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后书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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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们 并 有 先 知 更 确 的 预 言 ,如 同 灯 照 在 暗 处 。你 们 在 这 预 言 上 留 意 ,直 等 到 天 发 亮 晨 星 在 你 们 心 里 出 现 的 时 候 ,才 是 好 的 」 雷米尔没有食言。 这位大天使贴心奉送爬行记录的同时,还将沾染好「光辉」的发丝定型成珍珠腰链,系在了袔忒维璆腰间。 “沙利叶正执行神务,那地方与拉贵尔驻守之处相隔不远,”雷米尔送行时提醒道,“为罂粟好,我建议你们先去拜访沙利叶。” “月之天使沙利叶……”袔忒维璆侧枕在马车中米瓦哈瑟的大腿上,无聊的在他小腹画圈,“是位漂亮的女性吗?” 米瓦哈瑟思忖一阵:“确实很美貌。” “嘶……”袔忒维璆攥拳去捶他,“真是棵不会哄人开心的树。” 米瓦哈瑟一只手就毫不费力的压下她双腕,另一只手不轻不重捏她脸颊:“你也见过的,当时还亲自承认过羡慕沙利叶的长相。” 袔忒维璆听了这话,仔细想了几秒,连眉毛皱了也回忆不起什么时候见过这位殿前天使。 “是很久之前的事,你大约不记得了。”米瓦哈瑟眼瞧着指下那一小块皮肤红起来,才松了手去揉,“善忘的花。” 袔忒维璆蹭他的指腹:“记得你就足够了。” “我也曾被你遗忘,有时候我会想抹去你关于闲杂人等的记忆,让你只记得我。”米瓦哈瑟的声线突然变得危险,食指指尖也停在她一侧太阳xue,轻轻按了按。 袔忒维璆哆嗦一下。 “可以做到吗?”她有些恐惧。 “我是生命树,当然可以。但是你并不情愿,对吗?”生命树眼眸中闪过一丝忧郁。 他的神色实在难过,魔女甚至感觉自己问错了话,情急之下跨坐在他腿上,探身去吻他低垂的眼尾。 但她又打心底里觉得自由无罪,于是进退两难,只沉默着亲吻他。 生命树得不到回应,背靠软垫,连禁锢魔女的手都松开了。 袔忒维璆慌忙搂住他的脖颈,与他四目相对:“别这样,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爱。” “却没有爱到盲目,亲爱的璆。”米瓦哈瑟凝视她,“在我心如火煎的那些年里,你好似并不难过。” 魔女抿了抿唇,无言以对。 半晌她想出对策:“在这里做,怎么玩都可以,好不好?” 米瓦哈瑟闻言,右手从身后取出个长条木盒,一打开就露出里面玫红色的缎带来。 缎带本身有蓝白配色、浓墨重彩的蝴蝶纹样,表面还疏落的缝着几枚小金币,看起来张扬跋扈。 他把缎带搁在她鼻尖,双手绕到她脑后开始打结。 随着米瓦哈瑟越系越紧,缎带向上移,最终完全覆盖住袔忒维璆双眼。 “这么快就有方案了?”失去视野的魔女笑起来,舌尖舔了舔自己上唇。 生命树坦然承认:“有做过准备。” 吻是温柔的,米瓦哈瑟缓慢的攻城掠地,将袔忒维璆抱进怀里。 即使是对方预谋已久,魔女依旧送上自己温热的口腔,软软靠在他身上。 身体上的习惯性缴械让马车内急速升温。 米瓦哈瑟一手托着她后脑,一手解开她的衣裙,手掌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下揉,直到湿润的腿间才停了下来。 “摸摸它啊,亲爱的。”