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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来!真是失礼。”容开济十分尴尬。“倒也难怪您。崔世叔已经升为管事,精气神自然变了,红光满面,壮硕富态。我邀请他有空来家里喝茶。”容佑棠安慰道。“好,那很应该。”容父连连点头,转而忍不住问:“听说长公主被害了,莫非陛下召你入宫是因为那案子?”“您也听说了?”容佑棠夹菜的动作一顿。容开济细细说道:“你夜里突然被叫进皇宫,我担心得什么似的,一宿没睡。次日,京城突然戒严了,入夜后巡防卫查得特别严,狠抓了一批宵小,随后渐渐传起流言,说是宫里一位贵人被杀害了,传来传去,最后都传是长公主。没想到真是她!”“是啊。”容佑棠端着碗,魂不守舍夹了一筷子菜,说:“的确出人意料。”“人各有命,寿数天定,谁也奈何不得。幸好她贵为公主,陛下一道旨意,案子几天就破了,今日午时已经处决了凶手,听说是凌迟九族。唉,凶手固然该死,可他的亲眷却很无辜,被连累致死,实在可怜。”容开济直言评论,与儿子无话不谈。不。刘满并非真凶,他只是替死鬼。容佑棠心有戚戚然,惆怅感慨,怔愣出神,轻声说:“凌迟九族,真可怕。”“血腥得很。我是不会去观刑的,你若能选择,也别去,太影响福运了。”容开济严肃地叮嘱。容佑棠点头,苦笑道:“光想想就渗人得慌,谁还去凑那热闹!”“千万别去。”容开济扒了两口饭,突然一拍脑门,告知:“对了!你不在家的这两天,小宋来找了三回,问他也不说什么事。”“小宋?”容佑棠疑惑抬眼。“宋慎啊。”容父熟稔随意道。“哦~”容佑棠恍然大悟,忍俊不禁,打趣道:“听着您跟他挺熟的,猛一耳朵我还以为是谁呢。”“那小伙子人很不错!”容开济眉开眼笑,大加赞赏,滔滔不绝道:“他开朗大方,厨艺精湛,医术更精湛,送了我几样治腿脚疼的膏药,那可是外面没得买的独门配方,特别有效!我要酬谢他,可他执意推辞,说跟你是好兄弟,谈银钱俗气伤情谊。哎,真是热心肠,可怜呐,他家人都去世了,孤苦伶仃的。”容父唏嘘摇头。草上飞那厮,真有能耐,十成是为了他的师姐夏小曼而来……容佑棠听完,深吸了口气,掩下复杂思虑,谨慎道:“那膏药若是有效,我改天看能不能请他写下方子。”话音刚落,门口忽然响起宋慎吊儿郎当的腔调:“能啊!怎么不能?药方而已,难得伯父不嫌弃我是江湖郎中。”“哟,小宋来了!吃过晚饭了没有?快坐。”容父立刻起身,热情洋溢地招呼。宋慎毫不客气地入座,紧挨着容佑棠,摸着肚子,可怜巴巴地说:“我饿得手脚无力,刚才险些昏倒在巷口了。”“那是怎么回事?也太不小心了,一日三餐,一顿也不能缺。”容开济愕然,即刻扬声吩咐:“老张?老张?”“哎,老爷有何吩咐?”“小宋来了,快加一副碗筷,再做几个菜。”“好!”容佑棠狐疑地打量旁人,耳语问:“宋掌门,你当真饿得险些昏倒了?”“是啊。”宋慎趁容父背对饭桌,飞快捏了一块rou脯吃,嚼几口吞下肚,而后才坦承道:“开个玩笑而已嘛,生气了?”“哼,我就知道!”容佑棠莞尔,估摸着对方的来意,他斟酌道:“宋掌门愿意拿出独门秘方给家父治腿,我非常感激,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喂,打住!”宋慎眉毛滑稽地一高一底,义正词严说:“等吃饱了再谈,行吗?”“抱歉,是我心急了。”容佑棠歉意地回神。饭毕,容父陪着喝了杯茶,而后识趣地回避,让年轻人谈正事。他们走到小花园里,各怀心事。“宋掌门,长公主被害,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容佑棠开门见山道。“那公主的死激怒了皇帝,他下旨严查贪污案,这两天抓了一连串京官。”宋慎眉头紧皱,难得收起玩世不恭之态。“连户部右侍郎邵璋大人也被革职抄家了,罪名是渎职受贿。”容佑棠弯腰靠近一朵盛开的月季,仔细嗅闻花香。“贪官死有余辜。其实我师姐也活该,她一辈子稀里糊涂的。”宋慎头疼烦躁,踢飞一颗小石子,“嗒”的砸中远处圆墙。“那你还救她?”“欠了她的呗。我是孤儿,无父无母,小时候得了师姐的照顾。”容佑棠点头,叹了口气,正色道:“宋掌门,我不瞒你,眼下贪污案被咬得特别紧,令师姐是从犯季平的外室,本没什么,坏就坏在她会制毒,季平把毒药给了何烁,犯下若干伤天害理之事。令师姐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作案,但属帮凶无疑。”“她死定了?”“抱歉,定罪这方面我知之甚少。”容佑棠坦诚表明,话音一转,他提醒道:“不过,近期乃长公主丧礼,刑部和护城司、监察司多少会缓一缓,再者,新抓的犯官需过堂审问,估计过阵子才会判决。”“唉,前几天塞银子还能进去护城司监牢,这两天不行了,塞再多的银子也没用。”宋慎焦头烂额,仰脸望月,考虑半晌,猛地低头,咬牙道:“你若能设法保她一条命,我就告诉你镇千保的下落!”镇千保?容佑棠倏然睁大眼睛,紧张忐忑,随即扼腕道:“但那案子是陛下亲自盯着的,严重性可想而知,谁敢插手多嘴呢?”“完了。”“我已经想尽办法,师父九泉之下不应该跳脚骂人的,要骂也随他。”宋慎撇撇嘴,抱着手臂,脚尖无意识地动来动去,把地面刨出一个浅坑。两人一时相对无言,一个刨坑,另一个揉弄枝叶。半晌“行啦!”宋慎拍拍手掌,昂首道:“容大人,我知道你和庆王都得听皇帝的,无法插手,那就这样吧,我去睡觉了。”说完转身就走,急匆匆。“你去哪儿歇息?”容佑棠脱口问。宋慎驻足,扭头促狭道:“难得容大人如此关心,盛情难却,我睡你的屋好了。”容佑棠发觉对方并无恼怒之意,顿时放松,笑道:“家父明说了,西屋随时给你备着,那儿不好吗?”“还行吧,走喽。”宋慎作若无其事状,大摇大摆去了西屋。镇千保……容佑棠独自站在月季丛旁,默默沉思。此时此刻皇宫·宝和宫内“哈哈哈~”“老天有眼呐!”韩贵妃前仰后合,满头珠翠乱颤,笑得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