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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便无大碍。”“我失忆,难道不是头上的伤造成的吗?”宁王指了指自己的头,看着头上的伤造成失忆什么的应该不难吧。企羡微微摇头,“王爷头上的伤,是王爷非要抓鱼,掉到鱼塘碰的,而王爷失忆是中了毒。”宁王汗颜,自己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对了好像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企羡看着宁王,一双眼睛,能见此时简单的宁王看个透,“王爷今年二十有四。”二十四,那也不小了,刚才小风子没有告诉自己叫什么,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我叫什么?”眼睛巴巴的看着企羡。企羡笑道,“唐梓尧,这些王爷不必忧虑,不久之后,王爷便能想起来了。”“是谁给我下的毒,你知道吗?”唐梓尧觉得企羡是个聪明的人,没什么依据,就是感觉。“不知道。”唐梓尧有些失望,既然企羡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不过现下他有更想知道的,“企羡,我们是不是很熟络?我总感觉我一定和你和熟,我看着别人都没什么感觉,看着你我就觉得我们一定认识。”企羡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说话,唐梓尧刚开始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企羡不高兴,再细细思索这话没什么问题啊,心想这熟不熟络有什么不好回答的。企羡没有说到底熟不熟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十六岁到府上,现已六年。”那就是熟络了,哪有人认识六年还不熟络的,唐梓尧自顾自的想着,只是看着企羡这清冷的性子,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么一想倒是有些委屈了,迟疑了一下,“企羡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看了唐梓尧一眼,又转了头,浅笑着不说话。唐梓尧这一看,不回答就一定是不喜欢了,自己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看早上的情况,好像只有风流,除了这些,本王还有很多优点呢,委屈地说道,“你果真不喜欢我。”企羡哑然,现在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看着企羡这幅表情,唐梓尧有些尴尬,“企羡啊,我头疼,你帮我看看。”说着拉着企羡的胳膊,好像怕那人就这么跑了。企羡无奈,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唐梓尧脑袋后面的上,“换一下药就好。”虽然刚才企羡没有回答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不过这让企羡换药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竟然有种抱着企羡的感觉,发现这个问题之后,唐梓尧一阵尴尬,只是这唐梓尧尴尬来的快,去的也快,享受着企羡舒服的包扎。待包扎完之后,唐梓尧看着企羡衣服要走的姿势,“我头还是疼的厉害,企羡你能帮我揉揉吗?”唐梓尧愕然,确实笑得安然,“好。”唐梓尧一听,立马躺在了榻上,唐梓尧走过来,侧坐在榻上给唐梓尧按着,闻到企羡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向着唐梓尧靠了靠,拉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企羡,心中暗道,别说这个企羡还真是个美人啊,又将视线移到企羡的胸上,不由的撇了撇嘴,可惜是个男的还是平胸。又将视线回到企羡的脸上,“企羡啊,你可不能随便走啊。”看到企羡脸上的错愕,拉着企羡放在头上的手,“如果我睡着了,你不许偷偷走。”只是还没等企羡答应,这小王爷就这么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不知自己怎么躺在了床上,将盖在自己身上的长毯拿去,唤了一声,“小风子。”小风子一路小跑过来,“王爷,您醒了。”“企羡呢,我怎么不见他人啊。”唐梓尧迷迷糊糊的说着。小风子看着自家王爷这副样子,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企公子给王爷换了药,便回去了,我进来时看王爷正睡的好,也没敢吵王爷。”从床上下来,看着窗外扶风暗动,树叶在夜风中摇曳动人心弦,转头问着,“小风子,本王可会使剑。”讶异于王爷虽然失了忆还记的自己会使剑这回事,心中又为王爷会使剑感到惊喜,一路小跑着将王爷的宝剑去了来。屋外暗风掀动长衫,在这满空繁星之下,皓月无踪,垫了垫手中的长剑,看着手上布满剑茧,才觉得自己可真是个懂剑的行家,将剑从剑鞘中拔出,在浓密的树下开始行如流水般,一道道剑影在古木上起起伏伏,再出招时,只见眼前一人。“王爷。”一声哝哝唤声在这寂静的夜中轻响,唐梓尧一个激灵,双眸一下变得圆滚,黑暗中一道银光滑过,将剑指在来人的脖颈之上。那人在剑影之下,差一点哭了出来,一双含水之眸看着唐梓尧,含情之意不难看出。“怎么是你。”唐梓尧收了手中的剑,皱了皱眉头自己到底是有记性,这应该是早上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少年。听闻到王爷这般冰冷的口气,少年不由心中哀冷,从怀中拿出帕子擦着眼泪,“王爷,可是常敬做错了什么,惹着王爷生气了。”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想象自己到底是有多风流,自己喜好男风吗?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的感觉,按理说就算失忆了,喜好应该不会变吧。“没有,你来到什么。”声音缓和了几分。听着王爷声音软了下来,常敬才擦干了眼泪,扯了扯嘴笑着,将怀中的篮子向上提了提,“我来给王爷送夜宵,这可是常敬亲自做的呢。”常敬炫耀着。正好自己也饿了,没有推了的意思,“送过来吧。”走进凉亭,常敬将篮子打开取出里面的菜,在这暮色华灯下,不说吃怎样,看着就有兴致。吃了几口,唐梓尧想想起了什么一般,“我问你啊,你和企羡熟络吗。”抬着头,看着常敬。常敬看着王爷俊眸黑白分明,虽然在这暗夜中看不清,但也知道此时王爷眼中定只有自己一个人,想着脸上带了些绯色,“说不上熟络。”想想自己这样的人,和企羡怎么会熟络呢。“那本王和企羡呢。”唐梓尧追问着。刚出现的红霞就在脸上停留了这么一瞬间,“我知道,我们这些人中王爷最是欢喜企羡公子,但我们……”常敬这么一说,‘他们’难道企羡和常敬一样,是自己的男宠,不会吧,今日看企羡的样子,不带淤泥之姿,不染红尘之色的样子,怎么会雌伏于自己身下,还和那么多男子,想到这儿,唐梓尧摇了摇头,定然不是这般。但这常敬又叫企羡公子,看来身份确实是比他们高一些。“你也不必挂心,本王只是随意问问。”“嗯。”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唐梓尧起身要走,刚转身常敬拉着自己的袖子。“本王要回去了。”唐梓尧有点儿不耐烦。可怜兮兮的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