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撒罗尼迦前书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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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 常 常 喜 乐 」 “所以阿德涅是怎么扛过去的?”拉斐尔问。 袔忒维璆正坐在诊疗用的金属硬床上,它高度不矮,所以此刻她晃着腿、浅浅笑着:“打断一根藤棍重置一次伤势,来回四次。” “可怜。”拉斐尔道。 大天使把魔女收集来的东西弄出叮叮哐哐的声响。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袔忒维璆有点好奇。 “你现在有着生命树的果子。但是你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果子最终都能变成硕大漂亮的样子。”拉斐尔一边磨碎几颗珍珠,一边回她,“它们可能萎缩,可能虫害,甚至可能没有任何原因就压根不长。” 袔忒维璆侧躺下来,一只手食指在床边画着圈:“然后呢?” “无法成熟的生命树果实会攫取宿主的生命,直至杀死宿主。这是非常危险且不可逆的。”拉斐尔取出小匙,把珍珠粉舀进小瓶中,“所以我们必须尽早把有问题的果子摘出来。” “摘出来?”袔忒维璆眨了眨眼。 拉斐尔转头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于是魔女撑着头看大天使忙碌。 可这过程实在有点久,袔忒维璆脑袋从手心滑开足足三次,才等到拉斐尔端着一小杯银色液体朝她走过来。 “喝了它。”大天使道。 袔忒维璆毫不怀疑,仰头一饮而尽。 “这样就能摘掉有问题的果子了?”她觉得自己身体没有任何变化。 拉斐尔摇摇头:“摘去果子的方法只有神和路西法才知道,这琼酿只是……我送给生命树的一份小礼物罢了。” 头脑有点混沌,魔女眼前大天使的身影摇晃起来,在他退出室内的一刻,生命树出现在床前。 袔忒维璆起身去抱生命树,却在布料蹭到自己皮肤的一瞬连呼吸都灼热起来。 “那东西不对劲。”袔忒维璆吐字不清道。 米瓦哈瑟吻了吻她的额头:“什么?” “拉斐尔调的东西。”袔忒维璆感受到他的触碰,止不住哆嗦一下。 微冷的唇瓣本该让她清醒些许,可她却更混乱起来,颤着手去触碰男人的唇角、脸颊,最终停在眉峰。 “上帝造物也是有偏爱的……”袔忒维璆喃喃道,“生命树,你生得让人血脉喷张。” 室内过于寂静了,米瓦哈瑟听到的评价混合着袔忒维璆微微的喘息。 于是他没忍住,把她的手抓进了自己掌心:“是你让人血脉喷张。” 袔忒维璆挨挨蹭蹭的挂在米瓦哈瑟身上,把他衣袍揉得乱七八糟,而后干脆一把扯下。 “多让我结点果子吧,我只为你结果子。”魔女用鼻尖划他胸膛。 “好啊。”米瓦哈瑟声音暗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欺身压下来的生命树堵住罂粟一张一合的唇。 他并不温柔,坚硬的牙齿不断地磨着她的唇瓣,好可爱,不一会就红透了。 魔女尽力抱着他,嘴角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就这样滑了下来。 “唔……” 她的眼角还有濡湿的痕迹,氤氲开一些,仿佛哭了一般。 吻就在此时停滞了。 米瓦哈瑟近距离看着她。 “怎么了?”袔忒维璆想蜷起腿蹭他,却被他的双腿大角度的分开,根本合不拢。 啪—— 巴掌抽在她大腿外侧,五指印迅速浮现。 剧烈的疼痛让袔忒维璆倒吸一口凉气,可那痛感很快转化成麻痒。 她双颊泛红。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来。 “求我。”他居高临下。 “求你,当然求你。”袔忒维璆舔了舔上唇。 有手指探进她的花xue,早就黏腻一片的甬道主动吞吐着,但这样的程度却根本抚平不了她此刻高涨的情欲。 米瓦哈瑟浅浅抽插几下就把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长发轻巧的散开,把纤细修长的脖颈和瘦削轻薄的肩背朦朦胧胧遮掩起来。 他一寸寸压下她的脊背,却又扯着她、让她高高翘起臀rou。 这样的肢体接触让薄汗顺着曲线堆积,花xue处无边无际的空虚感更是剧烈到让魔女丧失了全部理智。 乳尖抵在坚硬的床上,袔忒维璆忍不住用力磨蹭几下,米瓦哈瑟下一刻就捏住了她的乳珠,重重一碾。 刺痛裹挟着欢愉,袔忒维璆轻呼着挣扎起来。 “不要了?”他问。 “要。”她答。 “那就忍住了,别动。”他命令。 啪—— 狠厉的巴掌抽上颤动不已的xue口,袔忒维璆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还带上几分抽泣尾音。 啪—— 又是一掌抽落,痛楚延伸至每一处神经,利刃一般将袔忒维璆分割得支离破碎。 而后是持续不断的重责。 xue口被来回拨弄,两片蚌rou微微张开,一张一合溢水之际,手掌重重落下,打在xue口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魔女眼眶发热,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敏感之处在这种情况下被狠打,痛感一时压过欲望,脑海中对于性欲的渴求蓦然断线。 “不要了……不要了……”她哽咽开口。 “不要了?”米瓦哈瑟笑出声。 男人的性器就在此刻顶开xue口、长驱直入。 高热的甬道预备许久,兴奋的蠕动着紧裹住入侵者。 快感瞬间覆盖痛感,完成了从低谷到山巅的飞跃。 但实在太大了,即使次数很多,袔忒维璆仍不能适应过于突然的进入,她仰起头,连牙齿都发颤,急促的喘起来。 米瓦哈瑟也不急着动,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她臀峰,专注的染色。 “疼吗?”他又问。 “疼。”她又答。 她转头。 眼神与多年前在伊甸时一般无辜纯良,氤氲了水汽的双眸配上惨遭蹂躏过的红唇,因为药物的缘故,她浑身都敏感的不行,细微的颤抖比起翻云覆雨时的呻吟更叫人喉咙发紧。 “忍住了。”他重复。 暴戾的抽插终于开始,整条甬道都叫嚣着痉挛起来,大开大合的交合使得每一次抽插都凶狠无比。借着由上而下的姿势,性器更是轻松的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欢愉的浪潮窜遍四肢百骸,袔忒维璆哽咽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她无可避免的把双腿张得更大,被支配的躯体沉沦在简直要把人溺毙的性事中,无处可逃。 “啊……疼…”到底撞在了最深处,酸胀的痛感逼出她一层薄汗,本能的向前爬。 “说了叫你忍着,怎么不乖。”米瓦哈瑟扯了她的脚踝按在自己后腰,用力将她下半身都抬了起来。 这下彻底没有支撑点了。 受制于人的姿势——注定不管怎么试图调整反抗,都只能颤抖着腿根,将东西结结实实吃到底。 米瓦哈瑟每一下都进得极深,不管袔忒维璆如何闪躲,他总能cao进最深处。 于是袔忒维璆只得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上下耸动,场面看上去像是她在主动迎合。 柔软的呻吟逐渐转变成混着哭腔的哀叫。 “明天我们去见神。”在她清醒的最后一刻,她听见米瓦哈瑟没来由的道。 袔忒维璆的理智游丝一线:“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而后,她干脆什么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