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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跟我说说吧,虽然我也不懂,不过我愿意听你说。”“说了干嘛?不烦啊。”“不烦,”司骁骐果断地摇摇头,“我乐意听你说,你不用指望每个人都理解你,我理解你就够了。”“噗嗤,”萧晨乐了,“司骁骐,要怎么才能把你的脸皮削薄一点儿呢?”“要那么薄干什么?脸皮儿薄了我就勾搭不上你了。”萧晨从司骁骐怀里挣出来,轻笑着说:“你台词不对。”“怎么不对了?”“按照一般言情剧,你刚刚的台词应该是‘既然那么累那么烦,以后别干了,我养你!’”“不,”司骁骐摇摇头,“我知道你喜欢干这行。没关系,踏踏实实地去干,赶明儿再碰上这逃款的就让他去逃好了,你男人赔得起。”“靠卖朋友房子赔?”萧晨笑嘻嘻地问。“就算卖朋友的房,我也会帮你赔。”萧晨不说话了,他慢慢敛起笑容。司骁骐把人揪过来胡噜胡噜头发:“别想那么多,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儿,有钱难买我乐意。你该干嘛干嘛,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在一片黑暗里,司骁骐说这话时眼睛亮得惊人。***急诊逃款的事儿见得多了,大家除了自认倒霉也没太多可说的。可那小实习生总觉得是自己没看住人的缘故害全组人扣奖金,成天内疚得不行。萧晨给他提了个建议,让他找一天合适的时间请全组人吃个饭,意思意思。小实习心领神会地照办了,回来美滋滋地跟萧晨说:“谢谢萧大夫,大家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医院每年逃好几十万呢。”萧晨一边洗手一边说。“那萧大夫,我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那天跟我说那么多。”萧晨换了衣服准备下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小实习生。今天司骁骐约了人吃饭,好像是路政口的人,估计回来得会很晚,他打算回七家桥的房子去拿几本书,然后再开车去接司骁骐。萧晨的房子里积了薄薄的一层土,看着这层土他才恍然自己竟然已经一个月多没有回来过了。不知不觉那么久了,越来越习惯窝在司骁骐那个小小的不见天日的半地下室了。自己向来最讨厌阴暗潮湿的地方,不曾想在那里竟然还住的蛮高兴。萧晨拿着抹布开始打扫卫生,最近一直收拾司骁骐的房子,再来收拾自己这套一室一厅便觉得房子真大啊,收拾起来累死人,他又想起那天乔鑫打扫完别墅后回来累的半死的样子。“以后真不能买大房子,”萧晨手里干着活,思路漫无目的地飘散,“那个死小鸡又不打扫,买个大房子要累死老子了,最多两居室足矣……得有个书房,有阳台,不能让他在屋子里抽烟……”想着想着,萧晨忽然愣住了,他丢下手里的抹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已然墨黑的天色问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想到买套房子跟他就这么一直过下去的?”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萧晨终于接到了司骁骐的电话,电话里司骁骐说话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喝多了吧?”萧晨抓着车钥匙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不多。”司骁骐说,“但是我酒量太差了。”萧晨笑了,这货一定是喝多了,否则不会那么老实地承认的:“呆那儿别动,我一会儿就去。”“好的。”司骁骐挂断了电话。萧晨感到酒楼时,司骁骐一个人坐在酒楼门口的等位区,整个人都仰靠在一把椅子上,跟前摆着一把茶壶,旁边站着一个服务员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上边有块热毛巾。“司骁骐!”萧晨推推他,“能走吗?”“晕!”旁边的服务员说:“先生,我找人帮您把这位先生抬车里吧?”萧晨道了谢,跟三个大小伙子一起把人扔进车里。车子开出去五六公里,司骁骐忽然醒了,他睁开眼睛对萧晨说:“我花了一千多将近两千块钱。”“什么?”萧晨没明白。“一顿饭,两千块,就请了两个人。”“嗯。”萧晨专心开车,这年月办事请客吃饭不是很正常吗?“请,他们吃饭,就为了办一个证。”司骁骐慢慢地说,“那个证的手续,是齐全的。”萧晨懂了,就是一个章的事儿,有人拿着这个章就可以换来锦衣玉食,就可以换来两千块一顿的晚餐。而有的人,为了这个章要跑断腿去办各种手续,最后还得掏腰包赔笑脸。“萧晨,”司骁骐又闭上了眼睛,“我晕。”“很快到家了。”萧晨踩了踩油门。“萧晨,我胃疼,都没吃什么东西。““回家我给你买点儿吃的。”萧晨按按喇叭,催促前面那辆慢悠悠的捷达赶紧让开。“萧晨,”司骁骐把手放在萧晨的腿上,喃喃地说,“好累啊。”萧晨腾出右手握住司骁骐的手,握得死紧。☆、第三十五章萧晨把车子在楼前停稳时,司骁骐已经鼾声大作了。好在是七月,也不用担心着凉。萧晨索性把副驾驶座位的靠背放平,让那人睡得更舒服些。他把铺在后座的薄毯拽下来盖在司骁骐的身上,自己也放平了椅背躺了下去。躺了没一会儿,他忽然想起司骁骐说“胃疼”,说是光喝酒了什么都没吃。他又起来把车窗留了个缝,然后锁上车子去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盒牛奶,想了想又让人家把牛奶给加热了。回到车里时司骁骐仍然在睡,萧晨看着这个人睡着了依然散不开的眉头,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疼。萧晨轻轻坐到驾驶座,也把椅背放平了陪着他躺着,虽然脑子里乱哄哄的,可没一会儿竟然也睡着了。半夜的时候,萧晨忽然惊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司骁骐捧着那个面包吭哧吭哧啃得正欢,像个大耗子一样。“你倒是怪自觉的。”萧晨换个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谢谢,”司骁骐含糊不清地说,“饿死我了。”“你掏钱请客,结果自己快饿死了,就这头脑还做生意哪?”“你不懂,”司骁骐抹抹嘴,把袋子倒立起来,把那点儿面包渣儿全都倒进嘴里,一点儿都不带浪费的。“吃这种饭才是最累人的,”司骁骐随手把包装袋顺着车窗扔出去,萧晨忍了半天还是没开口骂他。“我跟你说啊,”司骁骐说,“吃这种饭,你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让客人的碟子空了,不能让他的酒杯空了,他们每说一句话你都琢磨有没有什么画外音,他们的眼睛往哪盘菜上多瞟一眼,你就得想方设法地把那个盘子转到他跟前去,他如果敬你一杯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