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书迷正在阅读:影帝和豪门恶少官宣了!、星际争鱼日记、好色是一种病,得治(H)、捡星星、他不知道、偷心(H)、如此零乱、找男朋友要趁早、变数、久别经年之朱砂痣
历渊也是心知肚明。可他还是想听薛承远亲口说。“我……”薛承远咂唇,叹了口气道:“我来找解药。”“解药?”濮阳历渊冷笑一声,将桌上的烛台点亮。房内瞬间明亮了起来,只是这灯火照的人局促不安。濮阳历渊在椅中坐下,理了理袍子,指著身後那两架长长的药柜,道:“慢慢找。若是能辨别出来,也正巧能看看你的医术是否精进了。”薛承远真是被说的无地自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为什麽在叔父面前永远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孩子?这种熟悉的权威感是如此不可挑战。“还愣著干什麽?”濮阳历渊看他这副样子,倒是真笑了。薛承远这才在明旺旺的灯火下仔细寻找紫附霜解药。豁出去了,无论结果任何,为了公良飞郇能够重新站立的希望,他都要尝试。一晃这麽多年了,说实话看到这孩子,即便只是在他身旁陪伴著他,也足以让濮阳历渊觉得幸福。半个时辰内,在薛承远辨别了几十个药瓶後,单凭嗅觉挑出一个深蓝色的小小瓷瓶。濮阳历渊看著他挑出的瓷瓶,点头笑道:“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好。”“皇叔……”薛承远被夸倒是更觉两难。叔父的立场他很清楚,但如今找到了解药,他怎麽能够放任自己轻松离开?还没等他开口,只听濮阳历渊看著他问道:“说说,你为什麽要救公良飞郇?”薛承远在想该怎麽答。是答为了同僚的情谊,还是为了报答慕容定祯,又或者……“别说是为了爱情”濮阳历渊眉目带笑,语调却很是讥讽。“确实,为了爱情。”被叔父这麽一逼,薛承远倒是骤然抬起了头,说的铿锵有力。既然皇叔在邡宁的眼线众多,也早已猜测出是怎麽回事,对於这份爱,他不想掩饰。“那他,是爱你?”濮阳历渊听後笑著点头,站起了身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几步走到薛承远身旁打量著他,微微挑眉问道:“还是……在利用你?”作家的话:这几章写的偶真纠结啊,不过还好,终於写过了!最近忙的透支,大家要多多鼓励和支持偶哦!抱抱~~~月华如炽60(美强生子)第六十章利用我……?相处这些日子,薛承远从来就没闪现过这样的念头。被叔父这麽唐突一问,心里倒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濮阳历渊盯著他看,等待答案。“他爱我。”薛承远在极短的时间里平复了内心的情绪,目视前方,终於稳稳的道了句。“是麽?”真是意料之中的答复,濮阳历渊笑道:“我前脚斩断了他的双腿,他後脚就爱上了你,而你却是我唯一的徒弟,这……会不会太巧了?”薛承远微微勾起嘴角,听人这样质疑他和公良飞郇刚刚萌生感情,心中抵挡不住的反感。即使这个人是他的叔父和师傅。因为这样的怀疑根本就是在无视他自己的判断。公良飞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份感情到底是真是假,说实话只和他们俩个有关。薛承远答的坚定,“他不是这样的人。”“远儿,是不是这样的人,你说了不算,事实说了才算。”濮阳历渊真是怕这孩子爱情当头糊涂就范,冷冷的道。“皇叔,你爱过一个人麽?”薛承远见他不依不饶,心里难免有些急躁了,横眉冷道。濮阳历渊转身看了看他,轻轻一笑,云淡风轻的道:“没有。若是爱过人,又怎麽会愿意终老在这深山之中。”“皇叔,那我想,你不会懂承远心里的这份感情。”薛承远淡淡一笑,坦言道。“也对,你有你自己的选择,这是你的自由,我本不该过问。”濮阳历渊见他这副倔强坚持的性子真是和年轻时的濮阳历铉如出一辙。“但……这个人怎麽会是公良飞郇?”薛承远明白公良飞郇是他叔父一直以来除之而後快的人,在关键一刻,他一定不能因为自己的立场和处境而动摇。“我要救他,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濮阳历渊反问道:“那他呢,他对你有什麽承诺?”“皇叔!是您说过,行医救人是为医者的本分。就是承远心中没有这份感情,也一样不会视若无睹,你……明白麽?”“你还真是学而有成。天下这麽多人可救,你偏偏要救这公良飞郇?”濮阳历渊与薛承远擦身而过,瞬间轻挑起他手中的解药瓷瓶握在了掌中。“再拖十日,他这一生都只能爬著走了。昔日的威风凛凛,永远都成了追忆。”濮阳历渊说的狠,薛承远听的真。正如皇叔所说,他再没有时间可以拖延了。“在这个时候说爱上了你,公良飞郇还真是下对了赌注”濮阳历渊不屑的哼道。“皇叔!!”薛承远不知怎样才能撼动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心肠,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濮阳历渊挑眉冷看著他,轻轻抚著自己长长的墨色衣袖,心中不受控的抽痛著。“这麽多年不愿回来,却仅仅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就向我跪了两次……”说著濮阳历渊将那瓷瓶打开,在烛台上倾斜瓶口。“不──!”薛承远扑上前阻止道,可却还是无济於事。瓶中的药粉被火苗瞬时点燃,眼看著化为柔柔轻尘。这紫附霜的解药是用稀世药材配制而成,遇火便燃。毁灭了这解药,濮阳历渊无疑断送了薛承远此刻唯一的希望。“不要怕,这并不是唯一的解药。”濮阳历渊抬手就将那无用的瓷瓶扔到了窗外,转身定定的坐在椅上。“皇叔,你到底要怎样?”薛承远被他这起伏无常的个性折磨的不知所措,见他这麽轻易的毁了解药,心中愤慨。若不是为了给公良飞郇的治病,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山中。“怎样?”一绺月光轻轻撒照在薛承远的脸侧,濮阳历渊看著他。看著看著,就不由的微笑了起来,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的立场已经很清楚。你摒弃了自己的姓氏,抛弃了这个家国,离开故土,就是因为你恨这里。”“没错!父王的死是我心中永远也无法抹平的伤痛!”薛承远直视著濮阳历渊一字字的重重说道。这些年的经历早已铸就了一副淡泊随和的性格,话一出口连薛承远都惊异自己的心中时至今日依然压抑著这麽多的仇恨。濮阳历渊变得没有表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