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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李沉舟的示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凭什么要求这些呢?要求这,要求那,让李沉舟兴致全无,连句话都懒得回?好,这下好了,这下什么都不要想有,两下撇净。等到了南方,李沉舟自是会找到愿意跟他好的人,不会要这要那的,乖巧贴心的,谁还想得起他这个不会说话不会做事的来?望着那半边屋子的晦暗,他无助地站着。站的地方也不甚明亮,火盆的红光照出他焦虑而悲哀的脸。豁出去吧,他想,豁出去吧!他什么都不求了,只希望李沉舟看一看他,愿意理睬他,知道他爱他,毫无指望地爱着他——豁出去罢!李沉舟向里侧卧,心里极不得劲,窗子闭着,屋里闷得慌。那团欲/火还在腹里簇簇地跳,一时半会儿怕是消不下去,那孩子呢也没动静,不知道什么意思……正胡思乱想,就听见那孩子向他走过来。走到身后,手搭上被子,“李大哥——”李沉舟肚里的火一跳。“李大哥——”又是一声,放弃一切的降音。手伸进来了,掰着李沉舟的肩,身子俯下,向他靠过来,“李大哥——”李沉舟胳膊一伸,一把揽他上床。被子掀起来,又落下去,这里拱出一个形状,那里拱出一个形状。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抛出,大半个下摆挂在床边,寂寞地对着红荫荫的火盆。有人在喘,有人在叹,屋子里正是温暖的春天。☆、南国之春(下)春之夜是一首隐秘的歌。湿重的寒气尚未退净,半空中的暖流已经浮浮漾漾。仔细聆听,黑暗中,低颤着的是发情的私语,经过一整个严冬的沉默,再也抑制不住那寻找生命之火的原始渴望。那一下重似一下的节拍,鼓动在脉搏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空气中飘散着诱人躁动的气息,带着点腥又带着点sao的暗香。一种非常奇异的味道,让人想起在树下撒尿的狗,后腿大喇喇的跷着,露出裆里绒绒的性/器。腿还没放下,就有只同伴颠颠地奔来,勾了脖子去嗅那个裆,鼻头一动一动,无比陶醉的模样。跷腿的狗不干了,掉转头来也要去闻后者的裆。两只狗便头对着尾,尾接着头,两两首尾相衔,追着去亲近彼此的下/体,边追边转圈,甚至管不上对方的公母。很软很软的暗香,很热很热的腥sao,随着南风游荡四散,唤醒一颗颗滞重的心,轻撩一具具沉睡的rou体,让它们欣然,让它们需渴。欣然于一场邂逅,需渴于一支莺歌。迷迷蒙蒙的春之夜,高高低低得到处都是温柔的莺歌,孤寡的人无法听见这小曲,因为这小曲只能两个人奏,两个人听……李沉舟完全沉浸在莺歌的欢悦里。这场阔别已久的造爱,真是无法言说得美好!他以为自己是很热情的,没想到行到后来,兆秋息才是热情迸发的那一个。那孩子像是膜拜什么似的,又像是好不容易才吃到渴望多时的蛋糕,带着头上才冒出嫩角的小公鹿般的激昂劲儿,奋力在他身上耕耘。李沉舟被他耕耘地又叹又哼,体内一阵一阵的飘然。兆秋息的力道总是那么恰到好处,重而不涩,准而不过,一针下去,痒痒没了,却不见血。这是大内高手才具备的工夫呵!那孩子还握着他的子孙根,要给他前后开弓,巅峰两重,被李沉舟抄手打他屁股,对那两团屁股蛋儿又揉又捏,道:“前边不急,做这事儿不用急的……”好好捺住小公鹿急切躁进的性子,腹部一紧一松,有意识地手把手教他按照怎样的节奏来。兆秋息喷着鼻息,刚刚缓上口气,扬起脖子想要说什么,自家的硬乎乎的小家伙,就来不及地释放了。小家伙肚里吃得饱,释放的也多,全喷淋在李沉舟肛口里近,也有些弄出来了。小东西硬的快,软下去也快,毛躁地释放之后,砸着嘴滑溜而出,一副不知干得好不好的模样。兆秋息脸上烧得发烫,呆呆地半张着口,瞧着两人下面一片狼藉,连反应都短了。反倒是李沉舟拿自己的去顶他,捧着他的脸喃喃地亲吻,“怎么了,我傻乎乎的孩子?……”兆秋息道:“弄脏了呢……”鼻音嗡嗡的。其实更担心自己做得不好,尤其跟柳五相比较,遭李沉舟嫌弃。李沉舟几乎一下就猜到他的心思,干脆将人抱到胸前,望着他眼里那抹欲哭欲笑的光彩,从额头开始,经鼻梁,一直绵密地吻到他嘴角、下颌,又一路斜上去,去亲他的耳珠。小公鹿的耳珠,是两层薄嫩的rou,用嘴巴叼了,轻轻抿在唇间,舌头撩撩地舔。兆秋息趴在他胸上,覆着隆起的肌rou,厚实得像趴在温暖的沃土地上。颈子慢慢压下,把头埋在李沉舟胸前,不叫他看见自己的脸,又想哭又想笑又害臊惶惑的脸。李沉舟抚着他的背脊,“你担什么心?弄脏就弄脏,这种事儿,弄脏了才有趣……床单脏了洗洗,人脏了也洗洗,干干净净的,哪来的有趣?……”小公鹿还是不说话。李沉舟抚他的头,“傻孩子,想什么呢?”兆秋息脑袋一动,脸颊蹭在李沉舟奶上,一蹭即止,赶紧不动了。李沉舟沉吟了一会儿,再次将人提上来,提到脸对脸的水平,胳臂将人环住,牢牢箍在怀里,嘴里道:“一个两个,都是心思重的……你呢,明明做得很好,却给我蔫头耷脑,不知道这样很破坏气氛吗?……”兆秋息心里一跳,抬眼询问地望向李沉舟。李沉舟就笑了,把人往上箍,一左一右“吧吧”亲了他脸蛋两下,“你是在胡思乱想罢?”兆秋息被他箍得气短,脸憋红了,挣扎地叫“李大哥——”把他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看在眼里,李沉舟童心大起,故意使劲吸气,吸得两块胸肌鼓胀起来,压迫兆秋息,叫他几乎动弹不得,眼睫一眨,眼泪就要下来。可爱,好玩。却到底不忍心过分欺他,大气一呼,把小公鹿拖到眼前,捧着他的头,借了火光仔细地看。小公鹿的脸颊发着烫,眼里润着水,睫毛上犹自挂着不知何时沾上去的泪花。暗光中,他手掌中的这张脸,历经情/欲渲染,均匀地布着一种好看的红色。这红色让他上升,眼上的泪花却让他下降。上升是因为他,下降也是因为他,是他硬把这孩子卷进来,带上床,为了一时快乐,把这孩子的心头压垮。在这孩子面前,自己的优势太明显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呵,他不过是什么人呢,值得这孩子这般效命?他有多少年没有如意地使唤过人了?——全凭这孩子那颗孤苦的一厢情愿的心,不是这颗心,他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地揉捏这孩子,要圆圆要扁扁?……透过那眼睫上几快消失了的泪花,李沉舟好像看到这孩子爱情的孤苦了。由这份孤苦,联想到自己体会过的类似的孤苦,不一定是爱情上的,但都是孤独,都是苦涩,因为得不到回应,因为知道终将失去。想想自己当年的那份煎熬罢,也许他能多理解这个孩子一些,也许就这么草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