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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还在奇怪但毕竟冬天海风凌厉,宴山白接到后没问什么便将衣服穿了上去。明显能够看出这一套衣服无论打板还是做工都与“好”字沾不上一点边,可本来松松垮垮的衣服一穿在他身上却立刻生了一种慵懒的意味来,宴山白的确是个天生的衣架子。没过多久城港景区的大门便出现在了眼前,戴上喻清浥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爆款棒球帽宴山白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而喻清浥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他从兜里取出了一张票递给宴山白“昨天已经叫人买好了。”其实一般的路人是很少会去注意自己周围有没有明星的,若是刻意的戴上墨镜再全副武装一番或许还更会惹人注目点,不过此时两人的穿着均与“高端”二字无一点搭边的,他们就那么自然的站在排队进门的人群中反倒没有人去特意看了。冬日的海风将脸吹的有些麻,但是宴山白却非常享受这种自在吹风的感觉。进了景区大门之后正对着就是一座石头砌成的小堡,在它的背后则是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大海,喻清浥问“要过去吗?”回答他的是宴山白忽然变的明亮的双眼。就当两人一道转过身向海边走去时系统终于发出了下一阶段的任务提醒,“系统能量恢复中……目前正处于自我保护状态……能量收集中……核对任务目标,保证该世界天命之子的安全,发布任务提示:危险地位于E国,宿主请注意!不能为了任务的完成度而阻止天命之子到达E国。提醒结束,系统继续进入休眠状态。”突然听到系统的任务提示,宴山白虽有些吃惊,但还是很快明白了系统所要表达的意思。喻清浥会在E国遇到一件威胁到生命安全的事件,而自己则不能为了完成任务而走捷径改变喻清浥的行程。“你最近一直待在这边吗?”宴山白一边走一边问“我以为你现在应该会很忙。”“还好,最近一直待在本国,不过这半年有可能会去E国去出差,具体的时间还没有定”喻清浥回答道。宴山白笑了笑说“正好,这半年是E国的夏天,我前段时间就打算拍完之后过去度假。”E国的经济虽然并不发达,但是胜在自然条件优沃且因海拔高到了夏季也不会太热,一直以来都是全球避暑度假的圣地。果然,喻清浥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嘴角却微微有了点弧度,等到上了渔堡之后他说:“我去E国之前联系你。”“嗯”宴山白笑了笑愉快的吹起了海风。喻清浥看着他的背影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但凭着影像就能成为这个人的粉丝,再一想网络上那些人对宴山白亲昵的称呼他的心底忽然有些泛酸,怎么说自己都是这人的男友……前男友。于是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小粉丝一样,喻清浥悄悄拿起了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上的宴山白半倚着渔堡上的巨石,背后一片巨浪正用力冲撞着海崖激起了水花大片,他蓄的有些长的头发被海风吹起一半都覆在了脸上。喻清浥将照片再次上传到了自己的社交账户,从小生活环境优沃并且高高在上的他第一次明白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炫耀乐趣……宴山白的手机一直连着网,但因为设置了消息屏蔽的缘故所以只有互相关注的人发动态自己才会收到提示。正当他一脸惬意的吹着海风时手机轻轻的响了两声,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条来自于喻清浥的消息。“刚才拍了照片?”宴山白笑着朝喻清浥走去。“嗯”喻清浥一点也不脸红的将手机装回了兜里,宴山白朝他扬了扬手机说:“你刚才忘记关掉定位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游客找过来了。”果不其然待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渔堡下传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的声音,“天呐!你们有没有看到刚才喻清浥发的照片!应该就是在这个渔堡上面拍的吧!”另一个人气喘吁吁道“是是是,不过我想他们两个人应该已经离开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正大光明的发状态。”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喻清浥忽然抓住了宴山白的手腕从另一个方向往石堡下跑去。显然喻清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带着宴山白在路上挂了几个弯便绕到了渔堡的一处露台上去,那里因离海面较近的缘故有一半的地方都已经被浪所打湿。不过这里的确隐蔽,听到了几个女孩离去的声音宴山白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却见罪魁祸首喻清浥毫无自觉的看着他说:“你这个身体素质真的能继续拍戏吗?”宴山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平常也不会遇到像你一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说罢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笑了出来,十年来的疏远仿佛在这一瞬之间通通消失不见。面朝着冬日冰冷、幽蓝的大海,他们的思绪不约而同的回到了少年时代,区别是一人的清晰无比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般,而一人的记忆则模糊如梦。十年前,宴山白十五岁少年成名风头无两。十年前,喻清浥十六岁世家子弟前程似锦。……宴山白出生于演艺世家,他母亲叫做宴曲是上个世纪末的知名影星。宴曲不但演技了得留下了一部部传世经典,而且相貌娇美人生几度起伏担绝对担的上“传奇”二字。宴山白是母亲同第三任丈夫生所生,不同于前两任丈夫显赫的身份,那一次她爱上的男人只是个穷酸不得志的画家就像是的主人公一般。起初外界对于这一段婚姻全呈不看好态度,但宴曲却在结婚当天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找到了一生挚爱要从此熄影专心家庭。正当人们已经逐渐接受了女神的熄影决定转为支持她的选择时,二人却又在生了宴山白后没多久因不知名的原因离了婚,之后宴山白的父亲更是直接出家,这期间的原因不但各路媒体狗仔说不出个所以然更连宴山白自己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半年后宴曲重回影坛,她像是已经忘记了那段失败的婚姻一般重新恢复了往日作风。宴曲视电影为生命,她曾经说过自己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二十岁才开始了自己的演艺生涯,而而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她将更多的希望与期许寄托在了独子的身上。有这样一位影后母亲保驾护航,宴山白前十几年都顺利的不像话,他年纪轻轻便已经获得了常人一生都难以拥有的金钱名利。十四岁的宴山白到了上高中的年纪,而这时宴曲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第六段婚姻,对方是D国的地产大亨,他挥了挥手便将继子送往了大洋彼岸的那所全封闭式“贵族学校”。一入学宴山白便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全校的焦点,在九月的一个早晨年轻的班主任将全班环视了一周故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