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利米哀歌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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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罪 过 的 轭 是 他 手 所 绑 的 , 犹 如 轭 绳 缚 在 我 颈 项 上 。 他 使 我 的 力 量 衰 败 。 主 将 我 交 在 我 所 不 能 敌 挡 的 人 手 中 」 召唤恶魔不可或缺的一点是要找到并唤出恶魔的真实姓名。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共识。 那么除了这一点呢? 一年之前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双唇轻颤、面色惨白的米西利安二世躺在床上。 他的左上臂扎着棉线带,看起来并不十分紧。肘窝可怖的淤青着,床边的医生捏住柳叶刀,熟练的破开皇帝的静脉血管。 血液汩汩流入事先准备好的琉璃瓶。 “这是最后一天了吧?”米西利安二世轻声发问。 “是的,陛下。”不远处的护卫官站得笔直,眼神里全是担忧。 说话间琉璃瓶已经盛满了,医生为年轻的皇帝在伤口处按了棉花球后,行礼退出了房间。 “你在为我而悲伤吗?我亲爱的塞鲁斯。”米西利安二世朝着护卫官的方向伸出右手。 塞鲁斯快步上前,稳稳扶住他的手,虔诚的于他手背烙下一吻:“我们不必借助恶魔之力的,这太冒险了。若必行此事,我和您讲过,应当用我的血液。我远比您强健……而且……” “塞鲁斯,”米西利安二世打断了他的话,“我也和你说过了,召唤恶魔并无十分把握,万一我身陨,你就公布我手写的控诉萨迪因谋害我的那封遗书,让贵族支持埃弥徘西登位。” “到时一定天怒人怨,我们便有机会彻底铲除教宗。”塞鲁斯喃喃。 “你还记得我的话。”米西利安二世笑起来。 “您说的每句话我都铭记于心,您是我生命中永悬不落的太阳。”塞鲁斯抬眼去看他,满目忠诚。 连续九日的取血供奉,小小暗室内的残破羊皮卷除了在淋上血时会吸血外,看起来毫无变化。 “陛下您请站在魔法圆内。”紫袍裹身的修士指了指暗室中央的圆形魔法阵,地面上几乎被不知名材质的粉末画满了曲折蜿蜒的魔法符号,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射出隐隐红光。 米西利安二世小心避开粉末,站到了指定位置。 修士继续向下说:“我等会反复吟唱召唤咒语,如若一切顺利,被召唤的恶魔会在您面前的三角阵中现身。到时候您命令恶魔定身,并用圣化法器刺中恶魔躯体,这样就能成为恶魔的主人了。” 米西利安二世握了握右手中的匕首,点了点头。 修士一共五人,他们排列好了阵型,很快开始吟唱。 其实米西利安二世并听不懂他们所吟唱的内容,古老的咒文多为希伯来语,他在这方面一窍不通,他能做的只有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三角阵,期盼那里出现恶魔的身影。 一旦成功召唤恶魔,他就能命令恶魔为他做任何事。 先要为已逝的父亲报仇,将红衣主教萨迪因倒吊在中心广场的钟楼上放血而死;然后把涉事的教廷成员全部杀掉,万箭穿心;再然后…… 他还没来得及再往下想,一只冰冷的、骨节纤纤的手就扼住了他的喉咙。 力度不大,但他立刻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年龄不大,想杀的人不少啊。”慵懒的女声自身后传来。 修士们吟唱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了,他看到修士缓慢的瞪大双眼,好像在对他叫喊什么,可他一个字也听不到。