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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这么说着,肃景墨勾唇,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想将双手抽离,可哪知覃程愣是抓得死紧,察觉到他想要挣脱,更是近了一步抬手将他整个人搂抱住。这让肃景墨不由得眼神暗了暗,他做了近十年的皇帝,在当皇帝之前更是千金万重的帝王家皇子,恣意一生,还真是没人向覃程这样不顾他的感受径直闯入他的世界的,更不曾有人胆敢这样强迫他......这么一想,肃景墨就抬起手想将覃程推开,可不知是不是碰到了覃程伤口,耳边传来覃程的闷哼声,这让肃景墨不由得停住了动作。将肃景墨死死的搂住,自然是知道肃景墨这是想要推开他的,只是不巧肃景墨的手正好碰在他的腰间,那一块儿正好是受伤的地方,微微的疼痛让覃程本能的倒吸了一口气,但是他却发现因为自己这一低呼,竟让肃景墨硬生生停住了动作。肃景墨的发丝轻轻扫过覃程的鼻尖,覃程抿了抿嘴,两人身高相仿,他索性放松了身体,将下巴轻轻靠在肃景墨的肩膀上。感觉到肃景墨身体微微僵硬,覃程在怀中这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了嘴唇......肃景墨自小就是身在云巅的,习惯使然,自然是不会喜欢有人和他对着来的,也许......他换个方式......肃景墨就不会那么抗拒了?“嘶——!别动,很疼。”虽然他并没有那样的疼痛......不过,肃景墨却也因为覃程这话而不再挣扎,覃程也只听得肃景墨一声浅浅的叹息。覃程的话语动作着实让肃景墨有些哭笑不得,他哪能看不出覃程这是假装,容许覃程的拥抱,其中多少也有他那一丝想要极力忽视的情绪......他不是活人,是鬼魂,当然是感觉得到覃程的伤口在哪处,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会伤到这人,但是听到覃程抽气声,他心中还是不由得一紧,他一生虽不长,但却因为所处位置遇到太多的人......而这些人中不乏恋慕他这皮相的,但是那些人却又与覃程不同,这人......从头到尾都只想着他,更甚至,为他涉险受伤......明明没有功夫,明明只是个读书人而已......罢了罢了.......肃景墨轻轻闭上双眼......不过只是拥抱......给他就是了......只是肃景墨却不知,任覃程拥抱的他,此刻脸上的笑意却是从未有过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覃程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而后搂紧了肃景墨,就这么站着,不再说话,好久好久......这样的安静,竟让覃程生出一种,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想法......墓室的空气不是很畅通,但是却因为那一丝幽冷而不觉得憋闷,两人都不说话,就显着这墓室格外寂静,只听得不知何处传来的水滴低落石板的声响。肃景墨的大墓,确实很美,就不知当时是谁选了这儿做了墓室,又是谁将这墓修了这样好看,覃程微微抬头看着墓室顶部,打从几个月前第一次踏进这个墓室,覃程就觉得这墓室虽然阴森却也远远比不得他看过的其余坟墓那般森冷,原是因为这满室的彩色壁画和那镶嵌在壁画上的珍宝。不过,按理说,通常埋藏了千百年的山壁画,会因为突然接触到外间空气而很快变质,少了色彩,所以他们考古人每次进墓中都会带个相机,在这壁画风化之前急忙拍照留下影像。只是肃景墨这墓中壁画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不知当年是谁镶嵌了这些暖色的珍宝,又是谁用了怎样的办法让这壁画不会消失......想到这里,覃程心中生出一些梗塞之感,他竟然有些吃醋了......他也给肃景墨一些自己的东西......不由得突然想起自己包里那支墨玉簪子,覃程忍不住瞥了眼肃景墨的发顶,目光所及,尽是肃景墨黝黑柔顺的长发,头顶发髻只用一白玉龙纹簪子固定,看似简单,却溢出帝王的气魄,覃程是识得宝的,一眼就能看出肃景墨那看似简单的簪子恐怕价值连城了......也不知自己想给肃景墨那黑漆漆的发簪,肃景墨是否看得上......轻叹了一口气,覃程将头埋在肃景墨脖颈间,冷冷的气息窜入鼻尖,不知为什么,覃程觉得怀中之人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这种香味虽清浅,却叫覃程钟情不已。忍不住侧过头轻嗅,那浅浅的味道似乎浓烈了些,一缕缕传进覃程鼻间,传进了肺腑,刻进了心里......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满溢出来,覃程双手紧了紧,闭上双眼亲吻了肃景墨的鬓角。“覃程!”鬓角微热的气息引得肃景墨变了脸,低喝道。这样紧紧相贴,他自然能发现肃景墨的颤动,见这人似乎想要挣脱,覃程赶忙放软了身体靠在肃景墨身上,略微‘虚弱’的说道:“别动别动,腰上还是很疼,要是缝的伤口崩开了就不好了。”抱也抱得够久了,肃景墨也些不耐,冷哼道:“那还不赶紧松了手,去找大夫瞧瞧?这样抱着能治病医伤?”也知道肃景墨这是发现自己假装了,但是覃程却也没有打算放手,这好不容易才得到个拥抱,要是这会儿放了,不知何时才能抱到怀里这人。覃程也没有回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覃程的话让肃景墨怔愣了一瞬,透过覃程的肩颈,望着那汉白玉墓室大门,上边雕刻的纹饰与他生前所在宫殿正门的纹饰一模一样,但是方向却是相反的......生而向天,生当入地......“一辈子?”肃景墨的声音冷了很多,“你自是拥有那一辈子,而我的一辈子,早千年就消失了。”肃景墨的话语带着森森冷意,若是旁人听见,定会惊出一身冷汗,这哪里是人能发出的声响,这分明是鬼魂的声音啊......只是,覃程却不是那个旁人,肃景墨这话一出,他只觉得心中隐隐钝痛。“我想过的,我都想过的,在这墓中不生不灭,这不是福祉......解开这墓的阵法我做不到,我私心里也不想做到,要是这阵法解开会发生什么?你是投胎转世还是灰......”那词覃程不想说出口,更不想它发生,顿了顿,覃程继续说道:“若是为你好,我就应当助你离开这大墓,但是......我无法想象你不记得我,我更不想失去你,就像你说的,我无法确定我上辈子是和谁在一起,我更无法确定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