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治疗(蛇蛇贴贴/npc公开浣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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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艾德里亚抱着,他步履轻盈地穿过一座座拱门和一条条长廊,期间我们没有遭到任何一名守卫的质疑或是阻拦,即便我们的组合看上去有点奇怪——我显然不是需要被人抱在怀里或是能够进入成年人舞会的年纪。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又是艾德里亚身上那能够影响人的魅惑魔法在起作用,我好奇自己一开始对他的好印象是否有一部分就来自于此,但我却并没有被人欺骗的感觉,只觉得旁人追随在他身上那充满欲望的目光就如同点缀在他发间的永生花一样,只是一些使他更具魅力的小装饰。 艾德里亚似乎彻底把我当成年幼的“博曼家族继承人”,还同我讲了一些宫廷社交中需要注意的事情,我根本就没心思听这些,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稍微下移就可以触碰到他雪白胸肌的左手与他近在咫尺且饱满如桃花般的嘴唇上了。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到了宴会厅。之前举办假面舞会的宴会厅已经焕然一新,金色大门后是烟雾缭绕的奢靡景象,这里的布置变得几乎叫我都认不出来: 厚重的丝绒窗帘全都放下了,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却将室内照得恍若白昼。厅内有三处被魔力驱动的小型喷泉,它们流出源源不断的蜂蜜、热芝士与巧克力,不远处还有用玻璃杯砌成的香槟塔,侍者在忙前忙后地用各处搜罗来的珍稀食材填满饕客不知餍足的胃袋,宴会厅中央还有一个颇具有东方风情的熏香炉,有仆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往里面大把扔着附属国作为贡品的蓝绿色乳香。 室内沉闷的空气中满溢着多人交媾后特殊的气味和欲盖弥彰的浓烈熏香,肤色各异的魔族奴隶环绕着熏香炉起舞,他们平凡的舞姿在烟雾的衬托下显得神秘又惑人。在一些几乎被烟雾彻底吞噬的区域,我隐约看到全身赤裸的男男女女与魔族奴隶们忘情地zuoai。 马上就有仆人注意到新来的艾德里亚和我,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小孩,所以我们被带到了一处熏香味不怎么浓郁也没有人在实施yin行的休息区。 艾德里亚抱着我坐到柔软的沙发上,我心想这下总算该把我放开了吧,却没想到他只是换了个姿势,让我的后脑勺靠在他柔软的胸膛、脸面对着各色甜品。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枚粉色的马卡龙就被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好不容易咽下之后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像是被糖渍了一遍,我感觉自己的眉毛都拧成一团。 我回头,正对上艾德里亚那双蛊惑人心的翠绿色竖瞳:“感谢你特意陪我来,不过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幼儿,我想你来参加舞会也不是为了照看小孩吧,我们不如先在这里分开。” 我想要从他的大腿上起来,却被用更大的力气搂住了,艾德里亚在我耳边气吐如兰:“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办呢?” 噫噫噫你是恋童癖吗?我还以为你只是无差别地待人热情呢! 因为目前无法使用魔法,所以我四肢并用地扑腾了几下,明明这样的力气对艾德里亚来说应该不算大,我只是想让他把我放开而已,没想到他却抓着我的手腕顺势倒在沙发上了。 我的手这下彻底按在他那对体温稍低又尺寸傲人的苍白胸肌上了,他胸前的系带本身就是一个装饰性的活结,一下子就被我拉开了,我坐在他的腹部,浑身僵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我是一个成年人,这样的姿势肯定早都让我把持不住,可我现在只是一个性征都还没开始发育的柔弱小孩啊! 艾德里亚那如绸缎般丝滑冰凉的头发几乎都要流泻到地上,他眯着眼睛笑起来,像一只嗅过猫薄荷之后摊开肚皮的猫,仿佛在刻意把我的举动扭曲成一个暧昧的邀请,“在这里?” 热意一下子涌上我的脸颊,还好我变了调的拒绝声被另一个痛苦的呻吟盖住:“医生,有没有医生救救我,我要死了!” 休息区的大部分人都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发现有个人从座椅跌落在地上,他是一名年轻的Alpha,微微卷曲的淡褐色短发在室内充足的光线下仿佛一缕缕金线,他穿着华丽得体,即便现在捂着肚子在地上乱滚的动作像一条蛆虫也无法否认他的命看上去比这休息区的大部分人都要宝贵。 我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哦?”艾德里亚的视线也转向那里,他思索了几秒,用了然的语气说:“他肚子里有魔卵呢。” “魔卵……” 我想起昨天因为被几个嘴碎的贵族议论于是愤而给他们的酒里混入魔卵的事情,这人或许也是其中之一吧。 若是医生过来之后查出了他的病因该怎么办?只要发现是因为误食魔卵而致病,他们就算是为了交差也会稍微查一下他的饮食,万一查到我身上的话…… 思及此处,我开始反省自己做事还是太不小心了,希望皇宫里的医生水平和我离开时一样垃圾,不然我就得想点别的办法让他们闭嘴或是先趁乱解决魔卵的问题了。 “你对这种事情比较感兴趣?”艾德里亚一脸可惜:“那你就去看看吧,皇家医师的手段也不能说是全然没有观赏性。” “嗯?”观赏性是指……? 