身后的女人却根本不受这种影响,轻盈的转到他面前。 血红双眸、金色长发,四翼徐徐于身后展开——恶魔。 “袔忒维璆。”米西利安二世念出羊皮卷上破译出的名字。 “是我。”女人点点头,“很久没人召唤我了,今天高兴,送你点小礼物。” 她动作优雅,轻巧的——打了个响指。 时间流速恢复正常,修士们的喊叫瞬间灌入米西利安二世的耳朵:“快逃!陛下!!她太强了!!!魔法阵根本限制不住她!!!!” 米西利安二世瞳孔瞬间缩紧。 嘭——嘭——嘭——嘭——嘭—— 接连的爆破声炸响,修士的身体由内而外四分五裂的迸裂开来,血腥气瞬间窜满小小的暗室,小蓬小蓬的血雾四散,细碎的尸块在短暂的腾空后迅速坠落,溅起的血花将袔忒维璆纯白的裙摆染成不均匀的殷红。 恶魔露出了她降世后的第一个微笑:“喜欢吗?孩子。专门给你一个人的烟花。” 米西利安二世也浑身都是血污,他强撑着站了一会儿,终于无力的瘫坐在地、干呕起来。 “袔忒维璆。”暗室的门就在此刻突然打开。 恶魔被叫了真名,烦躁着转头去看。 “萨迪因……你怎么在这里……”米西利安二世声音都不稳了。 “红衣主教。”袔忒维璆很快认清了来人的装束,戒备的撤开些许。 “袔忒维璆,到我身边来。”男人下了指令。 “你疯了吧,我怎么可能听你的。”袔忒维璆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丝毫不把男人的话放在心上。 男人等候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继续开口道:“袔忒维璆,高阶恶魔。能力是催眠、痛感控制,乐趣是饮血。致命弱点是——” 男人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此刻移到身前,他的手心捧着一颗完整的、仍在跳动的内脏:“掩藏于无名之所的心脏。” 袔忒维璆眯了眯眼,飞速向前窜去试图争抢那颗心脏。 可男人的右手更快,他自腰间摸出黑柄紫水晶刀,毫不犹豫的插进那颗心脏中央。 “啊——”袔忒维璆顿时感觉剧痛游走全身,嘶吼出声,跪倒在男人身前,只来得及用一只手攥住男人的袍角。 “陛下!走!!快走!!!”塞鲁斯冲进室内,抱起米西利安二世就往外跑,男人默默看着,并未阻拦。 直到周围再次恢复一片寂静,男人才旋转了一圈仍插在心脏中的刀刃,如愿以偿的看到袔忒维璆因疼痛而颤抖的身躯后,他开始自我介绍:“我是米瓦哈瑟·萨迪因,你的新主人。” “与恶魔签订契约需要血祭,羊皮卷上并非汝之鲜血。”袔忒维璆倒吸一口凉气,分辩道。 “自然不是。”米瓦哈瑟点点头,“但也有另外一种方式可以签定契约不是吗?与你签定契约之人若自愿为我奉献生命,我就可以强制与你签定契约,成为你的新主人。” “那你可得加把劲。”袔忒维璆缓了缓声,“那孩子这么恨你,多半不会为你自尽。” “当然不是他。”米瓦哈瑟气定神闲,“你难道毫无察觉吗?祭台上的血早被我换成了别人的,那人是我的狂热追捧者,就在刚刚,那人已经、剖。腹。自。尽。啦。” 袔忒维璆觉得自己掉进了什么陷阱。 “新召唤的恶魔总是不太乖。”米瓦哈瑟轻握几下手中的心脏以示威胁,“想活命的话就去祭台上趴好、双腿分开,我们今天来立立规矩。” “啊——”袔忒维璆反手扶墙慢慢站起来,故作站不稳,一下扑进了米瓦哈瑟怀里,她抬眼去看他,双眸水波流转,“主教阁下唤我来是为了这种事吗?其实不签契约我也能做的好。” 女人伸展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耳垂,她的双腿挂上男人腰间,把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米瓦哈瑟来者不拒,右手揽住她的腰向上抬了抬,向祭台走去。 恶魔心脏被放在祭台的角落,米瓦哈瑟扯松袔忒维璆背后的裙子绑带,将她的上身剥了个精光。 袔忒维璆刚想解米瓦哈瑟的衣服,却被他推到在祭台上。 “啊——”脊背磕在坚硬石台,袔忒维璆嘤咛一声,“真是粗暴的男人。” 