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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住,穆妈敲了几次门也没人理,心口拔凉拔凉的。“儿子不要我管了。”“大了不都这样?”穆妈解了围裙往沙发上一扔,“闭上你的破嘴,儿子长这么大你管过几回?洗碗去!”穆燕青在屋里头又同陆青崖杠上了,“我不就看了眼你上厕所吗,你至于这么教育我吗?”陆青崖的手背上又被挠了道口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穆燕青这厮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两句话谈不到一块儿就扑过来动手,完了还要先扣顶大帽子给别人。“你在学校上厕所也盯着别人那儿看?”“我……你怎么这样啊,搁以前还让我摸的,现在看都不行了……”穆燕青有点儿委屈,他觉得陆青崖变了,自打他开始发育,陆青崖就处处提防他,跟个黄花大闺女防采花贼似的,好多问题问他,他也只塞两本书过去应付。“穆燕青。你坐好。我们谈谈。”穆燕青歪在墙边上不动。“坐好!”穆燕青丧着脸坐直了。陆青崖坐在他对面,老师训学生一样地同他讲话。“首先,我知道你处于十分躁动的青春期,但我并不是你满足躁动的对象。青春期往往会有一些错误的性冲动或者性幻想,但一般过了青春期就可以调整过来。而目前为止,你最大的问题是难以控制的性冲动,这一点有两个办法解决,第一你可以选择忍耐……”穆燕青满脸不屑,“我要是忍得住就好了……”穆燕青自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见着陆青崖就想往上贴,成天到晚想着,夜里做梦好几回被热醒,梦里头全是自己抱着陆青崖不停地啃,一把火在胸口熊熊燃烧却没办法熄灭,躁得穆燕青心烦意乱。“除了忍耐,你还可以选择自慰。”穆燕青好奇地看向陆青崖,眼里头闪着好学的光芒,“那是什么?你教我么?”陆青崖伸手在他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疼得穆燕青哎哟一声叫着往后躲。“你干什么?”“听听里头有没有水声。”穆燕青尥蹶子了,“你脑袋里头才进水了呢。”边说边背过身写作业去了。陆青崖搬着椅子坐他旁边检查他作业,穆燕青还不让他看,陆青崖凑过去一点儿,他就遮一点儿作业。陆青崖抱着胸靠在椅子上看他,“穆燕青你什么意思?”穆燕青别别扭扭地,“不给你看。”“哟,你这是要和我分道扬镳了?”穆燕青偷偷看他,“我不要你教,你不是个称职的老师,我要让我妈扣你补课费。”陆青崖对穆燕青这种无比幼稚的闹脾气方式表示十分服气,“那我就和你妈说你让我教你自慰。”穆燕青把笔一扔,“陆青崖,我会知道这词儿可是你告诉我的,你才是罪恶的源头,是犯罪的原始动机,是质变开始前的量变。”穆燕青歪理一套一套的,陆青崖也无可奈何,“穆燕青,我要是真教了你那才叫犯罪呢。”穆燕青一看有戏又凑了上去,“陆叔叔,我上个月已经成年了,而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教我呗?”说完又开始装可怜,“我好几天晚上都睡不着,浑身难受,看见女孩子的胸就想去摸,这玩意要是控制不住做出点儿伤天害理的事儿可怎么办啊……”穆燕青软硬兼施,陆青崖却也是个老jian巨猾的人物,他拍拍手,道“成,教你。”穆燕青兴冲冲地准备脱裤子办事儿了,就看到陆青崖翻开一本人体图鉴,翻到一幅男性人体结构图,指着上头的画说,“穆燕青,你看这儿啊,这个就是你的生殖器,不过你还没发育完全,估计没这么大,过段时间就应该是这样子的了。然后当你有了性冲动的时候,就用你的手,抓住你的性器官,上下撸动,注意力度和速度,当然在不伤害自身的情况下可以自行调节……”陆青崖讲得头头是道一本正经,穆燕青的脸却越来越黑。等陆青崖一堂课上完,穆燕青已经脸黑成锅底了。“陆燕青,你个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老狐狸!同一招使这么多遍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有本事你真刀实枪地干一回啊!”陆青崖保持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微笑,“我没这本事,你随意。”穆燕青瞪他一眼,不想和他多说话,“洗澡睡觉,你给我滚!”穆燕青心里头挺憋屈的,他是个同性恋可他不敢和任何人说,各种各样的奇怪念头充斥他的大脑,有时候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时候却又会有点儿自卑。直到陆青崖的出现,他们“坦诚相待”、“同床共枕”,穆燕青觉得既然他们已经这么熟了,那么虽然有些事儿不能说破,但也总能拐着弯儿的去试探一下。不料陆青崖却是个顶顶精明的人,防得滴水不漏,一丁点空子都不让穆燕青钻。他洗了个澡,看了眼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扶着它惺惺相惜道:“委屈你了。”穿完衣服出门一看,陆青崖还在。“你怎么还没滚啊?”陆青崖指指窗外,穆燕青一看,又下雨了。“你住这儿啊?”陆青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穆燕青把门打开,“那你去睡客厅,省的到时候某人自个儿又晨勃夜勃地顶着我了回头还要喊非礼。”陆青崖瞟了他一眼,从衣橱里拿了条夏天穿的大裤衩直接就进了浴室,穆燕青在后边骂骂咧咧地也没见陆青崖搭理他一下。穆燕青脾气上来了,跑床上把一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被角全都压在身底下压得严严实实地不动,这才把枕头垫在脑袋底下,安安心心地闭了眼。陆青崖洗澡出来就看见穆燕青乌龟背壳似的顶着一大坨被子呼呼大睡。他走过去,挠了挠穆燕青的脸,穆燕青睡梦里头一痒,就朝那边翻了个身。陆青崖长腿跨过去,掀起被子躺好,不多不少,半床被子,正好。外头的雨下得有些烦人,淅淅沥沥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陆青崖帮穆燕青把被角轻轻地掖好,关了吊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没关,方便夜里头上厕所。灯刚一关,穆燕青就不老实了,翻了个身被子被踢掉了一半,嘴里头还嘟囔着什么。陆青崖把他踢走的被子捡回来重新盖好,一边盖还一边冲着睡得死死的穆燕青威胁,“再踢我就不给你盖了。”话音刚落,穆燕青作对似的又把被子踢跑了,“热!”陆青崖捏了捏他的鼻子,又一次把被子盖了回去。穆燕青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夜里头十几度的天气却连一条薄被也盖不住,在被子里头扭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