的腿,没有一点的留情。即使面色痛到扭曲,即使自己忍不住发颤,但手却还是在用力着。然后猛然之间他开始咬着自己的那只手,直到流血才罢休。“mama,我求你……回来吧。”自己的胃因为没有吃饭就喝了那么多的酒开始发出绞痛,汗水顺着周自童的脸向下滑去。他的双手捏得极紧,修剪干净的指甲也使劲的陷入了自己的rou里。但是这种rou体上面的痛楚真的可以消磨内心的苦楚吗?永远都不可能,永远都是妄想罢了。周自童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跄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拿出手机跟程魟打了个电话。他不知道现在这位老师睡觉了没有,但是自己的心情一定要让这个人知道,一个类似于自己第二个mama的女人。“喂?”那边传来了程魟有些虚弱的声音,大概是在睡梦中结果被自己打扰了吧,周自童抿着嘴没有说话但是眼泪却是流了下来。老师,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心情呢?“是哪位?”程魟提高了音量再次问了句,周自童喘着气,握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想要将它挂掉。“你是哪位?”那边还在锲而不舍的问着话,周自童的嘴唇也开始打颤,他嗫嚅着说:“老师,是我……我是周自童。”那边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就换了一种温柔的语调轻声问道:“周自童?你有什么事吗,怎么还不睡觉啊?”“……老师,我睡不着。”周自童吸了口气,任由眼泪干涸眼眶红肿,“老师,你说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己看来最为珍贵的东西会怎么样?会崩溃,会愤怒,会吵闹,还是平静的面对……”“你怎么了?说出来也许我还可以帮助你……”“不,我不需要帮助!”程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自童打断了。“老师,我明天想请假。”“……好。你好好休息吧。”对于程魟来说,她觉得周自童这个人活得太辛苦了,从高一见到他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生太辛苦。所以好好放松吧,好好休息吧,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一切吧。周自童把电话挂断,倒在并不柔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然后闭上了眼睛。“你要对十年前的自己说些什么呢?”曾经在网络上有这么一个调查问卷,如果你可以回到十年前你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呢?“如果我早知道如今的生活的话,我想要回到十年前对着处在父亲尚在,母亲未变的时候的自己说,在你父亲离开的时候也死去吧,自私的死去吧。”一大早来到教室,沈丰还有些昏沉沉的,带着昨晚喝醉的阵痛。他啧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同桌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有些意外。而且程老师上课的时候也并没有提及周自童,别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请吧?沈丰有些担心。于是在下课的时候他找到了程魟。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自己的思路没有了。。。于是。。。【苦笑☆、第八章“程老师,为什么周自童今天没有来上课?”在走廊上,周围时常会有学生走过,一些女生还诧异的捂住嘴看着沈丰。沈丰的脸很严肃,程魟也无力的叹了口气。“昨天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说今天请假。我听见他的状态很不好的样子,就让他休息了。你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吗?”沈丰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大概也就是十一点多的时候吧,我出来买东西结果就遇见了周自童。那个时候他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且,他哭了。”沈丰有些难言的说出了‘他哭了’这三个字,果不其然也看见了程魟诧异的眼神。果然,周自童你是发生了什么事请吧。等到醒来,已经是到了中午,没有闹钟,没有呼唤,什么都没有。周自童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径直走进了卫生间。母亲还是没有回来。你终于厌烦我了吗?终于想要摆脱我了吗?终于放弃了吗,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你。我最爱的mama,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听一听我的话呢,即使是挽留也好啊。周子童再次用冷水抹了把脸,盯着镜子里明显憔悴的人,笑了。你看,这就是你的卑微。这一次的休息和放纵之后,一切都好像步入了正轨。所有知道事情的人都没有再提及那天晚上究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