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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提前拿到剧本,已经准备好了。沈白觉得那两个恨不得鼻孔比天高的家伙有这么高的智商,想当然,原因是后者。一本正经低头背台词的沈同学,内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清除路障了。没错哟~阻挡数据君成为影帝的人,通通是路、障。距离试戏的时间还有五分钟,之前给沈白送剧本的工作人员拿了卡片过来。“几位久等了,”女工作人员微笑道,“李导马上过来,几位老师现在抽签决定下试戏的顺序。”说着,便走向后来的两人,按座位一路抽取过来。由于坐在最后面的年轻男演员跑去巴结人,反而使冯英变成了最后一个。轮到沈白的时候,女工作人员手上只剩两张卡片了。“前辈,你先来吧。”沈白没有抽,让给了冯英。冯英笑了笑,伸手抽取了一张。沈白也接过最后的卡片——编号五,最后一个。卡片上面还有试戏的内容。作为只看了小部分剧情,还不知道试戏内容的新人演员来讲,最后一个能有充分的准备时间。然而前面几位都比他来的有名气,导演看了他们的表演,想必心里也有了定论。这时最后一位显然就处于劣势了,如果沈白的表演不能盖过前面几位,打动李导,此次试戏必然失败。冯英也看到了沈白卡片上的“5”,拍了拍他的肩,鼓励道:“别多想,背熟台词,发挥出理想状态来。”沈白点点头:“恩!”这时门口传来喧哗声,众人视线望去,原来是李导和几个面试官过来了。大家都站了起来,看着几位面试官入座才坐下。李导就是走在最前面矮矮的中年人吧?长着胡子,眼神犀利,看起来真的像传闻中那么严厉呢!不过后面几个穿着西装的男女看着更像生意人,很精明的样子哩!沈白观察了两眼,才有空看卡片上试戏部分。质子钟离十年来的平静打破于深夜来访的邯国故人。暗探带来那人的口谕,要他全力配合京都里的邯国探子,刺探情报,暗袭重臣,谋刺皇帝。但身为一介质子,十年来被处处防范,又怎么知晓朝廷事宜、接触重臣呢?京中唯二与他交好的,一是兵部尚书之子白睿,再一是十一皇子姬无昧。这两人,一个与他同年的知心好友,一个是年少于他,赤子之心的姬无昧,想到要利用这两个朋友,钟离的心像是在火上煎熬。然而他既生在邯国帝王之家,也要为邯国而死。当街的马车失控,撞伤了太傅,对大将军栽赃陷害,对几位皇子夺嫡暗中推波助澜,让皇帝对大将军齐了疑心,隐藏着的小人物试图搅弄朝堂风云。然而他还是引起了皇帝的怀疑和防备,于是在春闱时,钟离孤注一掷,计划刺杀皇帝。在兴高采烈的人群因突袭的刺客而乱成一团之时,钟离和姬无昧走在一起,试图接近皇帝。刺客们都朝着皇帝而去,突来的刀劈向姬无昧,钟离来不及多想,扑身挡住——救下了姬无昧,也解脱了自己。试戏的内容有两个场景。一是被邯国探子寻上门,另一个则是谋划刺杀皇帝。这两幕都考验内心戏,算是比较难的。等沈白琢磨完,正到冯英上去,他先是鞠个躬,才开始表演。冯英演戏是有功底的,但剧中钟离的年龄设定是二十二,冯英就不符合了。虽说差个几岁可以靠演技补上,很多影视剧也有年纪大的往年轻里演的情况,但沈白看来,冯英的气质和演绎的方式还是不适合这个角色。看了原著的他,倒是觉得冯英胜任钟离好友,白睿这个角色更合适。很快表演完了,冯英没像前两个一样直接走掉等通知,又回到了沈白旁边的座位上。李导看了冯英的表演,点点头,也没说什么。之前冯英跟沈白解释的,其他面试官是投资商代表的人,也在跟李导小声讨论着。“这个冯英表演的太稳,有点儿不像钟离了。”“之前的杜州还行吧?发挥出来了,年龄也适合。”李导摇摇头,手指摩挲着评审表,“杜州太浮夸,倒显得虚张声势。”杜州就是后来的两人之一。另一个投资商代表说道:“那李导你看孙权昭呢?他演的确实不错。”孙权昭是和杜州同时到的人。难怪说他们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原来是有投资商后台。李导这次没应话,眉头打结,总觉得这三个人都不能让他十分满意。而这份不满意,到纪骁上去时就更加明显了。明明是丰富激烈的感情戏,被演得平平淡淡,就几句台词,还忘了一句!纪骁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自知演的不好,好好一部大戏的角色没戏了,压抑着一肚子不甘,面上故作平静,昂首阔步地离开。刚才李导都看得面无表情了。大家都知道这可不妙,一个代表见状道:“今天剧本发得迟,倒是有些考验演员了。演员们有些差错,也还是可以谅解的。”李导高冷的没任何表示,他拍戏对演员的质量一向要求严格,再说钟离就算是配角,又不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在全剧里有着很大作用,选不到满意的人,让强迫症晚期的李导很不开心这时,沈白上场了。☆、影帝(四)学着前辈先鞠躬,看起来就是个有礼貌的大男孩,起身时,眼神却一下子就变了。李导正视着站在正中间的年轻人。“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愤怒,说得咬牙切齿。这是暗探带着邯国皇帝口谕,要钟离刺探情报,谋刺皇帝。李导的眼睛与年轻人对上了,心中一惊,仿佛他就是站在年轻人面前的暗探,承受着年轻人炽热的火焰。大大的桃花眼跳跃着怒火,一字一句,语速却很快地说着,“我不过是枚弃子!十年来,我在大夏国,他不闻不问,如今……他却要我!”急喘了口气,年轻人没再说下去,执着的盯着暗探的双眼,双拳紧握。殿下!您是邯国的皇子,如今邯国十万危急,殿下万万不可不顾邯国的百姓啊!眼里的怒火陡然熄灭,年轻人像是被当头浇了盆冷水,颓然偏头,移开了放在暗探身上的视线。被自己的父亲送到大夏国,在敌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活着。十年来,有家不可归,惶恐飘零,时时刻刻消磨着他对邯国的思情。然而到了邯国危急的关头,他不能不顾。生在邯国,死,他也是邯国的魂。年轻人的仰头呼出胸中的郁气,再次看向暗探时,眼神变得坚定,只是不再有一丝火焰,只剩冰冷。“你去回他,我知道怎么做了。”也不会再回邯国了……年轻人眼神变得幽远,似乎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