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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姨画画表白白

    有着一头亚麻色羊毛卷的女人穿着红色丝绸睡衣坐在高脚凳上,衣袍下露出一双长腿随意交叠,裸足足尖朝下低垂,拉得小腿至足背的线条长而优雅,清晨的阳光在她身上洒下暖金色光辉,身影打在地上纤细且美。

    她正专心对着画板一点点耐心上色,调色盘上各色混杂。

    楚迁迁圆溜溜大眼睛扫过未完成画作又去看她小姨,在双重美色下看得痴痴。

    绘画过程对于绘画者或许十分解压,小姑娘一开始惊叹于色彩的调和美丽,画笔所过之处染上的各色春秋,后来在漫长的等待中看无聊了,便专心致志打量起小姨。

    这个比她大十二岁的女人更像是艺术品。

    她不忍打破了这美丽的氛围,魏川倒是开口了:“过来,我带着你画下面的。”

    楚迁迁蹑手蹑脚走近,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姿势插入魏川与画作之间。

    女人拉过她肩膀往前一推,一立于前一坐于后,是刚好够魏川把头一低就碰到小姑娘耳朵的高度,她把画笔转交楚迁迁手中,从后拢着手把手带她上色勾绘。

    新换的身体乳是木调香,又夹杂着小姨独有的一种冷冽,像是荆棘丛生里肆意绽放的艳红,又被积雪覆着,惹得楚迁迁一闻就乱了心,更别提魏川没有穿内衣的软rou贴紧在她后背。

    她手出了汗,一时间没注意到她笔下成型的是什么。

    “你之前有听说过这幅画吗?”

    “?”

    背景是夹杂着蓝紫主调为黑,棕褐色骏马上驼着一个赤裸女子,乍看有点不符合中国人保守的眼光,可那女子躯体容颜无一不美,神色宁静,并无yin靡。

    楚迁迁摇了摇头,这才意识到她方才涂抹细化的正是这个画作主体,她看着那女人胯下马背,想象它骏马奔腾间下处会有什么样的快感······如果是她在上面,怕是水就打湿马背细毛,随着重力一起一伏,然后把外头软rou都撞上去,敏感的阴蒂唇儿,上面的小豆珠。

    她沉默了许久没回话,魏川也不催,直接将手伸进侄女没有穿内裤的短裙底下,所谓知女莫若母,她知的也不差一二,甚至碾压那难产而死的jiejie。

    魏川把手指伸进去又拔出来,没有任何蓄意的磨蹭,取得一手指光亮的带有白稠的物就离开,指尖放在楚迁迁鼻下,顿了一会像是专门给她一个反应时间,随即又把手拨开两片唇瓣伸进去抵着舌头搅拌。

    “唔······”楚仟仟身子软软,左手往下找点什么东西想撑住自己身体,摸了一手软弹——她小姨的大腿,具体是到什么部位她不敢再去摸索辨别,因为掌根明显抵压到了竖着凸起的骨头,她拿极少数还清明的脑细胞想了想,应该是她小姨的胯骨。

    小脸刷地通红。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小姨有着如此敏感害羞的反应,明明都是女性。

    甚至十八岁的楚迁迁奶子比她小姨还要大上一个罩杯,可她就是无法抑制住莫名而来的激动。

    可这时候“自诩知女莫若魏小姨”的魏川却看不出来她这点小心思,只是两只纤长手指夹住湿滑的舌头往外拉。

    小朋友及其配合,在小姨即将松开的时候还卷着舌尖舔着那两只手指,尝她下面咸香的滋味,在指甲和指腹交界的地方松松痒痒地sao,又从指尖舔到指缝,直到被重新夹着丧失主动权才罢休。

    毕竟自从上次在小姨车上被弄到失禁后,她小姨就再也没有和她做过了。到的住所很大,魏川给了楚迁迁房间,并且明令禁止她不许踏进自己房间。

    根本就是······很少有机会嘛。

    可是这是不同,她在这幅不知道有何寓意的画里敏锐嗅到一点zuoai的可能。

    她逼痒了,早在小姨手指插进去取yin液之前。

    “问你话呢。”

    “啊?”

    楚迁迁回想,嘴里还插着两根捣乱的手指,看到画作才联想起方才的问话,沉默摇了摇头。

    魏川问她:“那你觉得这个女人怎么样?”

    她随意在背景添几笔,让女人行于街道,楼房的窗户大开,其间模糊难测的,是藏匿黑暗的色欲,是看画人揣测的人心。

    少女白色短裙下的rou缝彻底湿了,期期艾艾开口:“她······嗯,很漂亮。”

    油画里面虽然周边晦暗,可主人公周围却有淡淡的柔光,视觉上强烈的对比让她女性的温柔娇美完全展现。

    魏川一挑眉,继续问:“还有呢?”

    楚迁迁长得好看,是个俗人,她唇瓣抿了几次,说出自己心底最龌龊的想法:“像是游街示众,虽然没有官兵和笼子,也没有侮辱叫骂的一堆人扔菜叶,可她还是光溜溜在街道里骑着马走呀。”

    “那肯定有威望权利很大的人保护她吧,不然那么漂亮的女人肯定会被轮jian的。”

    魏川不明所以哼了两声,也没有解释粗略仿的这幅画作的背后故事,艺术作品都被美化,羞辱却是贯穿伯爵本身至数世纪,仍会藏于污垢。

    她低头舔了一下小姑娘圆润耳垂,耳鬓厮磨:“那迁迁想不想被扒光给别人看,想不想被轮jian啊?”

    楚迁迁可耻地心动了,还是摇了摇头,转身抱住魏川把头埋在她胸前。

    “以前会想,现在想一下就觉得不可以?”

    “为什么?”她清楚这丫头的反应,但凡不表现出明显厌恶的都是心底期望的,对脏、老、丑、臭都极其能忍,下限低得让人难以预料。

    魏川恶劣冷静的态度客观评价着小孩,却见她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

    “以前没有喜欢的人,现在有了,就不能接受不忠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