欲望得不到疏解的袔忒维璆将脸埋进爱人颈侧,身子软绵绵的瘫软着。 米瓦哈瑟不说话,只用指尖来回抚她腰窝,不一会儿袔忒维璆就扭着腰、隔着布料去蹭他的性器。 生命树低低的笑起来。 袔忒维璆伸手想去寻米瓦哈瑟的裤带,却被他抓住反剪在身后,于是魔女只能转而用与布料的摩擦来缓和自己腿间欲望,可燎原的火愈演愈烈,不可收拾。 “恶劣。”她甩了甩头发。 “还可以更恶劣一点。”生命树一口咬在她肩头。 “啊——”魔女吃痛的哀嚎只持续一秒就变了调,因为米瓦哈瑟细细舔舐起那处齿痕,缱绻非常。 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之下,人变得敏感和兴奋。 亲吻和触摸更让她落入了尴尬的境地,未遭抚慰的花xue一张一合,分泌出的液体很快打湿一小块布料。 然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袔忒维璆起先感到迷惑,但很快就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啪嗒—— 融化的蜡泪滴在她的脊背,灼烧感使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敏感到能体会出高热液体在自己身体上绘出的、极短的痕。 痛感呼啸而过,转化为更加膨胀的欲望,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啊……烫……”无法确定具体角度,袔忒维璆靠近米瓦哈瑟,几乎要把自己融入男人身躯中。 米瓦哈瑟的声音就在此刻,于耳畔响起:“不喜欢吗?仔细闻闻,是罂粟香。” 蜡泪啪嗒啪嗒的砸下来,沿着尾椎骨逐渐逼近臀瓣。 啪嗒—— 这一滴极靠近后xuexue口,袔忒维璆瑟缩起来,额头抵在米瓦哈瑟肩膀,呻吟出声。 与灼热反差极大的,有微凉触感的坚硬物抵在袔忒维璆臀峰,她觉得那是个什么板子。 “自己跪好,我要松手了。”米瓦哈瑟道。 袔忒维璆把手搭在马车椅背上的一刻,米瓦哈瑟起身,臀峰的板子离开,又很快抽上她的侧乳。 啪—— 力度不大,但太过突然的疼痛还是让袔忒维璆惊呼一声。 没有做太多的停顿,责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魔女的腰际和大腿内侧。 是在调整她的姿势。 袔忒维璆顺从的塌腰抬臀,向身后的男人展示自己沾着干涸蜡泪的脊背和泛红瑟缩的双xue。 “怎么没治疗?明明可以痊愈的。”米瓦哈瑟食指滑过她臀缝。 袔忒维璆摆了摆头:“肿着不是更有意思?” 啪—— 板子毫不留情抽在xue口。 “啊——”魔女哀嚎。 米瓦哈瑟的刑具是水晶制,毫无杂质的水晶板砸进臀缝,透明到能清晰看见被碾压的软rou可怜兮兮的样子。 “确实有意思。”生命树赞叹道。 灼热的火焰再次靠近,guntang的液体滑落进臀缝深处,袔忒维璆终于挣扎起来。 “不……别这样……”痛感让她不停地哭求,可越来越多的烛泪依旧落在自己身上,臀缝、后xue、花xue,甚至蜿蜒着向大腿内侧滑去。 用于交合之处很快就泥泞不堪,却又快速凝固。 袔忒维璆觉得快要崩溃了。 啪—— 水晶板骤然抽向脆弱的脊背。 她很快意识到那是先前被滴了蜡的地方。 米瓦哈瑟打得并不重,他只认真抽散烛泪,魔女的脊背因为责打而渐渐绯红起来。 这样调情的力度袔忒维璆不至于喊痛,却分外磨人。 十余下后,水晶板最终停在她的腰窝,被横放在那里。 生命树伸手戳了戳她臀缝,用力将蜡泪尽数碾碎,被反复蹂躏的xue口终于重见天日,抽泣着吐出些粘液。 