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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残忍的,但是我真的无法爱上你。”“我不期望你现在就喜欢我.....”夏彤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以后,不要否定以后好不好,未来谁都不知道.....”夏彤低着头,哭得厉害,覃程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轻拍了下夏彤的肩,递了一张纸巾给女孩子。“未来确实没人能知道,”覃程低声道:“但是,说不清为什么,我却明白我好像有个很爱很爱的.....”想到那个梦,覃程低下头,苦涩地笑了,“我也不知道,我爱着什么,因为我不记得了。”只是覃程说了这话,夏彤却是明白的,曾经覃程还没失去记忆前,告诉过她,他有一个爱极了的人,只是,她本以为覃程忘记了.....她以为,这是老天给她一个机会......泪水扑满了脸,夏彤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望着覃程,“覃程,我、我真的喜欢你啊”“......我知道”“你可不可以抱抱我?”覃程望着跟前强迫自己笑出来的女孩子,本想点头,蓦然间,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在脑中漾起,让覃程猛地怔住,失去了所有行动。‘答应我......莫爱上旁人......’是谁......是谁曾对他说了这话!☆、第128章第一百二十八章没有给夏彤期望的拥抱,覃程向夏彤道了歉、道了别,就去了检票口。朱教授年龄大了,受不住飞机上那嗡嗡声响,覃程就定的火车卧铺票。火车本就是晚班列车,在车上睡一觉就到安徽了。覃程和朱教授聊了会儿天,朱教授就先去睡了,覃程睡不着,便坐在车窗边的椅子上,拿出书和铅笔。只是,那书本上说了什么,覃程都没有看进去,脑子里全部都是刚才那句话.......那个声音模糊不清,覃程还来不及分辨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就再也忆不起刚才恍然而过的声音了。不知道说话的人是男是女,不知道说话的声音是快是慢,更不知道那人是用怎样的心情,来说出这几个字的。莫爱上旁人。眼睛倏然感到酸胀,好像一层薄薄的雾气遮住了双眼,覃程捏紧了双拳,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可是任他如何挣扎,想得头都隐隐作痛了,他都记不起来。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书本上滑动,不知过了多久,等覃程注意到时,书本上空白处写满了那五个字。覃程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书页,像是触碰到说出这话的人一般。这样的认知道,竟让覃程忽然红了眼眶,那是一种这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欣喜,但是欣喜之中,又混杂着无尽的绝望。覃程望着指尖的字,眨了眨眼。莫爱上旁人.......他记不得的人这么对他说。卧铺车厢熄灯后,覃程才低声轻叹道:“好。”你让我莫爱上旁人......我答应你,好不好?到了安徽,辗转感到当涂,安顿好所有,覃程隔日便跟着朱教授去了‘天子坟’,朱教授将他带到考古队,问他想不想先休息两日,覃程摇头拒绝了,一头扎进了工作中。白天在队里帮忙,晚上就帮着朱教授写材料,写到夜深,忙到没有空闲,累了倒头就睡。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覃程不敢给自己闲下来的时间,这样他就不会乱想。朱教授对覃程说过,认真工作是好事,但是适当休息还是要的。覃程点了点头,却也没改。也许是每天都累极,覃程好久都没有做那个梦了。春天来得很快,气温变化无常,覃程淋了场春雨,第二天感冒了也没在意,等发现头重脚轻,才觉察着不对劲儿,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覃程不常感冒,可以说大学这么多年,也就小感冒过两次,要不了几天就好了。但这次发烧严重了,输液几天,体温倒是降了下来,但感冒咳嗽严重,断断续续吃了一个来月的药,才算见好。遭了这月余的罪,覃程才后知后觉,他以前工作之余,好歹还是会去跑跑步、打打球的,最近这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还过度劳累,体质当然不好了。这么想着,覃程才腾出些时间休息,约着考古队的人,闲暇时候,跑到中学球场去打篮球。在考古队人一忙起来,动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了。不像单位里,每天数着分秒过日子等下班,考古本身就是一件慢而细的工作,手中捧着的是很多年前的东西,急不得,全心全意忙碌几个月都不见一点收获,这是常事。南方的春天还是很美,虽然微风细雨一直持续着,但是不知名的花儿却是开满了整个山坡,很是清爽惬意。考古队里说过很多次,有空就相邀出去春游,看看景色搞点野炊,不过等到队里完成一项任务,花早就谢了,顶头的树叶都渐渐翠绿。天天站在阳光下,覃程黑了一圈。回过神,仲夏就这么来了。X大研究生毕业典礼定在了七月三号。研究生毕业,不像本科那样轰轰烈烈,本科毕业,是个放纵自我的青春告别仪式。研究生过了这个年纪,早就告别这个青春,不少人也没了这个激qing,更多的像是一种回望、一种感叹,感叹本科毕业后,选择读研的得与失。就算是读了研,很多人这个时候还是会忙着找工作,去参加典礼的就少了。更别说覃程这个班,班上导师都进了牢里的.......但是覃程还是去了。一来,是带他的朱建民是X大的副校长,这个场合还是要出席的,二来,是前两天张俊来了电话,说毕业典礼那天准备向何雅兰求婚,给何雅兰惊喜,让他还有吴海务必去帮忙。时隔近四月再回到西安,覃程心情还是平静了很多。不去乱想,不去深思,除了心中有些空荡荡的,覃程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毕业典礼穿着蓝色的硕士服,听完校长的致辞寄言,接过证书,硕士服都来不及脱下来,覃程就被张俊和吴海拉着走了。何雅兰本科毕业就在一家国企做会计,收入很是不错,张俊和她处这两年都在读书,没有多少收入,也亏得何雅兰没有提过分手。“你说这样好的女孩,我不赶紧抓好,把她绑我身上,还等什么?”覃程开着车,瞥了眼旁边的张俊,“那你怎么不早点求婚,研究生又不是不能结婚吗?”“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我还是有顾虑的。”“顾虑啥?怕你自己怀孕啊?”坐后排的吴海呛声道。“哪里啊,”张俊少有的严肃起来,“雅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