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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大的木吉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一时有些发懵,甚至忘记了请她进去。因为她素着脸,梳着两条长马尾,穿着一身青白色的学生服,像极了漫画里的高中生。这让早已习惯了烈焰红唇,高跟黑丝的我,一时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其他次元。“是季总让我来的……”她小声地解释道。说完她还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马上低下了头。我无声地笑了笑,伸手把她牵进门来。·她把吉他放在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晃了两下,确定没问题后便脱了衣服进去洗澡。在等她的空隙里,我凑过去看了眼吉他的LOGO,不是什么知名的品牌,随后我握住吉他,随意拨·弄了几个和弦,音色清雅,倒也不是街角商店的廉价品。这时她正好用浴巾揉着长发出来,看到我正摆·弄吉他,表情一怔,问:“您会弹吉他?”“学生时代学过一点,现在基本上忘干净了。”“哦。”她点了点头。我看着站在灯下近乎全·裸的她,突然有了欲望。我放下吉他,抱住了她,她抬起头看着我说:“对不起,接到季总的电话已经很晚了,今天来得有点急,没换衣服,也没化妆。”说完这话,她表情微赧,竟然有些脸红。“没关系,你这样……也挺好。”“像coser一样?”“嗯,你叫什么名字?”“真想知道?”她不确定地问。我笃定地点了点头。“我叫晚晚。”她笑着说。“弯弯?”我看着她笑起来像新月一样的眼睛确认道。“不是弯弯,是晚晚,夜晚的晚。”她忽闪着眼睛纠正道。“全名呢?”“林晚。”我点了下头,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她用白细的手指划拉着我的胸口,“您呢,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想了想,随后坦白道:“我叫裴叶,非衣裴,叶子的叶。”“也就是裴秀智的裴了?”“裴秀智是谁?”我诧异地问。她一呆,“您不知道算了,是韩国的一个明星。”“哦。”我轻应一声,随后亲吻起了她的胸·部,不久之后,进入了她的身体。整个过程她很配合,甚至称得上技术娴熟,不算是刚入行的新人。高·潮时,她颤抖着问:“裴叶,我以后不叫您’叶’,直接叫您’爷’好吗?”我没有立刻回答,抓紧了她滚·圆的臀·部,在挤出了所有的液体之后,躺在床·上回答道:“不好,这称呼……不太好。”“哪里不好?”她的嘴角微微一翘,表情里掺杂进了一丝倔强。我望着头顶的吊灯想了想,随后解释道:“有一种阶级感,在旧社会才这么叫。”她缩了缩肩膀,没有说话,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和我一样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出神,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掏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不满,她一直道着歉。放下手机后,她一下瘫倒在床·上,依旧表情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吊灯。我忍不住问她:“这么晚了,什么事?”“没什么。”她说,“本来今天答应了陪另一个’客人’的,因为季总打电话,我来的匆忙,把这事给忘了。”“你是专门干这个的?”她勉强笑了一下,神色凄楚地说:“我说我是个歌手,您信么?”隔着敞开的房门,我看了一眼她放在沙发上的吉他,说:“我信!”“您信啊?”她表情奇怪地一笑,“可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孩怪怪的,就笑了下,没有说话,她却继续说道:“您刚才说‘爷’是旧社会才有的称呼,其实新社会也好,旧社会也罢,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什么区别吗?”我身体一颤,有些无奈地回答:“如果你非要那么叫,随你……”“真的?”她的表情忽然明媚起来。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有些古灵精怪的感觉。“爷,那能告诉我您的手机号吗?微信也行……”她得寸进尺地笑着说。我想了下,说:“那你加我微信吧。”其实都差不多,因为我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你说你是歌手,你会写歌吗?”她点头,“录过几个demo,不过没人要。”“那有空能弹给我听一下?”“好啊,不过要收费的。”“嗯,怎么个收法?”“一首一千。”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很认真,并不像是在说笑,我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行,成交。”“明天吧。”她说,“今天刚在酒吧唱完,有点累了。”“嗯。”“爷,今天我能睡这吗?”“当然。”“那明天早晨起来给您唱?”她确认道。“好。”“这个房间一晚上多少钱?”“你管这干嘛?”我奇怪地问。“我就是想知道……”她咂了下嘴唇,表情有些委屈。“标价六千左右吧。”我说。“嗯。”她用食指摸了摸嘴唇,转动了两下眼睛,“那我明天早晨就给您唱三首吧,三首三千,这房钱我出一半。”我看着灯光下她有些苍白的侧脸,突然感到心中一痛。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我关上了灯。·次日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她早已洗漱完毕,还是穿着昨天那身学生装,正抱着吉他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出神。晨光透过洁白的布帘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眯起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的形状。我呆呆地看着她洁白的额头,素净的侧影,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我们是“外围”和“嫖·客”的关系。我穿好了衣服,走过去问:“怎么了?”“没事。”她展颜一笑,“本来想调弦的,看你还没醒,就坐这等一会。”说完她就掏出了拨片,开始调弦。调弦完毕后,她拨动了琴弦,自弹自唱起来。你不是七月的流火你不是天心的颜色你只是织网的恶魔等着我坠落…………我心里有一颗被阉割的星你心中有一片睡不醒的海你说你爱我却终成蹉跎那些最终会让人陷进去的在开始时总美好得过分我们也总是在无数次被伤害后才开始学会放弃这愚昧的天真我心里有一颗被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