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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淡淡回答,轻描淡写带过那命是怎麽救的。江离春倒是颇君子,只是点点头,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正当柳秋色松了口气,感慨高人就是高人,果然和一般人不同的时候,江离春那张平静漠然的脸再闪过了一丝霞色。那淡淡的颜色只是一瞬即过,柳秋色还来不及看清楚,就听到江离春顶着那张高人模样的脸,轻声叙述:「那正好,萧大教主身上这毒,由你来解是再合适不过。」「他中什麽毒,要我来解?」柳秋色感到不对劲,但江离春这种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模样,应该不至於阴他吧……不至於吧?「春毒。」江离春从容自在的收回了在萧珩身上东摸摸西碰碰的手,长身站了起来。柳秋色那脸,实在是万紫千红。之前靠萧珩帮他解「荏苒又东风」那也就罢了,过去的事情再想也没有用,总归以後拿到了双花环,再一剑在萧珩身上刺个透明窟窿,那这件事情就算完了;现在……现在怎麽回事?鬼打墙也不是这样的!江离春还算好心,看他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自己接了下去:「本来萧大教主也是不怕毒的,小时候服过什麽了不起的神仙药材,那别提,萧大教主服过的神仙药材拉一张单子都拉不完。总之呢,杜若那恶煞的毒对萧大教主是没有用的,但春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哦,柳二公子,你身上有个东西,叫做荏苒又东风吧?」「你……」你怎麽知道!「我自然知道,我刚才扶你那麽一下,就知道了。啊,不用紧张,天底下像我这样的人不多的,不必担心。回到正题,既然身上有那种毒,自然对床笫之事也是很了解的,说实话,了解得很透彻吧?」讲到这里看柳秋色那脸羞愤,赶紧把话头转回来。「你欠他一命,他这一个时辰内不解了这春毒就会死。这里穷山僻壤,一个时辰内,你要哪里找个黄花闺女给他解毒?自然是你来的了。」江离春讲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柳秋色脸颊一抽。「不可能!」「你欠他一命,他这一个时辰内不解了这春毒就会死。这里穷山僻壤,一个时辰内,你要哪里找个黄花闺女给他解毒?自然是你来的了。」江离春讲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柳秋色脸颊一抽。「不可能!」江离春双手一摊:「可以的话我是很想帮他解了这毒,可是修道之人,行了这事可不是破了戒?破戒还好,我这一身功夫往哪儿摆去?柳二公子不帮忙也可以,咱们这儿一块儿等着,一个时辰过了他呜呼哀哉,我们也好帮他收尸埋了,省得萧大教主曝尸荒野。」这……这岂不是在为难他柳秋色?柳秋色微微迟疑,好半晌,想出一个万全的解决办法。「解这毒,是否一定要……」支吾半天,难以启齿,柳秋色就是说不出口。江离春非常好心,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哦,谁上谁下那是随意的。柳二公子喜欢,压倒萧大教主也是可以。在下绝对不阻止。」见柳秋色又在踌躇,江离春还是很快明白柳秋色的顾虑。「柳二公子放心,一旦你决意要做了,在下立刻离开。本来我留在这里,也就是等着收他一副全尸。」柳秋色心里骂得好不热闹,从萧大教主的爷爷奶奶到祖师爷爷祖师奶奶,再到还没出现的小屁孩,全都问候了一遍。这一遍问候完,已经过去了半盏茶时间。没有办法,习武之人,义为第一,舍身取义,舍身取义也不是这样用的……柳秋色真的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罢了,萧珩这家伙,虽然长着一副没表情死人脸,鬼气森森阴气沉沉,但那脸说有多端正就有多端正,那身材说有多匀称就有多匀称,就这样上了他,自己也没有损失。还可以把上一次的皮rou债一起讨回来,乾乾净净,两不相欠。这麽一想,虽然还是不怎麽乐意,但总归比较能释怀了。「柳二公子,既然你心意已定,在下告辞。」江离春擅长察言观色,为免柳秋色难堪,非常有风度地告辞了。第七章该怎麽说呢?柳秋色觉得很窘迫。一半觉得萧珩这死人脸给他找的麻烦实在太多,另外一半想着自己这命是不是冲撞了什麽煞星,怎麽这些天一波三折,什麽离奇荒谬的事情都发生了。好吧,跟萧珩这人发生肌肤之亲本身并不令人太不舒服,但柳秋色因为燕王的关系,打从心底排斥这种事情。燕王一个就够他厌恶了,什麽时候又跑出了萧珩这种难缠的家伙。……也许不是萧珩难缠,是他们遇上的时机都是太不凑巧。柳秋色的理智还是在的,虽然明白这道理,但情感上还是想要把错归到这家伙头上。「萧珩。」跪坐在萧珩旁边,试着出声音叫叫看这人有没有反应。没有反应。躺在地上的男人只是额头上淌着薄汗,双颊都晕起了病态的红色,呼吸浅短急促,貌似十分难受。但即使如此,那张高贵的脸孔上面还是没有什麽表情,只有眉间浅浅地凹下了一条痕迹,几乎是脸上所有的表情了。柳秋色伸手在萧珩颈间动脉摸了摸,热得烫手,柳秋色不禁缩回了手。总觉得萧珩身上的毒,没有春毒这麽简单。杜若印在他背上那一掌,透到胸口的淤血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半个时辰的时间所剩无多,柳秋色没有馀裕可以去思考那些事情,灵透的双眼死死盯着萧珩的脸,深呼吸几口。不管了,反正是在上面,怎麽样都没有损失。狠狠闭了闭眼睛,一挥袖撩开萧珩黑色的长袍,探手就往萧珩亵裤底下,早已挺立起来的男根摸去。……真他妈的烫!柳秋色头皮一麻,才想缩手,一个「义」字就锵啷啷砸在他眼前,牙根一咬,硬是将手留在那发烫的男物上!……也不是没有摸过,就这样快速解决,早解决早超生!心一横,虽然指骨纤细,却因为长年练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指,灵巧地搓弄起萧珩不受控制抬起头来的那处。「唔……嗯……」萧珩微张的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低哑的声音撩过柳秋色耳膜,那张总是平板无表情的脸上产生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