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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抱着资料,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争吵声不断从身后未关严实的门缝里传出。“无论如何,这次的标也要拿下。”“怎么拿,如何拿,你倒是出个主意啊?”“杨总,杨总……”苏景瞥了眼杨亦遵,见他脸色阴沉,本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一位高层从洗手间出来,正好与他们擦身而过,错身时拍了拍杨亦遵的肩膀。“杨总啊,这回竞标,责任都在您身上担着,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啊。”杨亦遵斜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直到回了办公室,两个人关上门,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苏景倒了杯咖啡过来,小心斟酌着用词:“大小两个标,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我们需要再把价往下压一压吗?”杨亦遵双手撑着头,按了按疲惫的眼睛,没答话。这几天为了竞标的事,杨亦遵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苏景知道他累,但也没办法,杨光淼的话还是得传达的,为难道:“老先生的意思是,标务必要拿下,价也不准再压。”杨亦遵闻言,只目光松散地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办公室一时陷入了沉默,苏景以为杨亦遵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却忽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苏伊有消息了吗?”“没有。”“堵夏为的那几个打手招了?”“招了,”苏景道,“是严总的小情人。”杨亦遵压根儿没想起是谁,苏景十分体贴地提醒道:“就是之前严总提过想把她塞进剧组,您没同意的那个。”本事没有,歪心思一个比一个多。杨亦遵:“严正锋人呢?”“已经来道过歉了,说今后会好好管教,还送来两支名贵的参给受惊的两位赔罪。”苏景说完,又问,“这件事的处理结果,要告诉夏先生吗?”“不用。”杨亦遵道,过了一会儿补充说,“把东西换成钱,打给他。”苏景应了,把竞标的资料收好,锁回密码箱里。开箱时,他注意到开箱计数器多前进了一格,在心里“咦”了一下。这个密码箱是找国外的科技公司定制的,用来存放公司的绝密文件,开关旁边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开箱计数器,供使用者记录开箱的次数。苏景虽有疑虑,但想到这箱子的密码是杨亦遵亲自设的,别人根本无从得知,多半是杨亦遵自己开箱拿了什么东西,也就并未太在意,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出差。”“好的。”下午,夏为接到消息,说给他们定做的衣服到了,喊他们过去补拍几张照片。保安室的值班老头已经和他混熟,虽然公司什么也没交代,但好歹是在光鑫守了几年大门,配合着最近颇为轰动的演员海选,老头隐约也猜到了夏为的身份。因此这几次都没登记,点个头就直接放他进去了。夏为到的时候,管清溪还没来,只有于柳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见他,给了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也没打招呼。既然当了小人,夏为也没打算再和他假惺惺地玩好兄弟那套,自己去换了装,等工作人员来拍照。当初于柳去找杨亦遵的事,后来不知是怎么解决的,夏为只听说于柳出来的时候,脸色缓和了很多,甚至称得上是愉悦。不过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有过多打听。试完几套西装,造型师拿来一套休闲的男士九分裤,夏为接过,在自己腿上比了比,露出为难的表情:“可以换一件吗?”“为什么?很时尚的。”夏为掀起裤腿,露出自己的脚踝:“这里有伤,不好看。”“这是烧伤?天哪……放那儿吧,我给你换条长裤。”临近下班的点,夏为换回自己的衣服,乘电梯到了顶楼的办公区。外面大厅只放了几张桌子,坐着一个探头张望的女员工,往里走有间大办公室,门上钉着“总经理办公室”的标牌。他一路走过去,并没有人拦,抬手敲了门,门虚掩着,里面没人应。夏为等了一会儿,推门进去。出乎意料,里面杨亦遵正趴在桌上睡觉,从门口的位置看过去,只看见半只胳膊和一头黑发。夏为站在原地,犹豫一阵,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大约是中午有应酬,这会儿人还没醒。夏为站在桌边,目光落到杨亦遵的脸上。他睡得很熟,眉头微微皱着,嘴唇紧抿。杨亦遵长得是很好看的,且是一眼就能夺走眼球的那型,一张脸几乎挑不出败笔,简直像自然界用来迷惑猎物的捕食工具。此时他喝多了酒,脸上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夏为一时想起很多事:这小子以前就是这样,酒量完全不行,一杯就倒,偏偏又不上脸。那时夏为创业初期,应酬多,有一回杨亦遵跳出来给他挡酒,夏为不知道他的酒量,看他脸色无异,以为他真的能喝,也就放任没管,结果醉得酒精中毒,连夜送到医院去洗胃,把他吓得魂不附体。那时候他就是像这样,皱着眉趴在桌上,大半张脸埋进臂弯里,只对着他露出一个发旋。有那么一刻钟,他是心动的。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也许他只是毫无防备地在你面前趴着睡了一觉,顺便拿自己的一头软毛蹭了下你的胳膊。岳木像整根神经都被烧着了一样,忽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把将胳膊抽回。杨亦遵睡得正香,不想遭逢此难,整个人失去重心,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下巴在凳子上磕出一声闷响。这下不醒也得醒了。“疼……”岳木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上去给他揉下巴:“我、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说完,还真吹上了,完全是哄孩子的架势。杨亦遵眯着眼看他,半晌笑出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啊?”“……”岳木盯着他:“你到底醉没醉?”杨亦遵又歪头傻笑:“你猜?”岳木拿他没辙,只好费力地把他背起来:“不能喝还喝这么多,不难受吗?”杨亦遵很享受似的,配合着把自己的下巴搁进岳木的肩窝,嘴里嘟囔着:“难受啊。”声带的震动就在耳边,性感又撩人,岳木涨得脸通红,本想骂他两句,可看见他微红的眼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认命地背起杨亦遵往外走。“可是,如果难受的人是你,我会,很心疼的……”岳木顿住了。目光余角,一簇头发动了动,夏为刚从愣神中恢复,察觉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半空,差点就要摸上那一头软毛了,忙收回手,同时对上一双沉沉的眼睛。夏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