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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齐的肩,看着赵炎昱:“大哥来告诉你吧。这件事,还需从你邵三哥邵白的父亲,邵大将军说起。”说着,赵炎祁转步走到一旁坐下,赵炎昱紧跟着他,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抬眼时看到季元齐坐在了他们对面。“当初,父皇虽被立为太子,但还未登基,邵大将军已手握兵权,权倾朝野。邵将军他忠心一片,且素来与辰王叔交好,父皇忧心邵将军日后会助辰王叔逼宫造反,于是便使了个计策,命人书信一封送往当时将将前往边疆准备迎击北夜国大军的邵大将军。”“信是辰王叔身边一个亲信所写,信中道太子殿下向陛下下毒嫁祸于辰王叔,一来为尽早登基,二来为除去辰王叔,求邵大将军派人回京搭救。”“邵大将军并未带兵而回,只带了一队亲信秘密潜回京城,不想才踏入京城便被有所准备的禁军扣下了。”“此时邵大将军才发觉自己中了计,但为时已晚。邵大将军的罪名自然是与辰王叔勾结谋逆,毒杀陛下。”“季太傅深知邵大将军为人,只是在初登大宝的父皇跟前求了求情,便因两家有婚约而被连累,亦落得满门被灭的下场。”说话间,赵炎祁看了对面的季元齐一眼:“元齐是命大,正好在事发前两天送府中一位老仆回乡而躲过了一劫。”赵炎祁说罢话,幽幽长叹了一声,转而看着赵炎昱,缓声道:“炎昱,是赵家欠了季家和邵家啊。”赵炎昱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他原本就未能从见到季元齐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听闻了这么一场骇人听闻的过往,惊得他半晌都无法出声。季元齐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赵炎昱,他的神情又何尝不像赵炎祁与他重逢,听到这番话时的模样。“这些事儿是真的?大哥你已经查过了吗?父皇他当真做了这样的事?”静默了半晌,赵炎昱终于寻回了自己的声音,望着他问道。作者有话要说:刚加班回来,更新晚了,抱歉了!第45章第四十五章、避之不及安盛帝在赵炎昱的心中决计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皇帝,但却也万万没想过,他曾做过这种灭绝人性之事。饶是他再不愿,安盛帝毕竟是他的父皇,而季元齐又是昔日待他极好的兄长,他希望大哥说得一切都是误会。“炎昱,大哥晓得你在听到这些时,难以接受,大哥初初听闻时,又何曾好受。”赵炎祁侧头望着他,叹了口气,“我们已寻到了当年参与此事之人,所以,这事大抵不会是假的。”赵炎昱呆呆地坐了片刻,忽然站起了身,大步的往门外走去。“炎昱,炎昱。”紧随着他出来的,自然还有赵炎祁和季元齐,而他这反应,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赵炎昱只觉心里乱得很,他甚至很想现下就闯进皇宫去,问问父皇是否如大哥所言,他做了那样歹毒之事,他连护国栋梁都可痛下杀手,难道就不怕自己的皇位无人相护么?“炎昱,你要去哪里?”赵炎祁追了上来,并肩与他一道儿走向大门口,嘴里还不停的问着。他就怕赵炎昱一个冲动,进宫同父皇对质该如何。“大哥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予旁人。”赵炎昱深吸了口气,说着,抬脚迈上台阶。此时大门开着,他提步踏出门槛时,看到了站于门外的林晏君。换着平日,赵炎昱定要问一问他为何会出现在季元齐的府门口。只是此时他思绪杂乱,无甚心情与他说些旁事,便连招呼都未打,沉着脸径直从他身旁擦肩而去。赵炎昱想静一静,然最终他连一天安稳的日子都未过上。安盛帝命他帮太子殿下一同处理接待北夜和亲使团之事,赵炎慎自是不会亲自处理这种事,从众位皇子手里硬是抢过这活计,也不过是因着他太子的身份。而皇五子赵炎凌与赵炎慎素来是同坐一条船的,这差事自然是由赵炎凌代劳了,最终变成了他与赵炎凌共事。赵炎凌自持年长,每日都要他前去议事,但无论他提出什么建议,皆不被采纳。赵炎凌的说辞是自己比他年长,这种有关政务之事他处理的比他多,有经验,气得赵炎昱想骂人。这一日,当他们二人的意见再次相左,且再次被赵炎凌无视之后,他终于拂袖而去。在人流如织的长街上行过,赵炎昱只觉更加的心烦意乱,不由又想起那个绮旎又令人伤怀的清晨。于是,他脚下步子一转,往城外而去。他若再不寻处僻静地沉一沉心绪,当真要被活活气死外加烦死了。行过到寒矣寺的一段漫漫长路后,他已然冷静了不少,又寻着主持说了会话,似乎心绪又平静了下来,便信步从后门而出,一头栽进了树林之中。他未走多远,只是寻了棵有着粗/壮树杆的枫树,便倾身靠坐了下来,半眯着眼打盹。林中似偶有飞鸟掠过,传来一两声鸟鸣,唯有风声冽冽不曾停歇。“你坐在此处就不怕受凉么?”正当赵炎昱察觉到丝丝寒意之时,忽然身旁传来了询问之声,他睁眼,便看到已走至近前的林晏君。他怔神着,想起那日未得答案的问题,赵炎昱有些怏怏,身形还未动,林晏君已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你怎也会在此?方才主持未曾提及你也在。”难道,他刚刚才来么。“我去了王府寻你,张安说你去了凌王爷的府邸。后来,陈权正好瞧见你出了城,我猜你便是来了此处,过来瞧瞧。”林晏君笑着,转而看了一眼他漠然的脸,想起那日在季府门口撞见他时,难看的脸色。也不晓得近段时日他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以至于他的脸上都不见了笑意。“你心情不好?”眼瞅着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林晏君忍不住问他。而赵炎昱闻言,哂笑了一声:“如今他们个个等着看我的笑话。一个不受宠的王爷,与小国的和亲公主,当真是绝配呢。”林晏君自然听说了此事,既然已知晓他欢喜着自己,再听着外头的传言,说什么他要娶和亲公主,也能想出来,这事儿是让他为难了。如此说来,他的不乐还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你并非池中之物,终有朝一日,得以如鹰翱翔九天。”林晏君轻声说着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向来觉得赵炎昱那窝囊的模样,只是装出来给旁人看的,许是初与他相识之时,自己也被他诓了,而后却越发觉得,他不简单。“你当真是如此觉得的?”赵炎昱转头看着他,见到他重重地点头,似乎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