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书迷正在阅读:网游之我只是来看风景的、彼岸谣·今生、干嘛喜欢我、东北表弟好凶猛(H)、我从未见过如此敬业的淘宝刷单(H)、初三的六一儿童节、鉴罪者、全地狱都知道魔王有情人、伤寒杂病论、Degradation
对与否在于你怎么看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最近应该是经常接触鬼魂的,生死有别阴阳有差,你这活人长时间呆在死人堆里自然会被染上鬼怪的气息。很多人梦见死去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染上疾病,更何况是直接触碰。”这番话让覃程心中一动,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沾满鬼气,但这人的一些话是说对了,确实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与鬼怪有接触,或许这人真是个懂得歧黄之术的人?“走走走!覃程别听这神棍瞎扯。”张俊是知道覃程能看见鬼怪的,但是这和沾染鬼气有什么关系,现在覃程不是健康没事儿吗?怎么可能会死?这人一看就是拿这种把戏唬人,还死气?覃程望了眼面前依旧笑着的青年,青年虽然身材高大但是面色却很苍白,像是生病很久病患,也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却没有朝气。示意张俊别急着走,覃程冲面前的青年说道,“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问你,我身上鬼气从哪儿来,在哪儿粘上的?”“整个西安最为阴寒恐怖的就是那西北面,据说那儿有一个叫做宁化村的村子,本来十五年前那块地还是风水宝地,村民收成丰厚,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块却慢慢有些不对劲,直到半年前宝地却漏出冲天怨气,就算不去那儿我也能感知到你身上的鬼气和那里的一般无二。”这话说出来,张俊和覃程都愣住了,半年前.......如果说半年前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那就是江波开始挖宁化村一号大墓的隧道了。难不成面前这人真是知道些什么?这人恐怕真不同于上次姜平找来的那个老道士,覃程倒还真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他。不着痕迹望着一旁皱眉的张俊,覃程估摸着张俊恐怕也想问问这人有关宁化村鬼怪的事情,恐怕张俊还会寻思着让这青年帮忙灭了那些恶鬼。这就与覃程有所不同了,墓外那些要人命的恶鬼是毁是灭,覃程都不想管也没兴趣去理会,但是肃景墨就不同了,覃程并不想让他消失,甚至想到消失,覃程心中就颇不是滋味。他不清楚这年轻人对大墓的了解到什么程度,更加不清楚这年轻人会不会对肃景墨不利。在确定面前的青年真的知道些东西,覃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想问问这人鬼魂被禁锢在坟墓里是为什么.......而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被禁锢的鬼魂离开坟墓........他,想带肃景墨出来......覃程还记得他第一次踏进那条通往墓室的甬道的感受,仿若阴间,他仿佛进入了阴间,没有声音,四处冰冷,那全是惨白色的雕刻、墓室大门紧紧关闭着,宣告了墓主人已经死去的事实。与肃景墨的相处总是会让他忘记这人已经死去了,留在他面前的,只是鬼魂而已.......一千六百年,覃程无法想象一个灵魂弥留人间一千六百年会是怎样的情况,生不能生,死却早已死去,只在那一方天地飘荡......这不是上天给的恩惠,而是一种折磨吧。想到这里,覃程心中烦闷,一旁的张俊也不知道如何才好,他看不见鬼怪这也是他至今也难以相信这世上有鬼魂的原因,就算经过了那么多事,没有亲眼看到那些东西,张俊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去相信的。望着覃程也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张俊拉过覃程,低声问道:“你看这人说的话可信吗?”不过没等覃程回答,那边的青年就先开口回答了。“你们信不信倒也无所谓,我只是想给你,”青年望着覃程,继续说道“给你提个醒儿,阴阳不同,有的事情不是凭借常识、自己的意志可以左右的。别的我就管不着了,那大墓危险,我可不会以身犯险。”“你知道我们想让你做什么?”“不知道”青年摇了摇头,笑答:“不过猜也猜到,无非是驱邪驱鬼之类的。”这人话里的意思就是不愿意去管这大墓的事情,覃程想了想,问道:“该怎么称呼你?”青年虽然不想蹚这宁化村大墓的浑水,但倒是对覃程有些兴趣,那夜望见这人完好无损的从那大墓走出来,没有好好观察,刚才两人相撞,他注意到这人竟然呈现一种将死的模样,明明应该是个长寿的rou身啊......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说了两句。“我叫曲志文。”遇到这么个人,原本喝酒的心情也没了,张俊和覃程的酒最后还是没有喝成,各自回寝室后,直到临明覃程才慢慢睡去。不只是寝室外有人在吵闹还是覃程原本心绪就乱,梦中,覃程似乎陷入一片混乱,看不清眼前,也不知道谁在说话,无数的片段闪过,没有连接点也没有共同点,覃程很焦躁的想要理清眼前的一切,却发现根本没有用。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画面切换了多少次,直到梦中的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覃程才猛的惊醒。再次醒来,日头也缓缓落下,空气闷热异常,夕阳艳红的光透过没有拉上的窗户扑在做起来的覃程身上,给覃程打上一层暗暗的红色。睡得满头是汗水的覃程,手放在胸口,急促地喘着气,寝室外的走廊安安静静,没有梦中混乱的人声,偶尔能听到远处汽车鸣笛与黄昏鸟儿的叫声。这应当是一个美好的黄昏,可是覃程心中总是有点不安,不知从何而来。估计应该六点左右了,覃程还是睡了很久,可是这睡的觉却没能缓解最近几日的疲劳,反而让他头脑发沉,难受得不行。这算是一个噩梦吗?白日做噩梦?用白T恤当睡衣的覃程,从T恤靠心的衣兜里掏出那块写着肃景墨名字的玉佩,有一刻的怔忪。小时候,覃程总是听到这么一个说法,老人们让小孩睡觉时不要将手放胸口那儿,说是会做噩梦。覃程从小睡觉都很规矩,倒也没有将手放胸口以后做恶梦的经历。其实往常他都是将玉佩放在枕头底下,只有昨晚,换衣服时,顺手将这玉佩放在这个衣兜里,难不成是这个让他做了这样奇怪的梦?梦的最后,他似乎说了一句话,那让他惊醒的话,但是此刻,覃程却也怎么也想不起到底说了什么。轻舒了一口气,昨天没能去墓中,今天该去看看了。这么一想,覃程赶忙起身穿好衣服,到不远处的快餐店吃了东西,背着昨天带来的背包骑了车就往宁化村赶。等他到宁化村时,夜幕已经落下,如同前段时间,从另一条山路上山的覃程却发现了些不同寻常。这边山路少有人走,前两天还是杂草丛生,每次上山覃程都得带着把镰刀割断挡道的荆棘,但是今天的山路显然是被什么重物碾压了,杂草荆棘都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