艾德里亚干脆地放开我,一副对眼前一切早已腻烦的样子,他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仿佛困了一般闭目小憩。 我离开了他的身体,双脚久违的踏上地面,这才发觉他的体温要比我低不少,我微凉的指尖正在变得温暖起来,心里却因为这点温度差失落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我去抚摸他几乎倾泻到地上的翠绿色长发,那股凉意又回到我的指尖。 艾德里亚突然睁开眼睛,用一种满含笑意的眼神看着我,他的瞳孔像深井里染着血的纺锤一样诱使我跳入其中,他的头发丝一点一点地从我指缝间滑落,最后一丝不剩,我突然大脑宕机,语无伦次地找着借口: “我以为你——不是——我、我先过去看了!” 我快速跑开、跌跌撞撞地挤入环绕在病人周围的人群里,脸上的热意几乎已经变成了灼烧,我为什么要找借口又为什么要跑走啊,这不是很奇怪吗?只是摸人家头发被看见了而已,只要露出那种小孩特有的白痴笑容再若无其事地走开不就好了吗! 我在人堆之中用温度稍低的手捂着热乎乎的脸一路前行,简直觉得鼻腔里都是艾德里亚身上的香味,我以为这样能起到一点降温作用,可事实恰恰相反——就连我的指尖都变得热乎乎的了。 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挤到了最靠近医患的地方。 躺在地上的褐发男子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也难怪,就算是体质尚可的Alpha也仅仅是个人类,身体强度自然比不上魔族。 男子的腹部并没有鼓胀的迹象,看上去也不像是腹内有魔卵的样子,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只过于消瘦的手臂方便治疗。 我记得自己当时是随手抓了一把魔卵,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种类的…… 医生正半跪在地上给他放血,眼看着男子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了,医生灵光一现:“看来他还需要更多刺激!谁想参与治疗?” 医生用色泽乌黑、反光五彩犹如虫翅的自制药膏涂抹在男子颈后的腺体上,不消几十秒,男子苍白的脸就浮现潮红,呼吸加速,口中发出呓语。 然后他拿出了浣肠用的器具,但没人上前,他们似乎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的,谁也不愿真的让手沾上污物。 好吧,看来这群白拿薪水混日子的酒囊饭袋还是用着老一套,放血、毒药、浣肠一条龙,稀里糊涂被医死的事不在少数,就算之后要查也应该查不到我身上。 我正准备开溜,却被身后拥挤的人群撞了一下,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向前走几步。 “哦?竟然有这么小的孩子也来这?正好,这没准会成为你人生中第一堂医术课。” “不,我没想参加的。”我立刻后退几步,只想赶紧离开,现在这幅样子万一被医生当成可疑人物追问怎么办。 “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参加?算了,那边的魔族,过来帮我给患者浣肠。” 顺着医生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棕色皮肤的魔裔因为被医生命令而缓步上前,那雪白如绢的头发使我仅仅看背影就能认出那是伊莱亚斯。 即便有着“准皇妃”那样的头衔,也不过是个不会被公开凌辱、可以被随意役使的魔族罢了。 他今天穿着宽松的长袍,并未佩戴束腰,所以不得不用手托住自己那颗笨重的大肚子,他走路姿势有一种竭力忍受痛苦的美感,因为尿道里被我塞入了魔卵,大概在这十几个小时里都过得很辛苦吧。 看到他费力地蹲下还被医生嫌弃动作慢的模样让我有点不爽,我把他搞成这个样子可不是让别人折辱或者观赏的。 我原路返回,俯身蹲下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浣肠器具,“我想了一下,能学到点新东西也不错。” “棒极了。”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毫不避讳地扒开男子的裤子,让其下半身赤裸地展露出来。 伊莱亚斯翡翠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我,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艰难地起身站到一边了。 他穿着的绸缎袍子贴着他身体的轮廓被挤出一条条性感的皱褶,用一种别扭的夹腿姿势站着,好像学艺不精的雕塑家做出的抽象石膏。换做别人应该会当做他发情了,而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是在忍受一波波无法释放的尿意而已。 我拿着浣肠用的软管往贵族男子的屁眼里怼,那粉色的xue口异常紧致,像是从未被人进入过,因为接触到温度低于体温的软管而条件反射般地收缩。 Alpha做受方是一件很不能被传统派接受、甚至会公开批判的事情,想当然的他的屁眼没有被人cao过,也侥幸逃过了酷爱浣肠的庸医,可他的好日子大概到头了,不光要被浣肠,而且还要被这么多人像观赏魔族奴隶那样看着,但一想到他曾在背后议论过我,就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了。 约莫有三指粗的软管不论怎样使劲也没法塞入他未经开垦的后xue,我抬头一看,医生正把注意力聚集于男子的上半身,他的脖子和胸口已经被贴上密密麻麻的水蛭,但此人又在毒药的刺激下变得比之前更亢奋了,他双目圆瞪地看着天花板:“我感觉好多了!真是感谢你!你可以再多放些血,我下午还有个约会……” “这根本就塞不进去。”我举起手里的软管对医生说。 “你拿我工具箱里那个润滑剂试试看。”医生头也不抬地对我说。 这算什么?医生工具箱里常备浣肠润滑剂,你干脆叫浣肠师算了。 我看到润滑剂和一堆贴着奇怪标签的药剂放在一起,恰好有两种药物混合起来会有和媚药一样的功效,我看了一眼仍旧忙碌的医生,确定若是将药瓶拿在手中也不会有人看清内容物和标签,直接用没有针尖的针筒吸入那两种药物和润滑剂一起打入男子紧闭的后xue里。 