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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想和你做一样的事。阿承,我很欢喜,听你这么说,我……”裴时嘉这会儿也变得不会说话,涨红着脸看晏承。晏承凑过去啾他一口。“时嘉,我只想和你拥抱、亲吻。”晏承坦诚地说,有点儿忘记了裴时嘉还只是不经人事的爱人,经不住他这么撩拨,脸红热红热的。不知所措的裴时嘉呆坐着听他说完,见晏承又要弯腰低头凑过来,自己猛地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试探似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晏承见他心结解开,这会儿只管闭上眼睛随着裴时嘉做什么。两个人原本是坐在圆桌前交谈,后来都站起来拥着对方亲吻,等到晏承被抵在墙上时,他还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到了这边。不过感受到爱人生硬的亲吻动作已经变得娴熟,绵长又温柔,晏承也敞开怀回应他。背靠着墙壁的晏承因为裴时嘉游走的双手和嘴唇,时不时舒服得颤抖,他唇齿间刚轻轻流泻出闷哼,裴时嘉像是触了电般清醒过来。他轻轻松开手,放开衣衫有些凌乱的晏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出去吹吹风。”临走之前,又给晏承拉了拉胸口的衣衫和下摆,这才飞跑着出去了。晏承哭笑不得,又觉得从未露出这样一面的裴时嘉简直惹人喜爱,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江南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但始终比不得京城的热闹繁华和富贵舒适,皇帝在此地休整了五日,便准备动身回京了——昭王已经被软禁,随同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回了京城。皇帝不将他斩立决,而是打算带回京城软禁一生。这五日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晏承和裴时嘉两人也没有表现得太过,倒像是情深义重的好兄弟,等到私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就悄悄地亲亲抱抱。皇帝终于启程了。他带着乌泱泱的大军班师回朝,晏承、裴时嘉、郭枫在城门前恭送皇帝,他们分得十万大军,不日就要动身前往西北战场。因为兵马浩浩荡荡,绵长的队伍走了十几日才抵达西北。还未进入军营,熟悉的一切出现在晏承眼中,他身边是裴时嘉,身后是十万大军,只要他们一同携手努力,守住这片土地,晏承有信心他们也能等到功成、全身而退的那一日。“阿承,我们到了。”裴时嘉对身边的人说,“与我一同去见见父亲罢。”裴时嘉回到最熟悉不过的地方,却是百感交集,父亲瞒住他关于大哥一事,眼下混战之际,他想问却怕乱了父亲的心神,让他回想起来又伤心。晏承见裴时嘉自打进入西北地带起,便是一副眉头紧锁的心事重重的样子,点了点头:“好,我陪你一块。”裴时嘉转身吩咐了各营各队的小队长,让这些连日跋山涉水的士兵们好好歇息。裴朗这会儿还在大营里与其他将领商量着战计,裴时嘉等人领着大军抵达了军营他也没空前去看。故而裴时嘉、晏承、郭枫等人差门口守卫的士兵进来禀告、得到允许进来之后,他们才停下商议讨论,纷纷停下来抬头望着门边。“裴大将军、郭将军。”几人行了军礼之后,裴朗朝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快快上前来。军营里的其他将领都是与裴时嘉、郭枫等人一同走过来的,这时候见到他们也亲切。郭真意望着郭枫,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回来就好。”郭枫“嗯”了一声,两父子对视着,无言无语。裴朗将军大抵是日夜沉浸在行军打仗之上,下巴长了一圈青黑的胡渣,整个人好似也苍老了好几岁。“时嘉,长大了不少。晏承小兄弟,变化也挺大。你们都是大齐的好儿郎……”裴朗望着两人,不禁露出赞许的眼神,两个人经过重重磨炼,身上的许多地方都变化极大,都是真正的战士,不知道想到什么,裴朗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一下,嘴角还没翘起的笑容又沉下去。目睹了他脸上神色变化的晏承和裴时嘉两人心中叹息,裴朗将军大概是想起了裴时新。“父亲,我回来了。”裴时嘉顿了顿,把想说的话咽下,郑重地说,“此次定将古羌人悉数赶出大齐地界,还西北安宁!”父子俩都极有默契并未提及其他。晏承在一旁看着,裴时嘉站得笔挺,他已经长得又高大又伟岸,比之裴朗将军,还高出了不少。因为连日奔波,风尘仆仆,常时作战在最前线,裴时嘉不似一般的大少爷、公子哥长得白皙细致,而是有一声的麦穗色结实的肌肤,脸庞也被打磨得棱角分明,稍稍带上了成熟雄厚的气质。裴朗听了,声音不觉带上了肃然:“好,好孩子。”等这一战打完,就可以结束了吧。“你们赶回来辛苦了,先回去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裴朗没再留下他们几个说话,开始赶人回去。这会儿恰逢双方休战,谁都不知道会不会下一刻就开打。眼下八月已至,村落里的老百姓开始下地里收割,赶上丰收的时候,谁能肯定那些古羌人会不会突袭前来抢夺粮食。说到粮食,裴朗又轻轻叹息,前些时日打仗虽然有大齐各地的粮草支援,特别是许家送来的粮草,简直是雪中送炭,救了他们的急,让他们这儿的千千万万兵马不至于忍饥挨饿。现在又来了一拨大军,虽然形势上对他们是大大有利的,但如何养活这些兵马还是个问题啊……这个时候,裴朗反而不愿意再和古羌人打拉锯战了,内心里越想越觉得,就该早早将他们轰赶出去!晏承跟着裴时嘉,两人走着回石窟那边的屋子。“你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什么?”裴时嘉没让别人跟着,而是自己与晏承一同走,这会儿守卫离得远远地在站岗,没人瞧得见他们俩亲近地说话。晏承摇头:“我不饿,等睡醒了我们一起去和大家吃饭。”说到这个,晏承也有些担心粮草的短缺。现在西北的兵马一点儿都不少,对抗古羌人绰绰有余,更何况还有乌苏的联盟军队。怕只怕时间一日日拖下去,军营里的粮草会被白白消耗光。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一旁的裴时嘉见了,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把晏承轻轻拉向自己。“别担心,我们一定可以结束这场战争的。”裴时嘉认真地说,“到时候,我再与你一同回京,见娘亲去……”这是要把他再一次介绍给裴夫人的意思了。晏承重重点头,他对心上人总有一种没来由深重的信任。他们俩刚走上石窟的石阶,就看见了从石头屋檐下走出来的白容真。裴时嘉还抱揽着晏承,手来不及松开,直直让白容真看了去。晏承心一缩,裴时嘉倒是不慌不忙,手也没有松开,反而是几不可闻地轻轻揽得更近,然后对白容真说:“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