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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叫丑态!”郭达一把拽起容佑棠,使劲拍了拍其肩膀,仗义承诺:“假如表哥反对,我一定帮你!”“多谢。”容佑棠端端正正一拱手。片刻后“本王完全可以自己擦。”“伤口深且长,好不容易才止住血,求求您遵从医嘱,静静地躺几天吧!”容佑棠堪称苦口婆心。赵泽雍目光和煦,专注凝视忙前忙后照顾自己的人,耐着性子仰躺,好奇问:“你和小二聊什么了?隔着几堵墙都能听见他的笑声。”“闲聊而已。”容佑棠垂眸,手上动作不自然的一停顿。“隐瞒不报,你又想挨罚了?”赵泽雍敏锐察觉异样。容佑棠抬眼,二人四目对视半晌,败下阵来,遂郑重告知:“聊一件大事。”他挽着袖子,坚持要帮对方擦身,刚擦了脸和脖子,撂下热帕子,弯腰解开其中衣衣带。“什么大事?”赵泽雍疑惑问。容佑棠安抚道:“稍安勿躁,等我考虑清楚了再告诉你。”“集思广益。你说来听听,一齐商议。”赵泽雍催促。“不急,让我再考虑考虑。”容佑棠委婉拒绝,小心翼翼解开对方的中衣、里衣,拿帕子擦拭。赵泽雍高大强壮,常年习武,练得胸膛宽厚结实,恰到好处,极富男儿英武气概。他不放心,皱眉追问:“究竟什么事?”“总之,我还没想好之前不说,您也别问郭公子,他承诺过守密的。”容佑棠提醒。这是他第一次照顾受伤的庆王,动作生疏笨拙,很是尴尬,因为之前亲密时都隐在床榻被窝里。“哦?”赵泽雍自然不满意。床架在炕上,两者合一,暖意融融,热得容佑棠脸红耳赤,擦完了上身,他找出干净里衣,但需要对方的配合。“殿下,你侧一下身。”容佑棠提醒,衣服只给穿了一只袖子。赵泽雍一动不动,眼神锐利,因失血过多,脸色略苍白,但双目炯炯有神,极具压迫力,他扯住干净里衣,把人扯到身边,低声问:“今天父皇又责备你了?”容佑棠勉强挤出微笑:“哪里,他挺好的,给我升官了,翰林院侍讲学士。”“那是你凭本事该得的。”赵泽雍难掩欣赏,歉疚非常,认真解释:“碰巧老七闯祸,北营实在走不开,委屈你了。别怕,你直说,父皇是否提了什么无理要求?”第163章共枕容佑棠哑然失笑,摇摇头。“快说,父皇都提了些什么?”赵泽雍催促。“老调重谈而已。”容佑棠索性坦言,他扯一扯里衣,关切提醒:“外头下好大的雪,别冻坏了,你先穿衣服。”赵泽雍受伤的左腿平放不动,右脚跟一点,半坐起身,接过里衣三两下穿好,动作干脆利落,即使受伤,他也不愿总躺着被照顾,天性要强。容佑棠从旁搭了把手,被子掀开时,他趁机凑近观察其伤势:只见庆王的左小腿被包扎得严严实实,透出血迹斑斑,染湿几处洁白布条,周遭皮肤也沾了血。不知是否关心则乱,容佑棠睁大眼睛,感觉庆王左腿的脚掌脚趾皮肤比右腿苍白。唉……容佑棠痛心叹息,目不转睛,庆王却一把盖了被子,把伤腿挡住,宽慰说:“没什么大碍,划破一道口子而已,个把月即可痊愈。”“实在太惊险了!”容佑棠眉头紧皱,无法自控地责怪七皇子,肃穆指出:“倘若当时七殿下再慌张些,划伤你的筋脉怎么办?划伤脏腑要害怎么办?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老七真叫人头疼,打骂训导一概无效,今天他更加荒唐,可谓糊涂透顶,居然以自残挽留卓恺!自残?你听听,你相信吗?”赵泽雍面色沉沉,恼怒非常。我信。容佑棠心说,转而安慰道:“您焦急也没用,七殿下不是九殿下,自有陛下和宸妃娘娘等长辈管教。对了,他呢?”“派人连夜押送回城了。今后若非父皇有旨,他不得踏进北营半步!”赵泽雍冷喝,余怒未消。押送?“消消气吧,改不改由他,没得白白气坏了你。”容佑棠忍笑,接过湿帕子,收拾走脏衣衫。“哼!”赵泽雍相当没好气。伤腿不能动,他有些困难地慢慢躺下,摆正伤腿,拉高被子、挪了挪枕头,默默躺好,丝毫没有等候被照顾的意思。容佑棠把空碗和脏衣衫搁在外间,忽然听见背后窸窸窣窣,他立即转身,却发现庆王已自行躺下了,顿时不赞同地问:“殿下怎么不叫人帮忙?”“仅小腿受伤而已,又不是废了,无需紧张。”赵泽雍眼底满是笑意,欣喜感动于对方冒着风雪出城探望自己,愉悦道:“大老远出城,辛苦你了,别忙前忙后的,过来坐会儿,说说话。”“我是担心您那伤口裂开。”容佑棠小心翼翼落座床沿,他愈来愈了解庆王个性,坚定暗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谁都懂,可要殿下服软低头显然比较困难。如果两个人同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相处时难免忘情亲密,太惹眼,必须尽快摆脱饱受私德非议的险境……正心神不宁间,亲兵端着小托盘,叩门恭谨高声道:“殿下,药煎好了。”赵泽雍吩咐:“端进来。”“是。”“给我吧。”容佑棠回神,起身快步接过,端至榻前,拿勺子搅了搅,不假思索,沾唇试试温度,砸吧嘴,苦得一张脸皱巴巴。赵泽雍莞尔,问:“好喝吗?”容佑棠尴尬摇头,把药递到庆王嘴边:“不烫,趁热喝了早日康复!”赵泽雍手肘撑起,接过,一饮而尽,眉头也没皱一下。“可惜没有蜜饯给您甜甜嘴。”容佑棠以自家喝药的习惯同情嘀咕,接了空碗,欲转身取温水和帕子给漱口。赵泽雍却低声反驳:“谁说没有?明明有你这样大的一颗人形蜜饯。”语毕,他拽低容佑棠,亲昵拥在怀里,吻了吻唇,蜻蜓点水一般的力道。“啊——松手!我是不是压倒你的腿了?”容佑棠右手端着空碗,冷不防摔在对方身上,手忙脚乱,火速左手撑起退离。“没有。”赵泽雍气定神闲。容佑棠紧张提醒:“您千万别乱动!大夫反复嘱咐,伤口初步愈合前必须卧床静养,以免撕裂。”“不碍事,皮rou伤而已,并未伤筋动骨。”赵泽雍满不在乎,硬朗英勇。“我曾问过郭公子,他说您从前在西北受过大大小小许多伤,人毕竟是血rou之躯,应当尽量爱惜身体。”“你说得对。”赵泽雍心情甚好。容佑棠竭力压下沉重酸涩,周到细致地照顾庆王漱口洗手。提到表弟,赵泽雍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