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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那我还是别见她的好。”“为何。”“我喜欢她,她喜欢你,你喜欢她,我岂非是给自己找罪受?”陈非笑了:“确实。”迎着陈非的笑容,季玄反觉得有些难受。对于陈非,他是感激的,但是现在,他已经觉察到,这份感激已经开始变质。他不仅仅是对别人的感情变化十分敏锐,对于自己也是一样。原本觉得自己如钢管一般笔直,现在看来要重新定义了。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逻辑死……咳,求不较真第17章终于有了一点基情进展季玄这样一说,陈非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讪讪道:“我见你们许久不回,所以才误会了。”“若我真的跑了,你会怎么办?”季玄问。陈非道:“若你真的逃了,我会秉公办理。”“那么我问你,我逃跑,冷天鸣是帮凶,你对帮凶如何处置?”陈非道:“按我朝律法,帮凶与主犯同罪。”“我再问你,帮凶为皇家龙凤,甚至万民之主,你又当如何?”陈非无话可说。季玄代替他回答道:“你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这位万民之主可堪千古明帝,做错的事情只不过这么一件。”见陈非还是无话,季玄再道:“你总觉得隋帝做错的事情,只不有对待我这一件事,可你忽略了一个前提,我什么事也没做错,冷天鸣放过我才是正理。”陈非神色微动:“你的意思是,隋帝并没有做错?”“不,他错了,凡为帝者,对待他国异族,应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季玄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所以于他而言,是错,且大错特错。”季玄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云淡风轻,说话也轻描淡写,但一言一语讨论的都是他的生命。陈非踌躇了一番,问道:“这关系你的性命,你难道不想逃?”“我想逃,于我而言,我没错,我不该被关押发配;但于他而言,他的确已经因为我,背负了许多压力。”这是第一次,季玄承认隋帝对他有恩义。他笑了笑:“我最终会逃,因为这不应该是我要承受的。”他不应该被发配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更不应该被人奴役。陈非沉默。他本就不擅言辞,面对这样的话语,他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能够合时宜。再次笑了笑,季玄道:“是非对错不同,不过是因为我们所站角度的不同。”说完,他又喝了一口茶水:“言归正传,今日何灵过来,所为何事?”季玄总是有这样掌控全局的能力,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带动,顺着他的话去说。“何灵来要回他的官印,还有就是周氏一案,周家人闹到衙门去了。”说起这个,陈非眉间多了一抹愁色:“我已经派人去看过了,周家人态度很坚决,说是定要为亡子讨回一个公道。”闻言,季玄眸光微敛:“这事情又变的有意思了。”据冷天鸣派去的人回报,周家人虽对此感到意外,可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毕竟清水县何灵一手遮天。可是现在不过一夜的时间,周家人就转变了态度。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问题,开始时周家人就一定咬着他们不放,非要找出一个冤死鬼不可。那时他们的方向并不明确,只有有人顶罪结案,能让他们得些利益即可。但现今风头一变,他们竟不惜得罪县令以讨“公道”。若换做前日,季玄定会以为又是八王从中作梗,但冷天鸣在这里遇见的事八王全都知道,所以会暂时收手。此事若非八王所为,又能是谁?冷天鸣还在这里,太岁头上动土,岂非找死?或者,那人根本不知道隋帝在这里。茶杯的掩饰下,季玄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看来这其间的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听陈非叙述了具体的经过之后,季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判断。他道:“明日你我出去走走。”顿了顿,他又调侃道:“到时你可要把我看好,我若是跑了,你就是帮凶。”陈非居然也笑了笑:“那我只能和你一起逃跑了。”“陈大人果然明智,你若是个姑娘,我一定带着你逃。”季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他是玩笑话,陈非却忍不住想多了。若自己真的变成个姑娘,怕是会很丑吧。一个丑姑娘,季玄定然不愿意带着一起走,幸好自己不是个女人。转念回过神来,又暗斥自己,瞎想什么东西。他们一个是罪犯,一个是押解官,原与这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的。看陈非暗自懊恼,季玄暗笑道:“陈大人莫不是在后悔自己不是女儿身?”“不是,我是在想,我怎么与一个犯人讨论起这种事情来了。”季玄看了看陈非:“陈大人年岁几何?”“虚岁二十四。”“那就是才二十三。”季玄眸子微眯:“我虚长陈大人一年。”季玄实际已经二十九了,但依十三的记忆来看,这具身体只二十四岁。他道:“达官贵族弱冠娶妻,民间更是十几岁便寻了良配,怎么陈大人如今已二十过三,却还是没有妻子?”陈非不知忆起了什么,眸底竟浮出一丝温柔:“我家穷,娶不起妻,但有一女子与我约定好,待我登科及第,她便嫁我。”他接着又发出一声叹息:“如今我虽未落榜,却混到如此落魄的模样,怎敢求娶。”季玄窃以为陈非很傻。他道:“若那女子真心与你相好,便是你穷的叮当响,也一样会追随你;反之,若她无意于你,便是你誉满皇城,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不是这样,她家中是赫赫有名的大户,她并不嫌我贫寒,但她爹娘却不同意。”季玄一愣,原来有人如此狗血的故事,贫寒的书生于富家小姐。他再问:“那女子芳龄几许?”“到如今,应是二八年华。”十六岁于季玄看来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放在这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季玄问:“你很喜欢她?”陈非点头:“很喜欢,她是个很有灵气的姑娘,你若是见了她,也会喜欢她。”“那我还是别见她的好。”“为何。”“我喜欢她,她喜欢你,你喜欢她,我岂非是给自己找罪受?”陈非笑了:“确实。”迎着陈非的笑容,季玄反觉得有些难受。对于陈非,他是感激的,但是现在,他已经觉察到,这份感激已经开始变质。他不仅仅是对别人的感情变化十分敏锐,对于自己也是一样。原本觉得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