男人的性器在花xue处短暂摩擦,旋即整根没入。 “唔啊……”得偿所愿的袔忒维璆婉转呻吟。 挨了打又被灼伤的xue口格外敏感,把每一次抽插的力度无限放大,敏感处被大力碾压过的每一刻袔忒维璆都激动到快要窒息。 啪—— 水晶板被再次拿起,毫无征兆的落在臀峰。 “自己动。”米瓦哈瑟命令道。 袔忒维璆试探着耸动屁股去吞吐他的性器。 啪—— 果然一次抽插过后,狠厉的抽打咬上臀rou。 「动一下打一下」 魔女陷入痛感与快感拉扯的漩涡,思忖片刻后,自暴自弃的前后扭动起来。 虽然挨打的轻重无法控制,但抽插的力度尽在掌握,袔忒维璆用力吞下去,又只撤出一点点,紧致甬道卖力包裹着男人的性器。 啪—— 生命树加大了力度。 饱受摧残的臀rou被狠狠压下,又迅速弹起,臀浪翻滚之间留下血红的宽痕,可怜兮兮的肿起来。 看不见的蜡烛没再滴在她身上,却在不知名处持续燃烧着,马车内罂粟的香气越来越重。 袔忒维璆无法眼见,但米瓦哈瑟看得清楚,两人交合的身影摇晃着映在马车壁。 身下的女人被情欲折磨着,一次又一次吞吐自己的性器,她一面呻吟着汲取快感,一面又在不断落下的抽打面前瑟缩抽泣。 “盛景。”生命树笑着说。 时间缓缓流逝着,袔忒维璆挨到百余下,终于怎么也不肯再动了。 米瓦哈瑟按住她,将水晶板扔在一旁,快速抽插着,将她送上高潮。 “窗……开窗……”感受到他已经射在自己体内后,袔忒维璆挣扎开口,“快喘不过气了。” 生命树依言打开两侧窗户,顺手扯下魔女遮眼的缎带。 新鲜空气一拥而入,袔忒维璆侧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窗外的状况震惊了。 有极大的人脸出现在马车外,那是一张无悲无喜、精雕细琢的女人面庞。 按大小推测,她至少有五六个人那么高。 时间流速仿佛骤然变慢,女人的身形自窗前掠过,袔忒维璆清晰看见她高高束起的长马尾,玫红底色衣裙上蓝白配色的蝴蝶纹样,身后线条优美的纯白羽翼,她甚至能通过衣摆起伏推测出女人丰润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 女人的双眼被缎带遮挡着,那东西和米瓦哈瑟刚才从木盒中取出的一条很相似。 “美貌啊。”魔女感叹着。 「一。二。三。四。五。六。」 袔忒维璆数着羽翼的数量——六翼炽天使。 “她是……”袔忒维璆反应过来。 窗外的女人越过马车,向前疾冲。 “沙利叶。”米瓦哈瑟补充道,“具有所谓邪眼的能力,被邪眼瞪到的生物行动将会被封死的——月之天使、沙利叶。” 马车停下,袔忒维璆围着米瓦哈瑟的斗篷,被他抱下了车。 沙利叶看起来刚抓住了什么人,手一挥把俘虏塞进一人高的袋子里,放在腿侧。 魔女终于想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这位殿前天使。 沙利叶会偶尔来伊甸作客,把各种尸体埋进土壤,面无表情的叮嘱花草们:“要快快长大噢。” “罂粟,有事?”沙利叶把脸转向袔忒维璆。 尽管大天使的双眼被缎带覆盖着,袔忒维璆仍旧能感受到她的注视。 “漂亮jiejie,”袔忒维璆努力摆出可爱笑容,“罂粟想要您的衣带。” 「沙利叶能掩藏行迹的衣带——卷轴中这样写到」 “生命树很早就写信来要,我已经交付给他了。刚才他与你交媾时,用于覆盖你双眼不就是?”沙利叶面不改色的说着话。 袔忒维璆扭头瞪了米瓦哈瑟一眼:“你和雷米尔联起手来耍我?” “背上痛不痛?屁股呢?”生命树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