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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的宴席不吃,倒跑去宝慈殿喝茶!但他也不多言,只是守在宝慈殿门口。王姑姑将他带进一间空屋子,将门关好,回身就“扑通”跪在地上,慌道:“世子!大事不好了!!”赵从德当真被她吓得不轻,他听不得这些!王姑姑已经哀声道:“世子啊!陛下已是知道你与太后的事儿,要在端午处置你们呢!”这真是惊天霹雳,将赵从德吓得更甚,即刻又想到梦中的血窟窿,声音都抖起来:“你,你说清楚!”王姑姑赶紧将那日的话说了一遍,只是她心中也怕,为了取信于赵从德,还夸张成她是偷听淑妃亲口而说。赵从德一听,这还得了?!他又念及方才赵琮与他笑眯眯的模样,要知道,在往日,赵琮向来懒得与他多说话的。他信了!反常即有妖啊!赵琮这是要办他了!他起身,皱眉来回在屋中走了几圈,忽然转身,走到王姑姑面前,阴冷而低沉地说:“既如此,不如将计就计!”“世子?”“到得端午那一日,观水战时,你直接下毒将孙太后害死,再将她推到水中!旁人一看,只当她是因父兄之事伤痛当众人的面而自尽!再趁机往赵琮身上泼脏水!”“世,世子,直接下毒,太后的尸身被仵作查看时,总要暴露的!”“废物!当初你若是将赵琮害死,能有如今这些事儿?!”王姑姑也怨:“您的儿子若不去救他,能有这些事儿?”赵从德拔高声音:“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怪罪本世子?!”王姑姑低头:“婢子不敢,只是世子也别总是光给婢子画饼,却没个实在东西给。”赵从德烦躁道:“答应你的总会办到,回去我就给十郎送银子跟宅子,成亲总归是大事。只是这回的事儿,你若不与我联手,我即刻便去告诉赵琮!你能有好下场?之前西南那处送来能致幻的毒菌子,我那儿还有。”王姑姑深吸一口气,咬牙:“婢子遵命!”商谈好此事,赵从德缩着脑袋赶紧回府。回到府中,他想歇息片刻,二管家兴致冲冲地来找他:“世子!舅爷来信啦!”他往常很乐意收到姜未的信,姜未但凡来信,总是对他颇有夸赞,抑或有事儿要与他联手。可他如今是真的怕啊!但再怕,他也不得不看信,一看不得了,近来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陛下与孙家的恩怨,姜未以为是他放出的消息,特地写信来赞赏他呢!他慌得立即抓住二管家问:“京中陛下的那些事儿,不是你放出的消息吧?”二管家莫名:“不是啊,小的什么也没干!”赵从德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他连信也不想写,指着桌面道,“你用我的字迹给舅爷写信,就写,写京中的事与我无关!”二管家听话写信,赵从德说一句,他写一句。赵从德又道:“你与他说,那事儿咱们都收手!”“世子?”二管家不解看他。赵从德窝囊,临阵脱逃,却又怕人瞧不起,愈发一拍桌子:“我儿子将来是皇帝,我就是太上皇!我何苦这般辛苦?”二管家一想,的确如此,可他犯难道:“世子,舅爷为了这事儿为咱们奔波数年,尽心尽力,此时这么一番话回过去,是否……”赵从德心想,命都快没了,谁还担忧那些!赵琮知道他与孙太后的事儿,已经打算处置他们俩,他当务之急是想着该如何脱身。不管如何,先弄死孙太后才是正事儿,孙太后一死,也无证据证明他与孙太后有关。反正知情的孙太后、孙博勋都将死,王姑姑甚也不敢说的。他对二管家道:“你只说近来京中不太平,日后再寻机会。”“是。”二管家二话不说,埋头就写。赵从德又令人给世子妃送了几箱珠宝,用以安自己的心。世子妃姜氏向来瞧不起他,他送来的东西看都未看一眼,就令人收起,转而对她的儿子赵世元道:“世碂运道好,这个旁人羡慕不来,你好好做你的事儿就成。日后他是君,你如同你祖父一般,好好做个臣便是。咱家原本便是郡王,无有那个运道,能够做好郡王,便不枉你此生。”“是,母亲。”姜氏性子淡泊,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她面对儿子,总有些真心话要说,她轻蹙眉头:“我从前写信给你舅舅,他从来不听我劝。他与你的父亲总有事瞒我,在家从父,从兄,出嫁从夫,我说什么,都无人听的。世元,你要好好听陛下的话,与世碂打点好关系才是。”“陛下派杜誉去太原任知府,明面上是贬,实际——”“我担忧的正是这个,百年来,其他驻守的人家早将兵权交还于陛下,只父兄,可我说的话又有何用?我虽在后宅,进宫赴宴倒也常见陛下,他眼中有光,并非善类。我只愿杜誉这回去太原,真能将大哥排挤得自愿归来。”“母亲放心吧,陛下心中有沟壑,他派杜誉去太原,他的心腹谢文睿在登州,黄疏才从广南归来,舅舅即便有想法,也毫无用处。”姜氏握住赵世元的手,感慨:“幸好有你。这些事儿,到底事关娘家,我又能与何人诉说?更不能让你祖父知晓。你弟弟成日里读书,读得钻进了书中,甚都不懂。”“母亲,你放心吧,咱家与谢家、蔡家皆是姻亲,又有十一弟弟,定能无忧。”姜氏叹气:“但愿如此。身在皇家,总有不由己时。”送走魏郡王,已是夜深。赵世碂的出宫只能拖到翌日,赵琮还担忧他的身子,本不允他单独出宫,见他执意,终答应,只是要与他一同出宫。两人一同出宫,赵世碂无法再办正事儿,但他也很高兴,他的宅子是赵琮给的,但自从建成后,赵琮还一次未去过呢。正好翌日又是沐休,两人用了早膳,趁阳光正好时一同出宫。赵琮穿得寻常,旁人瞧不出他是皇帝。宫外御街照例热闹,恰逢节日将到,比往日里还热闹。赵琮不免就要多看几眼,染陶陪着一同逛铺子,赵世碂悠闲地在后头跟着。端午将到,许多铺子都摆了些手编百索来卖,明明是极为普通的编织物,偏还真能被编出朵花来。染陶直笑,小声对赵琮道:“陛下,比咱们殿里的小宫女编得好呢。”高手向来都是在民间的,赵琮笑着令染陶去挑好看的,回去给小宫女们玩。“陛下真是太宠她们啦。”染陶笑着去挑。赵世碂只听到后半句,凑上前急急问道:“宠谁?”染陶笑得更甚,赵琮好笑摇头,转而去另一铺子跟前看。赵世碂立即跟上,追问:“七郎君宠谁呢?”赵琮伸手正从面前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