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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草民也是您的子民,您可得给草民做主啊!”戴若泽唱作俱佳,演得十分忘情。皇帝一脑门官司地听他哭诉,听完了说道:“这过年时宫里都不用请戏班子了,戴常在上台给咱们演上一段,那比戏班子还精彩。”戴若泽说:“草民都是真心实意,陛下你且为草民评评理,草民那薄情的夫君是不是……”“够了!”皇帝叫了停,一脸纠结地指着戴若泽脏乎乎的鞋,“你把鞋脱了,扔远点,上轿。”目的达成,戴若泽不演戏了,他笑嘻嘻地把鞋连同袜子给丢得老远,光着脚上了软轿。皇帝嫌弃地瞥着戴若泽的脚,“戴常在,你的脚不臭吧。”戴若泽掰起自己的脚闻,“报告陛下,香得很!”皇帝:“……”这是个单人小轿,皇帝一个人坐是绰绰有余,可多了一个戴若泽后,那就很拥挤了。戴若泽巴不得这轿子里的空间能再小点,最好能小到小皇帝必须得坐到他腿上的程度!可他转念一想,这轿子要真这么小,那皇帝百分百不会让他上轿子的,于是也就不奢求了。戴若泽没骨头似的靠着皇帝,虚虚地搂着皇帝的腰,他的下巴搁在皇帝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皇帝的耳廓。皇帝耳朵泛起了血色,他在戴若泽胸膛上大力一拍,“离朕远点!”戴若泽很委屈,“这轿子太小了啊。”皇帝说:“是你太大只了。”戴若泽说:“我是挺大的。”皇帝踩在戴若泽的光脚上,踩得戴若泽哭爹喊娘的,“戴常在,你给朕自觉点!”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这穿鞋的踩人是真疼,戴若泽的脚趾都快肿了。他小媳妇儿似的并拢腿,坐姿非常淑女。皇帝“噗嗤”一笑,“别耍宝。”戴若泽说:“陛下你真多变。”皇帝说:“朕是皇帝嘛,皇帝都是多变的!”“是啊是啊,陛下明明前两天还中意我的,这两天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戴若泽故意对着皇帝的后颈吹气,吹得小皇帝敏|感地缩了缩脖子,“陛下,你说变心变得太快的夫君该怎么办呢?”皇帝不轻不重地给了戴若泽一巴掌,“别在朕背后说话!再说了,朕何曾中意过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戴若泽说:“那我中意陛下好了。”皇帝骄傲地昂起下巴,“全后宫的人都中意朕,朕若一一中意回去,那连国家大事也不用处理了。”【系统:皇帝好感度1,共计好感度28。】皇帝没有因戴若泽在轿子上就改变路线,他们在未央宫下了轿。皇帝也没给个话就自己进了寝宫,把个光着脚的戴若泽忘在了门外。戴若泽唉声叹气地原地立正,这石板路在太阳的炙烤下热得发烫,多走几步都好像脚底板要起火了,戴若泽可不敢胡乱走。戴若泽傻站了一炷香,阿福来宣他进屋。阿福说:“戴常在,陛下让您进去呢。”戴若泽说:“谢谢福公公了。”阿福说:“可别谢我,依我看,戴常在是个福禄深重的,日后别忘了我这把老骨头就是好的了。”戴若泽说:“我记性好着呢。”戴若泽脚不沾地地跃进未央宫,一接触室内温凉的地板,这才舒了口气,虽然冬暖夏凉珠让他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难受,可这珠子毕竟是不能局部降温的。戴若泽没正行地向皇帝鞠躬,“多谢陛下厚爱。”皇帝在书案后翻奏折,说道:“谁厚爱你了?!”戴若泽说:“草民的夫君厚爱我了。”皇帝说:“朕让大贵去冷宫拿你的鞋了。”戴若泽说:“陛下仁慈!”皇帝不再和戴若泽交谈,他埋头在堆得小山高的奏折后奋笔疾书,一会儿皱着眉毛,一会儿咬着笔杆,很严肃的样子,又偏偏透出几分可爱来。戴若泽就着透过窗纸洒进宫殿中的阳光欣赏了下认真工作的男人的帅气,就跟只老鼠似的轻手轻脚地在这偌大的未央宫中寻觅食物了。戴若泽的饥饿值到了极限了,他再不补充点吃食的话那就必死无疑了。这好容易才偷来的和皇帝相处的温馨午后,他可不想因饿死这种傻逼的理由给破坏掉。皇帝忽然道:“朕的床头有一盘糕点,你且端去吃了吧。”戴若泽顿觉心底一软,很想抱着皇帝好好揉一揉,可他真的太饿了,饿得没力气去调戏皇帝了。糕点是南瓜饼,戴若泽连吃了三块后饥饿值有所回升了,他才有了闲心去逗弄小皇帝。戴若泽半趴在案几上,挑了一块色泽最漂亮的南瓜饼递到皇帝嘴边,说道:“来,陛下也吃一块吧。”皇帝说:“朕不饿。”戴若泽说:“批奏折是很累心的一件事,陛下不吃点东西的话是撑不了太久的。”也不知皇帝是真听进去了戴若泽的话还是不想听他啰嗦,当下就一口咬住了南瓜饼,可就在他咬下的同时,戴若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咬住了南瓜饼的另一头。戴若泽挑眉,眸子里全是温柔的笑意,他是属于温和的长相,耍起无赖来虽然很讨打,但也不是很有痞子样。而当他温柔笑着时,那才是对了味儿,会让人有种他的温柔能溺死人的错觉。皇帝呆了一呆,而在他放空的这片刻,戴若泽往前一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下,叼走了另外半块南瓜饼。皇帝半羞半怒地飞了戴若泽一个眼刀,吃掉仅剩半边的南瓜饼,一反常态地没有斥责戴若泽,又沉浸在奏折的世界中了。这是两人相识以来难得的安宁,戴若泽也不想去破坏这份平和。他侧躺在书案不远处的软榻里,盯着皇帝的侧面流了会儿口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戴若泽睡着后,皇帝停下了批阅的笔。他静悄悄地走到软榻旁蹲下,刚好和戴若泽同一水平线上。皇帝转了转眼珠子,笑了,他低声道:“让你跟朕耍流氓,朕不玩死你的!”皇帝掂了掂毛笔,笔头沾着饱满的墨汁,他用笔尖在戴若泽的鼻子上点下一个黑点,以此为起点,作起了画。戴若泽一觉醒来时已到傍晚了,大贵老早就取来了他的鞋,就搁放在软榻下。戴若泽直接就把脚往鞋里塞,却听皇帝嫌恶地喊道:“擦脚!”戴若泽这才如梦初醒地用准备好的湿帕子擦去了脚上的灰尘,套上了鞋袜。皇帝说:“戴常在可睡好了?”戴若泽说:“陛下的未央宫就是不同,连软榻都比我那冷宫里强上百倍。”皇帝说:“既然戴常在睡好了,那我们就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