因为针筒的直径很小,那些液体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没过多久,他的后xue就流出带着润滑剂的肠液,xue口因为兴奋而充血,我用手指戳了一下,那里十分敏感地缩紧了。 “啊……!” 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从Alpha男子的口中溢出,而后他用牙齿咬住下唇做出皱眉呲牙的表情,装作刚刚的声音只是因为小刀放血带来的疼痛,可任谁都能听得出那声音里的情欲,已经有人在扇子下窃窃私语,怀疑他背地里做了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反正手都已经弄脏了,我干脆加大力度,直接用两根手指深入男子的后xue里,这下他再也忍不住自己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整个人抖得像糠筛一样干性高潮了。 如此一来怎么假装都没有用了,议论声和他的高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 “彻斯家的继承人竟然像个Omega一样……” “看他爽成那个样子,怕是平时没少挨cao。” “原来他之前的风流全都是装出来的。” “什么Omega啊,简直、简直像个魔族奴隶……” 我这回能够将软管畅通无阻地塞入男子的肛门里了,倒不如说他甚至还渴求更多,不短的软管都快要被他彻底吃进去了,他本能般地扭着屁股,但却无法被没有生命又软过头的的管子抚慰。 然后医生灌入浣肠用的液体,直至他小腹微凸,这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软管,用特制的肛塞堵住xue口。 只是这点刺激就已经让男子控制不住自己了:“啊啊啊……医生……你刚刚用的是什么疗法,我感觉好多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实在是,啊哈……实在是太舒服了,好像,好像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 他整个人像水蛇一样扭动着,竟是仅靠着自己用屁眼吞吐一个肛塞双重高潮了,他的后xue翕动,肛塞彻底被吐出,即便我闪避及时,身上还是被污物溅到,而在我身后的围观人群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带着恶臭的浣肠液甚至喷溅到了谁的嘴里引起震耳欲聋的尖叫,人群一下子散了一大半,但这位“彻斯家继承人”的模样,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宫廷。 而后医生又一边替他放血一边指导我给他浣肠三次,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男子的状况竟然真的一次比一次好,等到他后xue里完全流出清水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站立起来,如果无视他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那他看起来和昨晚宴会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试图向医生购买浣肠套装遭到拒绝之后便将目光转向我:“哈啊……这位小姐……能否请你再,再继续刚才的疗法,就是,用手指的那种……我愿意支付三倍的酬金……” 他满面潮红,说话语无伦次,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哪里不对劲,将要在贵族社交圈身败名裂的他此时在我眼里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再说吧,我还有事。” 于是那男子随手拉了一个没法对他说“不”的魔裔,去角落里继续接受“治疗”了。 我发现伊莱亚斯正在朝这里走来,他对我吃力地弯腰行了一个礼,“感谢您,如果您没有替他治疗的话就得我来了……” 他衣料下的腹部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我好奇如果突然受到一定程度的外力影响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于是我装作想要扶起他然后站不稳的样子朝着他那边倒去。 “哇啊啊——蹲太久腿麻了。” 伊莱亚斯如我预料一般地稳稳地接住了我,我的双手装作在为自己从他怀里起来而寻找着力点,狠狠地按在他的小腹上。 伊莱亚斯发出闷哼,竭力装作无事发生,但眼角已经渗出生理性的泪珠,整个人也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用颤抖地声音说:“没事……慢慢站起来就好……” “你生病了吗?需要我用刚刚医生的方式替你治疗吗?”我从他怀里离开,十分天真地说。 “不用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伊莱亚斯朝我笑笑,接着又用温和地口吻问我:“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你的监护人呢?” 嗯?接下来是帮迷路小孩找家人的剧情吗?可我还没玩够呢。 我一扁嘴,豆大的泪珠瞬间落下:“我、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这幅样子被家人看见,他们一定会惩罚我的。”我指着自己身上的脏污,一边哭一边想要不要编点什么被后母虐待之类的烂俗剧情。 没想到伊莱亚斯一下子慌了神,立刻温言软语地安慰我:“没关系的,这里有浴室,我可以带你去洗澡,衣服只要稍微用点小魔法就能变得和新的一样。先洗个澡我再送你回——” “呜呜……不要回家……” “那洗完澡我带你去吃东西好吗?冰淇淋喜欢吗?” “嗯。”我用他的袍子擦干并没有几滴的眼泪,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