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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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的肛口翕张,湿淋淋的向外滚出yin汁,沈灼全身guntang的厉害,主动对着空气晃动起了雪白肥厚的屁股。 “嗯额……我还想吃……你快进来吧……” 他姿态yin荡极了,浑噩的脑子里只剩下了yin欲,可偏生那硕大的roubang就只在肛口来回磨蹭个不停,缠人的紧,几乎逼得他几欲疯魔,急着扭动腰肢,向后撞去,想含住那根他馋了许久的jiba,却每每被躲过,无论如何也吃不到。 好空…… 好想被填满啊…… 强烈的欲望和心绪起伏不定让沈灼从睡梦里渐渐清醒了。 天光大亮。 身下湿漉漉的一片,肛口仿佛还留有刚刚梦中残存的意识般翕动着,迫切的想要吞些什么,又痒又空。 飘散的意识归位,沈灼脸一黑,第一时间看向了旁边的位置。 凌乱的被子翻开,旁边没有人,沈灼突突的心跳这才有了暂缓的趋势。 又是羞耻又是庆幸。 还好,边婵走的早,没有看见他如此不堪的模样。 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身体的反应便再遮不住了,他心里像是烧起了一团yuhuo,特别渴望身后的yin洞能被触碰,能被塞满…… 他剧烈的深呼吸了几口,倏地把被子一掀,有些暴躁的抓了抓头发,下了床。 湿乎乎的液体沾在臀缝与大腿根上,骤然接触空气,屁股一凉,透明的yin汁沿着腿根向下淌,拉出了一道长长的银线。 “cao!” 屁眼兜不住的yin汁从分开的两腿间滴落到地面,沈灼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心底最为不堪的罪证明晃晃的摆在眼前,让他无论多么想忽视过去都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想。 上次和虞欢那夜的经历就像是梦魇,如同附骨之疽般时时刻刻的冒出来提醒着他,让他用极端复杂的情绪,将那夜的经历回顾了一遍又一遍。 哗啦啦—— 冷水从花洒里喷出,从都浇下来,浇凉了他身上的温度,却浇不下他心头渴望的那股痒意。 虞欢有毒。 他也疯了。 沈灼鞠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眼尾荡开一抹粉红,余光瞥向了放在一旁的牙刷,身体仿佛回想起了那夜被一根牙刷支配了所有感官,玩弄到高潮的感受,菊蕊都不禁张开了。 “cao!别他妈想了啊!” 他大声的喊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遏制住心头杂乱的悸动。 沈灼有些抓狂的捂着脸,眼眶通红。 忽然一阵悠扬的歌声混进了淅沥沥的水声里,沈灼本来不太想搭理,但迟疑了一会,还是关掉了花洒,用浴巾擦了一下手,拾起了手机。 来电显示:虞欢。 他哆嗦了一下,险些没把手机拿稳,心里又慌又乱,还有那么一丁点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期待。 “喂——” “喂,沈灼,我有东西落在满庭芳那边了,下午要去取一趟,你那边方便吗?” 沈灼倏然抿住了唇。 他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窃喜和期待。 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紧绷着。 “嗯,几点过来?” 他其实,是想见她的,只是没有理由。 “说不准,四五点钟吧。” “知道了。” 简短的通话结束,沈灼有些怅然若失。 又觉得刚刚的对话实在闲的太过干巴巴的,他分明可以表现的更好一点的。 但很快,沈灼就不再烦恼那些问题了。 他下午也要回满庭芳那边的别墅,他想要见一见虞欢。 他兴冲冲的把澡冲完了,吹干头发,进了衣帽间,挑了一套最显他身材的定制西装出来,打了发胶,喷了香水,装了两个袖口到镜子前比对。 这才忽然就留意到自己亢奋的表情,和一直上扬着的嘴角。 原本上扬着的嘴角忍不住一点点抿平了。 他在做什么呢? 像个花枝招展的孔雀似的打扮自己,特意打算跑一趟满庭芳,就只为了傻乎乎的跑到虞欢跟前见她一面? 或许两个人今天的唯一交集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原本还火热的心情骤然失落。 沈灼觉得连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他们已经离婚了啊,这是不他之前迫不及待期待的事情吗? 他喜欢的是边婵,虽然还没真的说破要在一起,但他们已经发展出了性关系,这几乎已经是两个人默认的事情了。 沈灼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他不能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