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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没了底线。”南霜悠悠的说着话,拇指缓慢的摩擦着手里的白玉细颈酒瓶,见陈慕许久没有答话,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他的身上,却是压抑不住的悲痛。陈慕低着头,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纵容程锦荣,只好避而不答,丝毫没发现,南霜目光里的迷茫和快要压抑不住的冲动。南霜喝了口酒,压抑住内心的躁动,他狠狠的闭上眼睛,嗓音里满是疲惫:“你回去吧。”陈慕点头作揖告辞,最后看了一眼南霜,这个人的眼角已经出现了细纹,却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不敢靠近也不知如何才能靠近。他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心情安定下来,罢了,以后的事情,他也管不着。南霜知道他在看自己,即使只有一瞬,却足够他血脉贲张,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只是被人看一眼便会失态到如此地步,他仰头迷茫的看着头顶的竹子,他怎么会这个人动了心思呢?他明明,那般不喜这个孩子,如今,却······真是造化弄人吗?陈慕怎么知道自己无意间主角光环附身似的,所有看到他的男人都莫名被吸引,他只等着程锦荣把那些俘虏放完了,然后差点被一个中年大叔忽悠走,这才优哉游哉的追上去。也是陈慕这回运气好,程锦荣虽说要走,但到底心生不舍,脚步跟生了根似的磨磨蹭蹭没走多远,就被迷路了许久的陈慕给撞上了。看到程锦荣,陈慕迅速的调整状态,他睁大眼睛,高贵冷傲的看着站的笔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的厚脸皮的不行的程锦荣,冷静的问道:“你要走?”程锦荣点头:“是。”陈慕心底吐槽:这些正派人士果然都是厚脸皮,你瞅瞅这个,干了坏事还理直气壮地,你还有理了!“你走,大可直接告诉我,这般偷偷摸~摸算什么?”程锦荣看着他,语气有些悲伤:“我要走,你便让我走吗?”陈慕忍住翻白眼的欲望:“不会。”程锦荣扯了扯嘴角还没完成嘲讽的表情就听到陈慕说:“现在不会,过段时间,我忙完了教中事物可以陪你一起,你想去哪里?”程锦荣说不出话了,他看着眼前懵懂的看着他的少年,越发觉得自己不堪起来,这个人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明明比所有人都单纯正直,明明比所有人都光明坦荡,明明对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真心······【大雾】程锦荣浑身颤抖着,他想靠近这个人,却见陈慕微微皱眉,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向倒在一边脸色发白的中年男人:“是他要带你走吗?”那人咬着唇,明明已经惧怕到极点,偏偏还要嘴硬:“魔头!你要杀要剐赶紧动手,不然,我······”陈慕手中月仙锁微颤,及时制止了这位不知名的炮灰大叔的作死之路,陈慕力道拿捏得好,那人吐出一口鲜血,样子惨烈其实并没有多重的伤势,只是程锦荣显然不知道,他冷静的看着陈慕,良久才说了一句:“分明不关他的事,你为何伤及无辜?”陈慕又想翻白眼,这次他没忍住:“你以前杀的九重楼的教众他们不也很无辜?”程锦荣张了张嘴,想反驳,却突然意识到这个人他是魔教的教主,他是九重楼那么多人的领导者,他即使再怎么无辜单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已经受到了影响。程锦荣看着陈慕,第一次如此清晰而明确的认识到,他必须把他带走,对,他不仅要自己走,还要带走九重楼的核心人物,他们的教主,陈慕慕。☆、第69章演艺小达人不管,陈慕多不待见程锦荣,他都要按照剧情书上提到的,和这个同样不待见他的大老爷们凑在一件屋子里睡觉。晚饭陈慕还是自个儿吃的,如今□□正好,便是晚间也并没有多冷。陈慕心态放正之后也没多少抗拒,不就是按照剧本走剧情吗?演戏,又不能当真。他沐浴一番才进了琼花院的主屋,程锦荣被带回来多少有些怨气,一天没吃饭,这会儿饿着肚子黑着脸坐在桌边,昏黄的灯火衬得这个人面色凶狠,生生把陈慕吓得咽了咽口水。“夜深了,休息吧。”他走过去,单薄的青白色丝绸寝衣映着程锦荣的影子,两个人距离两步远,一站一坐。程锦荣面色黑沉,陈慕面上有些惴惴不安,心底却一派冷静。不得不说,在其位司其职谋其事,陈慕贯彻的很到底,一旦这个人认命,那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在反抗,反而是上刀山下油锅无所不能的完成好这件事情。就像现在,陈慕得到了无论他怎么反抗都必须完成和程锦荣同寝同食的剧情之后,他立刻变身演艺小达人,势必要快点完成这个煎熬的任务,告别这个世界,拿到三a,去投胎做一个真正的人。明明之前两个人还刀剑相向。时间回到程锦荣和正派人士逃跑被陈慕半道阻拦。他站在程锦荣面前,两人对峙谁也不肯想让,他似乎真的痴情于这人,眉眼间满是纠结不舍,但程锦荣并不领情,他护着那位伤重的老大~爷,一脸狰狞的望着他,满是厌弃。陈慕冷静的很,腕上的月仙锁弹指间绕上他的脖颈,程锦荣梗着脖子丝毫不惧,陈慕也自然不会落了下乘。“跟我回去!不然杀了你。”程锦荣恼怒的很,他明明之前还对自己呵护备至,怎的如今便是这个模样了?一向脾气古怪的青年眼睛涩涩的,无端的委屈起来:“要杀就杀!我绝对不会和你这种魔头同流合污的!”陈慕恼的咬牙切齿,手中月仙锁受到内力动荡不定,颤了颤,陈慕吓了一跳,生怕不小心割断了他的头颅,一时僵硬~起来。南霜到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对峙,他云淡风轻的看了那个正派弟子一眼,慢悠悠走到陈慕面前,恰好挡住两人相望的视线。“教主。”南霜抬起手指,指尖温柔擦过陈慕脸颊,眉眼间依旧冷冷清清,陈慕却觉得这人心中满是无奈。“教主还是这么爱哭。”陈慕吓了一跳,手中月仙锁一抖收了回来,程锦荣得了自由,已是眼睛猩红,瞪着南霜的背影恨不得烧出两个洞来,又见陈慕被那人动手动脚没有一点反抗,心中怒火燎原,已是一丁点理智都没有。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起来,若说感恩,陈慕救他于危难,又一路相伴保护,倒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