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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五百多年前,那个朝代的帝王不知从哪儿得知这山陵藏了足以撼动国脉的金银财宝,竟然指派了军队想要推平这山陵。他是仙,自然不能伤人,请了雷公降雷预示也没有吓退这军队。眼看着这山陵就要被挖穿掏空,骤然一阵巨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鼠仙恐怕永生永世也无法忘记。那个陵墓大门打开了,帝王醒来了,惊为天人的容颜,似笑非笑的眼眸,看似无害的偏偏公子、一代明君,竟然在那一夜间将上前士兵杀光,没有一丝犹豫。鼠仙越向前,想要救下那个在人间备受尊重的将军,可是,却被这帝王一刀斩断了仙体。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仙人,而那帝王再是人皇,也不过只是一个鬼魂,为什么他却敌不过?!他不甘心,这本是属于他的领地,为何他无法撼动这人皇分毫,更险些被他要了命!可是当初的他却再也不敢上前,因为他看见那人斩杀了千人,竟,一直是笑着的.......肃景墨望着眼前怒视着他的鼠仙,好一会儿才似回忆起什么一般,说道:“莫非,你就是上次那显出原形缩在角落的田鼠?这......多少年了?竟没一丝长进?”鼠仙恨恨地望着肃景墨,恶声道:“你这般作恶,也不怕永世不得超生!无法再投胎转世吗?简直败坏了生前所有功德!”“投胎?”似乎听到了什么惹人发笑的话,肃景墨仰天大笑:“我死了至少一千五百年了吧?若是能投胎,也不知是第几世了。我倒是想问问‘大仙’,为何我的魂灵还在此?”这话让鼠仙愣了愣,其实,这事儿他也是没有想过,按理说这人皇早该投胎转世了,可为何到现在,黑白无常也没有上来过......但,无论他是否投胎转世,有一点是这鼠仙最为担心的,也是为什么他宁可冒险乘机附身活人身上,也要除掉这人皇的原因。几百年前这人皇一醒来,就死了千人,这次再度苏醒,恐怕又会是一桩大案、惨剧。“你,你这次也想要杀光这些考古人吗?”他有些疑惑,虽然这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但说到底,也不算是这人皇作的。这人皇苏醒这么些天,竟只杀了一个踏入他墓室的人类........“考古人?”肃景墨眉微微上挑,“我倒是对这些‘考古人’好奇得紧呢,慢慢一个个的......”“你还好吗?”话没说话,就被人打断,肃景墨脸色倏地阴沉下来,不过下一瞬就掩盖在那习惯性的笑颜下。作者有话要说: 肃景墨:这人果然找死。☆、第22章第二十一章远远的,借助手电筒的灯光,覃程就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老道,心里一紧,赶忙跑上前查看,却发现老道士只是昏倒在地,覃程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用电筒照了照前方,覃程就看到了那身穿玄衣c裳、红罗襞积龙纹衣衫的人,他似乎在对谁说话,可覃程却无法看见。想了想,覃程还是走向前问了句:“你...还好吗?”“嗯?”不知为何,覃程总觉得应声回头的这人,话语音调虽是带着笑意,但他应该是生气的吧.......墓室里很暗,电筒的光在地面投下一个圆形的光圈,覃程无法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容,只能再次问道“有哪儿被伤到吗?”简短的话语,却带着由心而生的担忧,覃程看不清肃景墨,这不代表肃景墨看不见他,也许覃程都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这让肃景墨眼神变了变,没有回答覃程的话,只是示意覃程:“那是你同门?”“什……小心!!!”覃程正想问问什么同门,眼角就瞥见原应晕倒的老道士突然抓着桃木剑一跃而起,覃程几乎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冲了上去,将老道士扑倒。不过覃程凡胎rou体,虽扑倒了老道,却在下一刻被老道士重重地一脚踹了开。胃部的剧烈疼痛让覃程反射性的蜷曲在地。这一幕落在肅景墨眼里,竟让他失了满面的笑意,从腰间抽出佩剑轻转手腕,剑尖直接刺穿了老道士,而这一招却让身后的鼠仙发出了痛苦至极的吼声,旋即化作了原型,逃串离开。没有想到,这鼠仙经过了几百年还是长进了,刚从老道士体内抽出他的本体时,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鼠仙留了内丹在老道士体内,伺机而动。“哼,果真是只小偷小摸的畜生”不过,想来刚才刺破这畜生的内丹,它怕是要再修炼几百年才能幻化人型了。探照灯的灯光昏黄幽暗,但是这点光也足够姜平看清墓室里的情况了,覃程扑倒正欲斩杀什么的老道士,却被老道士所伤,而后对虚空挥剑的老道士却突然间停止了动作,倒在地上。这墓室里一定有古怪,覃程看得见,这闭眼的老道恐怕是在被鬼怪上身后,也能看得见的……两人就这么倒下,姜平不可能弃之不顾,小心翼翼走到两人身旁,只见老道士面色痛苦的低声呻。吟着,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而覃程只是肚子受到重击,缓一缓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覃程向四周望去,却没有看见那人,离开了吗?“这老道士恐怕受伤挺重的。”姜平看了眼说话的覃程,点了点头。等三人辗转来到医院,差不多下午五点了。姜平去了趟局里,回到医院时,被他背回来的老道士就送进了手术室。“你怎么样?”坐到覃程身旁的椅子上,姜平点了根烟。覃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望着医院白净的天花板,“没什么事儿,修养两天擦些药油就好。老道士断了两根肋骨,他年龄大了,好了以后也可能会有后遗症。”“……”姜平没有再说什么,递了根烟给覃程,覃程接过烟刚点燃抽了一口,从值班室出来的护士小姐就责骂了起来“唉唉!这是医院,不能抽烟的,要抽到外边去!不知道好些病人受不得这个吗?!”“是是,不好意思。”姜平和覃程掐灭了烟头,将烟扔了,那小护士才念叨着“没素质”离开。“你那眼镜还是摘了吧,都破成那样戴着还有用吗?”姜平的话让覃程笑了笑,摘下眼镜,覃程眯着眼才看到自己眼镜的镜架都因为碰撞扭曲了些,眼镜片角落缺了一块。“戴了两三年,也差不多该换了。”“你近视多少度?”“五百多,估计现在度数增加了。”“你这摘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吧?眼睛不好,常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