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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承受不住非常正常,好在,发烧不算严重,两天便又好了,之后便是情人节,谢戎的生日,傅鹤便在纽约多待了些日子。两人之间的相处愈发亲近,除开纯粹的情人间的冲动,渐渐生出相互的依赖与信任。四月,常规赛结束,即将进入季后赛,谢戎所在的x队依然出列,成绩排在第四。这日,同纽约的好天气相反,谢戎心情很坏。李子传来消息,刚整合的小媒体收到了几张他同傅鹤在一起的照片,虽然只是牵手或一些稍显暧昧的动作,但是,若是发酵起来,对傅鹤却是不小的影响。同性之间的爱情在这个时代,尤其对老一辈人来说,仍是边缘地带的事情,再碰上谢戎球星这一身份,就更显麻烦。虽然,谢戎并不在乎,关于傅鹤喜欢的表演,他亦能为他筹办,但这却是下下策,吩咐李子把拍照片的人钓出来,便再次投入到篮球比赛当中。几天后,人钓到了,竟是两三年前那个频频犯规的综艺明星宋明,被谢戎弄进监狱待了几个月,他也一头雾水,不知得罪了谁,出来后想继续在圈子里混,国家政策却是不许,于是便改了行,做的差强人意,来到纽约偶然间碰见傅鹤,有心拍了几张照片想寄给媒体拿点钱,但想到几年前的无妄之灾,他很小心只寄给了小媒体,没想却是碰上谢戎。把人收拾老实了,然后把底片销毁了,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四月末,比赛紧张起来,谢戎更多的心思便放在篮球上,这一赛季的季后赛相较于往年更激烈,谢戎他们在变强,队伍不断的更新淘汰,其他的球队也是如此,今年联盟里又有两个球员冒头,一个同谢戎一般,主攻击,一个则是同JOHN一般,主三分跟防守,而这两个球员都被Y队收了,一时,Y队实力大增,好在两队一直没有碰上,很大可能,两队会在最后的西部冠军上碰撞争夺。五月中旬,谢戎觉得最近傅鹤有些反常,回短信的次数越来越少,颇想故意地疏离,问了问跟着傅鹤的人,却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五月末的时候,两人彻底断了联系,想立马回国去找傅鹤,但是比赛进行到最后的决赛阶段,他脱不开身,便先让李子回国细查。同预料的一般,X队和Y队做最后的决赛来争夺冠军。两队刚一接触,谢戎便知道对方球队比他们要强,若是单比进攻或者防守,X队不差,甚至还要更强一些,但是综合起来,Y队却是更强,他们的球员防守和进攻都不算最强,但都十分全面,而X队这一年有老前辈退了,有新球员进来,磨合还不够,出现了两极趋势的苗头。五局下来,X对负三胜二,打的辛苦,谢戎脚腕也受了点轻伤,第六局,虽然X队十分尽力,谢戎也尽量坚持更长的上场时间,但仍是输了比赛,至此,X队止步西部冠军,更无缘总冠军。比赛结束的第二天,谢戎收拾了正打算飞去见见傅鹤,却意外收到了傅鹤的短信,打开,‘我们分手吧’,谢戎虽早有些预感,仍是觉得十分突然,五个字在小小的屏幕里十分刺眼,只听啪的一声,手机已被他狠狠摔在了地上。冷静下来,他取消了航班,在窗前坐下,晚上了,屋子里没开灯,从后面往窗台去看谢戎,虽已是六月了,但却让人觉得寒气袭人。猛然,他动了下,利眼瞅着墙上的照片不动。随后,他起身捡起了地上的手机,试了试,还能用,便拨通了李子的电话,没什么语气似的凉凉说道:“李子,你再去查查那几张照片,清干净了没有?经手的人也查一查。”似是在验证谢戎的话,第二天李子确实查到一些东西,经手的人当中有一个是傅鹤的弟弟傅楷的大学同学。谢戎听了,眯起了眼睛,叉起双臂,深吸口气,对李子说道:“去看看两人之间最近有没有联系接触,傅鹤的父母也再查一查,查的再仔细点。”挂了电话,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只那稍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六月中旬的时候,李子那边还没有结果,傅鹤受伤的消息却传了过来。谢戎再等不得,直接用了父亲的公务机回了国。深夜,病房的门被悄悄打开,傅鹤看起来已经睡着了,他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眼底还有些乌青,眉头紧皱着,似是睡非常不适。谢戎轻轻走过去,摸摸他的头,每当傅鹤睡的不好,谢戎便会这么做,而傅鹤每次也都会回应似的磨砂他的手掌,然后渐渐松开眉头,但这次的效果却是不佳,傅鹤的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见此,谢戎敛了敛眸子,指尖抚上傅鹤的下巴,尖尖的没有rou,嘴巴也不嘟着了。叹息一声,俯身吻上傅鹤的额头,温热的唇碰上凉凉的皮肤,竟也显得guntang。在病床边坐了一会儿,看傅鹤睡的熟了些,他起身吻了吻傅鹤的唇,然后离开了。却不知病房的门刚刚阖上,那边傅鹤已然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在黑暗里竟也亮的很,只见他紧抿着唇,却没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两天后,李子那边出了消息,傅楷确实跟他的大学同学有接触,手上还有一些照片,傅鹤的父母也知道了这事儿。而关于傅鹤的父母,也查到一个稍微可疑的地方,但还不明确。谢戎收了消息,抽了支烟点上,手指习惯性地敲打着桌面。☆、第七章傅鹤在医院休息了十天左右,便又开始工作,先是一个慈善晚会的活动,谢戎对傅鹤的身体状态并不十分放心,前几天他悄悄去看时还有些低烧,所以便也去了,坐在傅鹤的邻桌,傅鹤见了,向他点头,之后便一个眼神也不给了,谢戎端着杯酒小口嘬着,傅鹤的疏离,实实在在摆在面前,还是让他觉得颇受打击,心啊,自嘲地笑。晚会进行到中间,该是傅鹤上去唱歌了,四周黑着,只留了一只灯打在他身上,披着的大衣很巧妙地掩盖了受伤的胳膊,他低吟浅唱,隐没在头发里的耳钉不时闪烁,谢戎看了一时又觉宽慰,恍惚地盯着光影里傅鹤清晰艳丽的脸庞不动,似入了迷,他想,这样的人儿,只属于他谢戎才好。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凡是傅鹤出现的场合,就总能见到一位NBA的球星,人们奇怪,明明跟活动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么总是不请自来,本来安排的流程也总是被稍稍打乱,但毕竟谢戎的知名度在那儿,也是举手欢迎,久了说不出所以然,便只当谢戎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在圈里先打打人脉。关于傅鹤的父母,李子费了些时日,从疑点入手再查到上一辈,终是有些眉目,谢戎很早就觉得奇怪,傅鹤的父母在外表现的非常喜欢这个儿子,但实际上同傅鹤的联系却是非常少,那份疏离与隔阂,着实让人觉出少许冷漠。这结果也是让人唏嘘,原来两者之间确实算不上至亲,说是叔侄也许更加恰当。当年,冬天少有的早早就积起了雪,傅鹤的父母出来散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