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0
书迷正在阅读:影帝和豪门恶少官宣了!、星际争鱼日记、好色是一种病,得治(H)、捡星星、他不知道、偷心(H)、如此零乱、找男朋友要趁早、变数、久别经年之朱砂痣
是真的要成婚?”薛老夫人气的浑身颤颤发抖,指著跪在面前的薛承远质问道。“是”薛承远应声回道。事到如今,既然他和公良飞郇已经名正言顺的被皇上赐婚,母亲就是不同意,也别无他法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违人伦常理?!”薛老夫人呵斥道。薛承远恭敬的回道:“儿子只知道自己爱他,这辈子想和他一起度过每一日。”薛老夫人听他这麽说,差点噎著一口气没上来。命,这都是命啊。“为什麽要选择这样一个人?他能够和你相伴终身,白头偕老麽?”薛老夫人问的与泪俱下。虽说这儿子并非自己的生身之子,但一直以来,薛老夫人还是对薛承远视如己出。她真不愿再看到儿子在一种扭曲的生活中,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我们能够,娘,还请您准许儿子的这意愿。”薛承远声调虽不高,但神情淡定,看得出这些日子经过一番挣扎和思量,如今又有了皇上的亲旨赐婚,薛承远早已笃定这件事一定能够达成他们的心愿。事已至此,薛老夫人还能说什麽?今时今日,连皇上都下旨了,她难道还能抗旨不从麽?只是这件事,於情於理她的心都依然无法接受。薛承远本来还在思量是否应当将公良飞郇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母亲,但犹豫之後觉得这件不如另择他日再提。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圆满的完婚。薛老夫人抹泪不语,良久,站起了身子走出了厅堂。在和跪在厅中的儿子擦身而过的一刹那,她低低的道了句:“你自己的终生大事,自己做主吧。”薛承远知道母亲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他长到如今的岁数从来没有做过忤逆父母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或许也是今生唯一的一次。薛承远带著一丝苦涩的笑,默然的接纳了母亲给予自己的这份算不上诚挚的祝福。倏然之间,回想起了当年在沅西时,父王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这番话坚定了薛承远在寻求自己幸福的道路上,不对世俗的眼光所退缩。他深知人只能活一次,既然如此,就别有遗憾。就这样,公良飞郇和薛承远要成婚的事情几日之内便成为了京城之中最新鲜的消息。众人津津有味的议论纷纷,这天云国的威武将军和首屈一指的太医,倒是如何能结成……夫妇?夫夫?这门亲事中,到底谁是夫谁是妻?公良飞郇眼看著肚子越来越大,大病之後身体有些虚弱,行动也不方便。筹备婚礼的事便都落在了薛承远的肩上。薛承远知道这件事皇上能够钦准已经实属不易,断然不能够过分铺张,但给予公良飞郇一份端庄体面的婚礼,倒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愿望。一辈子只一次,他希望他能够过的开心。从一个美好的开端起,延续一辈子幸福甜蜜的生活。大婚之日,公良将府里里外外都是一派喜洋洋的气氛。绣缎红绸,灯笼彩球沿著门厅一直挂到了长廊,暖风和煦豔阳高照。这婚礼虽说薛承远的亲人选择缺席,宴请的宾客也并不多,但最令薛承远和公良飞郇动容的便是慕容定祯愿意亲自为他们主婚。这无上的厚恩是他们之前根本不可想象的。若是这天下最至高无上人愿意赐予他们婚姻的祝福,他们今生真的再没有理由不幸福和睦。当薛承远和公良飞郇穿著大红喜袍拜过天地,再拜面前端坐的帝王时。只见慕容定祯微笑著点头,摆手让一旁的曾钦格拿著一条分外美丽的红缎走上前来。慕容定祯站在这两人面前,伸手拿起了那条红缎,将他们相互扶持的手缓缓的绑在了一起,打上一个结。慕容定祯望著面前两人,沈声说道:“朕祝福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公良飞郇看著慕容定祯的双眼霎时带著泪光。薛承远也感动的几近哽咽。“谢皇上”薛承远掺扶著公良飞郇一起行礼道。慕容定祯两手分别覆在了两人的肩头,使劲的按了按,点头道:“这世间最是真情难寻,珍惜,珍惜。”在厅堂之中观礼的所有人都被皇上的这句话触动了。或许在今日之前,还有许多人对这面前一对的感情心存疑问,但在这一刻,没有人再会质疑他们的感情。丛明成默默的站在远处的角落里,静望著眼前发生的一切。别人的故事终究是别人的,他知道自己永远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无足轻重,但他还是那麽真心的希望将军能够幸福。而公良飞郇这一日最勇敢的“壮举”并不是和薛承远成婚,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再掩饰自己有孕的事实。他希望他们的孩子坦坦荡荡的来到这世间,拥有名分和他们两人全心的爱。说实话,倒退回一年之前,公良飞郇和薛承远都不可预计他们的命运得以如此的变化,而时至今日,却觉得命中的定数本就是沿著一条路顺其自然的走下去。爱与不爱,聚散离合,皆不是凭人能够强求而得到的。在一片祝福声中,这甜如蜜糖直沁心扉的幸福犹如梦境一般。薛承远和公良飞郇望著他们这两只被皇上用红缎绑住的手臂,默契的相视一笑。为了这一刻,他们携手走过了多少波折和等待……笑容,从此在时光的长河中缱倦而去,在刹那凝结成永恒。月华如炽122(完结倒数3~)第一百二十二章婚姻是薛承远幸福生活的开端,还是无尽噩梦的开始?亦或者,二者合一?这个问题薛承远以前没有细想,等到要想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伺候公良飞郇待产的日子,对这个当朝太医而言,真是苦不堪言。“扔出去!统统给我扔出去!”初夏午後,薛承远拿著一盘樱桃,从後院膳房走了过来,还没跨入内院的门槛,就听见里面传出公良飞郇怒气冲冲的声音。“这又是怎麽了?”一袭素衫的薛承远抬脚进院,看到烈日炎炎的庭院中,身著暗红色缎袍英挺俊朗的公良飞郇,正挺著高高耸起的肚子叉著腰,指使著几个下人在移动他种在院内的那些花花草草。虽然这双胎当初是公良飞郇执意要留下来的,但真到肚子大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时候,公良飞郇只要看到依旧悠然自得的薛承远就气不打一处来。何况近来京城天气异常炎热沈闷,更是让他这个待产的孕夫度日如年。“没怎麽,就是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出去,看的我心烦!”公良飞郇一边揉著腰身,瞪了一眼薛承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