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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另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于是转头看向他的队员们:“你们分出一组人,专门盯着蔡玲玲,我怕有人会再对她动手!”………………根据房产局的记录,现在在蔡玲玲名下的那套泰丰雅苑B栋2806室,一共有过四任业主。第一任业主是鑫海市本地一名小有名气的实业家,姓聂,今年已经八十岁了。这名聂姓老人,年轻时创立了多家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攒下了好几个亿的身家。只是年纪大了以后,他身体变得差了,就将所有公司都分给了自己的几个子女来打理,而本人则在十多年前就光荣退休,移居某南方小岛国安享晚年去了。而蔡玲玲毕业以后曾经干过两年的那家名叫“禄鼎盛”的贸易公司,正是姓聂的企业家名下的产业,现在交到了次女聂心雨和二女婿史昌翰手上。至于泰丰雅苑B栋2806室的第二任业主,则正是聂老的二女婿史昌翰。“史昌翰和聂心雨在20X2年5月结婚,房子则是在同年4月更名过户的,没有买卖,直接办的赠与手续。”“既然是岳父送给女婿的物业……”一个负责文书工作的女警“啧啧”了两声,“我猜,这相当于是女儿的嫁妆咯?”“嗯,然后呢?”沈遵用红笔将“史昌翰”和“聂心雨”两个名字重重地划了出来,表示从现在开始,这两人就成为了这个案件的重点调查对象了。负责搜集资料的警员继续做说明。泰丰雅苑B栋2806室在史昌翰手里呆了整整十年,期间只租不卖,而且相关租赁完全委托给中介负责,自己只每月坐等收租就好。一直到去年一月,他才忽然用每平方一万八的超低廉价格,将这一套房卖给了一个马来商人。“哇塞,一万八一方的市中心电梯房,我们怎么碰不到呢!”有警官立刻就酸柠檬了,被其他人在他后脑上轻轻扇了一下,才悻悻然住了嘴。“嗯,确实是白捡的大便宜了。”沈遵点点头,然后翻了一页纸,“但这个捡了大便宜的人,在三个月以后,就用一方两万块的价钱,将房子转卖给了蔡玲玲?”他重重地咂了一下舌,“这房子是闹鬼了还是怎么的?这转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第165章9.darkwater-20泰丰雅苑B栋2806室当然没有闹过鬼。在中介那儿的记录,那可是一套干干净净的“吉宅”。所以,既然闹妖作祟的不是房子本身,那么不正常的就只能是那几任业主的关系了。警方很快就通过两人过于频繁的通话记录,发现了“禄鼎盛”贸易公司的现任老板史昌翰与B栋2806室的业主蔡玲玲之间的外遇关系。随后,他们又察觉到,比起“入赘女婿背着发妻包养小三”这等稀松平常的狗血八卦,这一对老板与前任小蜜之间的关系,还有更大的猫腻。在最近几年中,史昌翰和蔡玲玲两人有过二十多次大笔的金钱往来,数额已经大到远超过了普通金主包养小情儿的花销了。沈遵手下的刑警队毕竟不是专业搞审计的,而且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两人涉案之前,即便是市局的刑警们,也无权越俎代庖替“禄鼎盛”的老板娘抓小三儿。不过他们刑警队里新来的林郁清林警官,虽然又嫩又菜还要命的居然会晕血晕尸,但他是个学霸啊,不仅脑子好使,而且对数字有种超乎寻常的敏感度。所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沈遵沈大队长毫不客气地将林郁清给摁在了专案组办公室里,让他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翻查了蔡玲玲和史昌翰的相关财务往来记录。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几年中,史昌翰一直在将原本属于“禄鼎盛”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资产,用“老鼠仓”的方式,一点一点转移到自己妹夫名下的皮包公司账上,而这个帮他搬仓的“老鼠”,则是他的前任私人秘书外加现任情人蔡玲玲。史昌翰做得很隐秘,而且很有耐心,他用了整整三年半的时间,缓慢但有效地转移着原本属于岳父交给他的公司的资产,就林郁清现在挖出来的金额,总额已经将近有一个亿了。他们搬仓的效率虽然不高,但却十分有效,如果不知其中猫腻,只会觉得是“禄鼎盛”近年来的经营状况不佳导致资产价值萎缩而已。与此同时,在经历了两日的奔走之后,外勤组的刑警们也从蔡玲玲和史昌翰的人际关系入手,找到了嫌疑人X的真正身份。嫌疑人X名叫杜山,是一个装修工人。两个月前,他跟着相熟的包工头,帮史昌翰妹夫名下的皮包公司做过办公室装修。根据警方调查得来的情报,杜山此人生性嗜赌,欠下各种借贷加起来足有四、五十万。在帮史昌翰的妹夫的办公室装修期间,他还曾经因私窃装修材料倒卖被抓包,差点儿就被当场扭送到警局去了。后来也不知这人是怎么跟他们老板说的,反正一通求爷爷告奶奶之后,杜山不仅全须全尾出来了,而且还跟史昌翰的妹夫搭上了点儿“交情”——根据包工头的说法,那两人竟然还一起吃过饭。自从出了盗窃被抓的事情之后,嫌疑人X,也就是杜山,似乎老实了两个月,没再作妖,兢兢业业地干完了手头上的装修任务。然而,大约在三天前,包工头想要联系他,问他跟不跟着自己干下一桩活儿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机竟然销号了。在专案组的刑警们找到包工头,拿出嫌疑人X的照片,向他询问认不认识照片里的人的时候,包工头先是连连点头,然后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是不是犯什么事了?我就说嘛,这也太邪乎了!”市局的刑警们是何等的老练,一听包工头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还有“下情”要说。果然,就见这个高高胖胖的包工头先是说出了杜山的名字和他所知道的籍贯等基本信息,然后大嘴一张,继续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全都抖搂了出来。“杜山这人嘛,其实干活挺麻利的,但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在我手下干活儿的时候,我和弟兄们可都没少劝他,但他不听啊,嘴上说着好好好我以后不赌了,转天儿就又来找我们借钱来了!他借我的得有两三千了吧,我看在跟他是老乡的份儿上,就当请客吃饭白送他了,从来都没扣过他工钱呢!”警官们看包工头的话越说越歪,絮絮叨叨净往自己身上扯,于是挥了挥手打断了他,“那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犯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