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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而是和万俟斐一起回了宁城。这一路上,他们走的并不快,主要是为了照顾万俟斐的身体、到宁城的时候,万俟斐的身体几乎已经好的差不多,甚至常年苍白的脸色多了些血色。宁俊回到自己家里后,首先就是找到他的母亲。那是,宁大夫人正在照顾他父亲,看到宁俊回来后,神色激动万分,“俊儿,你怎么回来了?”“母亲,万俟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我就回来了。”宁俊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父亲,将母亲手中的药碗放在一边的木桌上,凤眸中溢满愧疚,他轻声道:“父亲,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而且我看他身上像是被虐待出来的伤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大夫人重新压了压床上的被子,轻叹了一口气,拉着宁俊到外室里面说话。“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好好休息。”“母亲,你也好好歇息。”一个月不见,宁俊看他母亲苍老了许多,他知道自己在婚事上面真的让母亲伤心了。可是,如果做出违心的事,宁俊会一辈子不快乐。院里的五颜六色的梅花开得正灿,随风吹落的花瓣漂亮的如同人间仙境一般。特别是宁俊所在的院落,里面更是有品种最佳的梅花。他回到自己院里的时候,万俟斐正躺在靠窗的软榻上看书。绿色的书籍皮映着万俟斐的手指更加白净,从宁俊这里看,恰好看到万俟斐白皙的下巴。“宁俊,你去看过你母亲了?”宁俊嗯了一声,他坐在软榻的边上,看着万俟斐手里的书籍的封皮,凤眸弯起,“万俟斐,江湖传记,你也喜欢看吗?”万俟斐放下书籍,他起身,凑近了宁俊,几缕发丝落在宁俊的胸膛上,“你替我谢谢你母亲的大恩了吗?”宁俊将万俟斐拉进自己,彼此间的呼吸凌乱了各自的心。宁俊看着万俟斐有些惊到的眼神,他微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和她见面后,再道谢也不迟。”闻此万俟斐眼尾微挑,清冷的神色瞬间鲜活起来,他轻碰了一下宁俊的嘴唇,“说的也对,你曾经说过,要装成女的嫁给我。岳母,终归是要见上一面的。”宁俊眉眼间笑意更甚,几缕花瓣随风飘进软榻上,如画的风景与人相得益彰。继位大典按时举行,宁俊和万俟斐都送上他们的礼物。玉子扬穿着一身华贵的月白长衫,黑色的头发被束在玉冠里,整个人看起来真的有天下第一交易所老板的样子。他是亲自出来迎接宁俊,当然看到万俟斐时,神情有那么一丝不自然,但是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大典仪式十分隆重,能够亲眼看到灵珑阁阁主继位,也是许多商人梦寐以求的事。仪式上,展示出了不少灵珑阁珍贵的藏品,几乎都是可遇不可求。这天过的很快,日暮时分,宁俊被玉子扬独自请到后面。玉子扬喝了不少酒,甚至都带着醉意,他搭着宁俊的肩膀,轻笑道:“阿俊,希望你能够幸福。如果你以后反悔,不想和万俟斐在一起,江湖上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你。”“子扬,你喝多了,回去歇息吧!”宁俊招手示意,让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惠青过来,把玉子扬送到他房里。惠青接手过玉子扬后,浓重的酒气熏的惠青皱起眉尖,她轻声道:“宁公子,我会把主子送到房里休息的,您放心。”宁俊嗯了一声,他看着惠青带着玉子扬离开后,才回到刚才举行仪式的大厅里。万俟斐正在原位坐着等他,柔黄的烛光倒映出斜长的影子。他小跑了几步,来到万俟斐的身边,迎着万俟斐的目光,眼眸微弯,“我们回家。”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到此正文已经结束了,余下的番外会解释这里面人的过往,包括宁大夫人拥有玉川穹的事。☆、第六十七章柔和的春风吹过街道,小贩的吆喝声不时地响起,以及各式的美食散发着的香味。一辆马车停在街道的最边沿上,从上面下来一男一女。他们步行闲逛着这条街道,像是来此处闲游的夫妻。不过,这两人长的都极其好看,特别是其中一人金发碧眸,惹得路人频繁的回头看他们。这条街上的小贩很多,唯独有一家摊上的人最多。那里是捏糖人的,捏糖人的手艺很精湛,从他手里出来的糖人都栩栩如生。而且这捏糖人长得也十分俊美,除了右腿瘸了,不少附近的姑娘都想嫁给他为妻。可惜,此人像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似的,人话也不多,向他说亲,他也说自己已经有妻子了。可这里人都看到,此人根本没妻子。金发碧眸的男子看到糖人很吃惊,他拉着身边的女子冲到人堆里,一直挤到最前面,那女子皱眉正准备发怒时,看到眼前的捏糖人,红唇微微张开,惊喜道:“门主,可算找到你了。”金发男子哦了一声,他拿起摊上一个捏糖人,“花儿,这里好玩东西可真多。”花儿根本没空理他,她看着正准备回避他的昔成炔,上前一步拉住他,“门主,你要是再跑,宁公子可就是危险了。”捏糖人垂眸,俊美的神色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他扶着身后的墙壁站起来,开始收拾摊上的东西“到别处再说。”待看到,昔成炔瘸了的右腿时,花儿若有所思,她朝着身边正在玩糖人的金发男子怒目道:“快点帮忙收拾东西。”“别生气,这就来。”帮忙收拾好东西后,旁边的人早就被花儿给轰散开了。他们一路跟着昔成炔来到现在住的地方,是在一座大宅院后面的小屋。花儿到里面看着如此苦寒的场景,又看着门主一瘸一瘸的腿,眼眸立刻开始泛红,“门主,你为什么不去域外找我们?就算您武功全没了,还是我们的门主。”“小钰,出了什么事?”昔成炔将捏糖人的箱子放在角落里,他自己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里唯一的木床上,按摩自己的右腿。“宁公子,自从醒来后,似乎得了失心疯,什么都不记得。这段日子,宁公子疯病越来越重,每天都自残,需要绑在床上。门主,我怕您再不回去,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宁公子了。”花儿上前准备替昔成炔揉腿时,却被门主用目光止住,她继续道:“还有门主,你交给我们的那个女子,说是让我们认她为新门主,可她没过多久就消失了。门主,你和我回去吧!”昔成炔眼帘低垂,几缕黑色的发丝垂在胸前,颤声道:“小钰,你们找个大夫好好替他看病,他一定不会再想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