米瓦哈瑟捻起祭台上的残破羊皮卷,抖了抖上面的血迹,快速吟唱起一段晦涩的咒语。 “你做梦!”袔忒维璆意识到那是强制签定契约的咒文,暴怒起来。 可他念动的速度太快,插着黑柄紫水晶刀的恶魔心脏飞快干瘪缩小,她感觉自己的力量正一点点消失。 最终那颗心脏变成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宝石,黑柄紫水晶刀桄榔一声掉在祭台上,下一秒就化作纯黑的细链穿过了宝石。 祭台上的羊皮卷消失不见了。 “像个手链。”米瓦哈瑟把那串链子自然的佩戴在左手手腕,与袔忒维璆四目相接,“我们来做点什么事试试契约是否有效?” “别试了,肯定有效。”袔忒维璆丧气道,“但是与正常契约不同,强制签定的契约会削弱恶魔的能力,不仅如此,我在未来的三日内会完全丧失魔法。” 她只低落了一瞬,很快精神抖擞起来。 袔忒维璆微微抬手又用力磕在祭台,她的手背瞬间被粗粝的台面蹭出不规则的红肿,她把伤痕展示给米瓦哈瑟看:“无论你要我做什么,失去了魔力,这三天我都做不到了,既然如此,你不如放我回地狱休整。等我三日后再回来找你?” 「等我找找看有没有解除强制契约的方法,回来就杀了你。」 “不必。”米瓦哈瑟的手划过她纤细的锁骨,在丰盈的双乳打了个圈,暧昧的继续向下滑。 袔忒维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顺从的把裙子剩余的部分也脱下去,分开双腿任由男人将手指探进她的隐秘之处。 米瓦哈瑟并了三指,未经任何扩张,直直全部插了进去。 “呵……啊……”袔忒维璆的呻吟都变了调,“绅士一点,我的主教阁下。” “是吗?我还以为恶魔都喜欢激烈一点的。”米瓦哈瑟动作只停顿一瞬,他的手就在她甬道内抽送起来。 “怎么这样干涩,卖点力气。”抽插受到了阻碍,他不满的扬起另一只手抽了她大腿外侧两巴掌。 力度不轻,白皙肌肤上很快显现五指印,袔忒维璆挨了打,不自觉的夹紧体内男人的手指。 紧致的内壁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反复进出的手指,被入侵的快感绵延不绝的传向四肢,她绷紧了身体,期盼男人更多的恩赐。 “这才乖。”手指终于被甬道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连抽插的声音都粘稠起来,米瓦哈瑟这才开口夸赞身下的恶魔。 袔忒维璆扭了扭腰,轻笑几声。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敏感处,小幅抬起腰臀迎接男人的入侵,快感节节攀升,女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再……再深一点……”袔忒维璆面色潮红。 米瓦哈瑟却抽出手指,弯腰拾起地上的裙子擦干净指间的粘液,然后还不忘顺手擦了擦袔忒维璆腿间。 “啧。”从快感的悬崖跌落,袔忒维璆不满的夹了夹腿。 “这里不方便,我带你回我的住所。”米瓦哈瑟解开斗篷,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在怀里。 袔忒维璆侧头倚在他胸前,蹭了几下:“悉听尊便,我的主教阁下。” “看到别人就说,”米瓦哈瑟转了转眼珠,“你是萨迪因家旁支的夫人,丈夫死了来投靠我的。常用的伪名是什么?” “安帕瓦。”袔忒维璆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蜷缩起身子,闭上双眼,“到了也别叫我,让我睡会儿。” 恶魔的沉睡与字面意味不同,它们并不需要睡眠来恢复体力,所以袔忒维璆只是留下了这具躯壳,抽身返回了地狱。 米瓦哈瑟从皇宫出来,在马车内清晰的感觉到怀中的女人温度越来越低。 “想逃?”他拍了两下袔忒维璆的侧脸,“这下你可真的惹到我了,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