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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你们两只给朕等着,看朕怎么收拾你们。天色晴空,万里无云,又是天清气朗的好日子,长安城,天子脚下,自是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那是此起彼伏,各种商品玲琅满目,五颜六色的惹人眼花缭乱。皇家四人漫步在人流之中,四处闲逛着。大街两旁摆出的摊子都是简单的小玩意,不过最为低级的笔墨纸砚、书画古玩等东西。另外还有一些特色小吃,其中就有李清方才要买的糖葫芦。当然,这些东西对于来自后世的杨钊来说最多算是新奇,却不陌生。不过对于年幼而又不常出宫来说的李清就很有意思了,他的样子就完全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个模样,看到什么都是稀罕玩意儿,两只眼珠子转个不停,东一下西一下生怕晚了片刻就少看了些什么去,或落下了什么没有看到,还不时的拉着杨钊童鞋咋呼着。“杨钊哥哥,快看快看,那幅画上的画好有意思.”“杨钊哥哥,这糖葫芦好好吃。”“杨钊哥哥,清儿想要看看这块玉佩。”“杨钊哥哥……”“……”乡巴佬!!!某两只阴魂环绕的父子咬牙切齿。乡巴佬就乡巴佬!趴在杨公子爷肩头休息的李清小sao年冲着后面两只得意一笑,有本事你们也让杨钊哥哥抱着你们逛大街啊。不等后面两只暴怒,李清又将目光投向了环抱着自己的少年,甜甜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白色的巾帕,一点点的插去少年额间的细汗,“杨钊哥哥,清儿给你擦汗。”杨钊全身一愣,随即嘴角一抽,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麻他会想到妻子给自己丈夫擦汗的你侬我侬的情景呢,这也太恐怖了。再说了,他杨钊的情人是李隆基那货啊。看来这段时间太闲了,脑子又抽了。轻笑了一声,随意一瞟,却见对面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精致而又风雅,转身对着身后的李隆基淡淡一笑,便抱着李清大步而去。身后的帝王及下任帝王自是忙不迭的跟上。刚刚跨入酒楼,便有小二跑来招待了,看多了形形□之人的店小二自是一眼就清楚眼见这四位长相很好衣着很好气势也很好的四位不是简单人物,那脸上的笑容更是谄媚了几分。“客官里面快里面请!”“小二,一间靠窗的雅间!”“有有有,我们龙门楼靠窗的雅间很多啊,几位客官请跟我来,小心台阶啊。”能够在长安城如此繁华之地客满如云,这龙门楼的酒菜自是一觉,不一会儿李隆基便布满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来,杨钊哥哥,这是碧玉糕,很好吃,母妃常常做给清儿吃。”一坐上位置,李清首当其冲的夹了一块碧绿色的糕点要递给杨钊。少年微微一笑,正想接过。不想半路一双筷子横空出世,“啪”的一声,将碧玉糕拦了过去。眼见着几人惊异的眼神,李隆基无比淡定的将碧玉糕放入口中,面无表情道,“杨钊不喜欢吃甜的。”抽——爷不喜欢吃甜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杨钊满脸黑线。“来,杨钊,这是地三鲜,这个是咸的,你一定喜欢。”一旁的李亨轻哼了一声,夹起了一块土豆就要放在了少年的碗中。“啪!”又是横空拦截,皇帝陛下仍是那一脸淡定的魂淡表情,“这地三鲜太过油腻,杨钊最近身子比较虚,不能吃。”☆、第一百二十章身子比较虚?少年额间的黑线化为瀑布——那么那个整天粘着他要翻云覆雨的是哪只魂淡?“不能吃油腻的,那就清笋吧!”李清瞥了一眼自家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的父皇,笑咪咪道。“笋性阴寒,杨钊不能食用。”“那就喝些枸杞汤,这个暖胃……”“枸杞味道古怪,杨钊不喜欢。”“那就吃鱼吧……”“……”看着父子三人你来我往的,你夹我拦截,你再夹我再拦截。杨钊只觉得全身都快要被黑色的瀑布淹没了。有没有搞错,吃一顿饭而已,用的朝这样吗?我勒个去啊,爷都快饿死了。看了一眼旁边的高大总管,杨少年很是纯良的按了按肚子,满脸委屈。深明主意的高大总管明了的示意了旁边的属下,很快一份精美的饭菜送了上来。只是,为毛都是稀的,素的,难道连高大总管也认为他杨钊这几天和李隆基都在玩妖精打架吗?明明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好不好?爷不是素食主义者,爷要吃rou啊啊啊!!!!!不管少年心中如何的不满哀嚎终究是无际于事,毕竟这话他还真不敢喊出来。于是,包厢内,一边三父子闹哄哄的玩着你夹我拦的游戏,一边的精致少年苦哈哈的吃着素菜,喝着药粥。人生啊,还真是常年不得已啊。……时间如沙,滴滴答答。缓缓又是一季。秋风萧瑟,梧桐叶纷飞漫天。“轰隆——”雷声炸响,秋雨倾盆。大明宫内,自三足铜鼎香炉的十二个烟孔中飘出了缕楼麝兰香烟,将关闭严实的亲政堂弄的那是烟雾迷绕。铁青着面容,李隆基在堂内的步伐越踱越快,越迈越宽。真到最后,重重一常轰在了蒸炉盖之上,似要止住那欲发蔓延出的烟雾。只是,在指缝间,烟云还是丝丝不断的蔓延而出。“哼!”冷吭一声,一步来到御案之前,拿起桌上茶水,大泼而去。“滋……滋……”薰炉闷叫两声,终究化为平静,那十二缕轻烟也终是化为虚无。“吱呀”,亲政堂的门被推开,少年纤长的身影在渐渐消散的烟雾中呈现。“怎么了,莫不是那太平终究露出狐狸尾巴了?”杨钊将手中的夜宵放到了李隆基的手中,轻笑道。今天是大朝会,百官觐见,李隆基如此气愤神情,除了蔫了半年的太平公主再度嚣张,杨钊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让自己的皇帝陛下气成如此模样。只是,这太平到底搞了什么花招,公子爷我真的很好奇很好奇啊。某人没心没肺的想着,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狐狸尾巴?”皇帝陛下轻笑一声,恶作剧般的捏了捏少年挺直的鼻梁,等到掌下之人叫痛才放开了手掌,“没错,这短短半年时间,可是把我这姑母给忍坏了。”“哦!”揉了揉鼻梁,瞪了一眼李某人,将李隆基按在了龙椅上,少年力道均匀的按摩着李隆基的肩头,“说说看。”“五月之时幽州告急,奚、契丹在渔阳集聚骑兵二万,向幽州进犯,形势逼人。”舀起了一勺银耳汤,李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