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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给你找最好的老师。"我和杜文犀,毕竟什麽都没有留下过,一张照片,一个信物都没有。有的时候我会笑自己,一个大我8岁的男人,我怎麽还老是记著不放?是我傻还是他太诱人?我不去想了,埋头做题,染过的头发渐渐全黑了,连耳洞都闭了,兴致来的时候,自己想著他手yin,可我不想找女人。自己的分身最後待过的地方是他的身体,这让我心情舒畅。大四的时候就开始帮老爸的公司做事,每到夏天的时候,就会老想著他,老想著和他相遇的那个地铁车厢,老想著他第一次和我说话的钢琴课。我钢琴过了业余八级,每次弹的时候,却都喜欢先弹一次拜厄的练习曲,他给我上的课太少,当时还只教了我这个。我还记得他的修长骨感的手指在琴键上优美地移动时的样子。听著钢琴曲还能射精的,也许只有我。lesson4(再相遇的时候,泾渭分明的彼此...)二十五岁那年,我边读著企管硕士边在老爸的公司里做事,老爸让我跟著他做生意,说生意场上的事儿是摸爬滚打出来的。我信。老爸那天谈判完了问我:"林老板的女儿对你有好感你怎麽说?"我一愣,"谁啊她,看上我?"老爸说:"看上我儿子哪不好了?"我埋头理著资料,"那就见个面儿吧。"我说。总想著一个不可能的人是不对的。我苦笑,这麽多年了,他的样子怎麽还在我心里牢牢地粘著呢。我看著表开了车去约会,第一次见面,我竟然就无可无不可。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喝咖啡,对面的女人头发染成褐色,有些像杜文犀,但是和他的自然光泽没法儿比。每天都喝黑咖啡,可是今天的,特别的苦。我的眼泪有点儿要出来,可不是给这咖啡苦的?咖啡馆里的爵士乐响得有些烦躁,中间的玻璃岛上架著一座三角钢琴,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半了,我叫来侍者问他:"这钢琴有表演吗?""对不起先生,这的表演是晚上八点结束。"侍者对我说,很有礼貌的样子。而一切似乎都是虚伪的。对面的女人问:"杨先生会弹吗?"我会,可我不想弹给她听。我站起来,那是一架斯特劳斯钢琴,是杜文犀原本一直想要的......琴键白黑分明,带著些珠光。我突然又想起他第一上课时,用手指在上面碰触所带著的力道和温度。他曲起手指在键盘上敲,很认真地对我说:"你回去要练习高抬指。"後来我把手指伸进他後面,很用力地屈起,敲下去,他带著娇媚抽起气来,"你......你干什麽......"他声音柔和地发甜。"我练习高抬指啊。"我恶意地说,咬他的耳郭。这样的情景,似乎又一次通过琴键从我的手指流进了记忆的深处。我曲起手指,用力砸下去。"叔叔,你这高抬指不对。"有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我回过头,七、八岁的男孩子,头上的帽子上扎著两个羊角辫儿,扶著钢琴看著我。白皙的脸,很精致的眉毛眼睛。为什麽我总是从每一个具象的事物上想起杜文犀?"哎,汉阳你怎麽又往钢琴跑了?"店里的女侍者微笑著来拉那孩子的手,"你爸爸在换衣服呢,一会就出来。"我凝神地看著那男孩子的小小的背影,不觉又出了神。和我约会的女人在叫我,我向她走过去,身後听到一个很轻的声音说:"汉阳又麻烦李阿姨接了?"我呆住了,就在那一瞬间。我艰涩地回头,看见那个男人,穿著风衣向那男孩子走去。我嘴唇在抖,我喊了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只叫他的名字,不带姓......我几乎是在吼:"文犀!!"我没有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情况见面。真的。我旁边有女人,他旁边有孩子。泾渭分明到让人觉得可笑。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和我zuoai只是因为我用"彼此舒服"来蛊惑了他。而现实就是他只当做舒服的途径,而我,却深深地陷了下去。把游戏变成事实的是傻瓜,而这场游戏里,唯一的傻瓜是我。"你的孩子?"我微笑,心里却在滴血。"你的女朋友?"他微笑,脸色一如既往的白皙。我没有说是,他却让那孩子叫他"爸爸"。不叫我也知道,他们长得出奇的像。我第一次拉了那女人的手,却是为了落荒而逃。我送她回家,什麽也没有说。我的爱情吹了,他的,却结了果。我狠狠地一砸方向盘,在夜色的路灯下凄厉地发出一声机械吼叫。我没有去找他,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我去那家咖啡馆只是为了去喝一杯咖啡,那儿的黑咖啡味道特别好......我在自欺欺人,我知道。我又看到了他的孩子,从门口自己一个人走进来,和店员都很熟。"叔叔你好。"他说。我坐在吧台喝黑咖啡,"你也好。""叔叔你认识爸爸吗?"他问。"你爸爸以前是我的钢琴老师。"我说的时候,目光有些飘渺,看著顶上倒挂著的酒杯,不切实际地悲哀起来。"杜老师真可惜呢,多好的一块材料,就那麽不能再弹激烈些的曲子了。"调酒师边擦杯子边道。他受伤了?他不能圆他的钢琴家之梦了?为什麽我是那个什麽都不知道的人?lessonend..完结篇★右手的琴键,左手的和弦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崩溃了所有的坚持,我抓住那个调酒师,我知道我的目光很可怕,"他怎麽受伤的?"我问。调酒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