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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那么多血,他也吓了一跳,但好在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嗯。”简洛予抿了抿嘴角,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从担心到庆幸,难以言喻,“谢谢你……”秦谦诚轻笑着说道:“都是一家人,谢什么。我去帮我哥安排病房,你在这儿等他。”“嗯。”随后,秦谦诚又和顾泽晔、叶皓哲及封涵说了几句,让他们别担心。这才向病房区走去。二十分钟后,秦谦锐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紧闭的眼睛,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跟出来的医生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顾泽晔让手下的人负责打点。秦谦诚为秦谦锐安排了一个单间加护病房,里面浴室和洗手间一应俱全,还有一间小的休息室,也方便留下照顾。这一层没多少病人,简洛予出入也比较方便。叶皓哲见已经稳定下来,便先一步离开。封涵交待了简洛予几句,让他不要担心工作的事后,和叶皓哲一起离开。顾泽弈将一些要用的东西送到医院,简单的帮简洛予收拾一下,和安排好保镖的顾泽晔一起回去了。为了不打扰到秦谦锐,只有简洛予留在病房里陪夜,秦谦诚去了办公室休息。几个医生也守在医院里,有突发的情况也好应急。一段忙碌之后,病房又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发出轻微的声响。毫无睡意的简洛予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秦谦锐的睡脸。那件染了血的衣服已经换下来,他也简单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不再像之前那么狼狈。月光透过窗帘中间留出的缝隙照里来,皎洁却有些清冷,衬托着病房里的安静。秦谦锐吸着氧气,左手手背打着点滴,沉睡的脸依旧那样沉稳。简洛予握着他的右手,黑色的瞳仁在幽暗的灯光里格外明亮,却也异常沉静……他与秦谦锐认识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两个人在一起也没多久。但做为恋人,简洛予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秦谦锐的事。一直以来都是秦谦锐在将他推到更高的舞台上,而至于秦谦锐的生意涉及了什么,甚至博音的运作,他都不曾想要去了解过。——作为恋人,他的确是失职了……看着秦谦锐倒在路边,满身是血。简洛予知道那时间自己有多害怕,害怕失去这个人。害怕到只能麻木地抱着他,想留住一些温暖。那样的自己很没用,他无法拿起枪,对准那些意图杀掉秦谦锐的人;他也办法帮秦谦锐解围……恍然的,他也会想,自己留在秦谦锐身边,到底是幸福还是累赘。换作以往,也许简洛予并不会矫情这些,但今天的事,差点让他失去判断力,很多不曾想过或关心的事,也变得清晰起来……俯过身轻吻着秦谦锐微凉的嘴唇——这个人是他的,他不能失去……秦谦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蓝眼的眸子缓缓睁开,有片刻的茫然,头微微有些疼。被握紧的右手可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体温,转过头,简洛予睡着的侧脸映入他的视线,眼下依稀可见的淡淡的阴影证实着他睡过去并没有多久。点滴已经被拨掉,手背上还残留着一点药品流入血管的凉意。秦谦锐抬手轻揉着简洛予的头发,让他留恋的体温传递到手心——干燥的温暖。简洛予在头发附轻微力度的时候,从睡梦中挣扎着醒过来。眼睛颤了一下,睁开,对上秦谦锐的蓝眸。“你醒了……”原本疲倦的意识即刻清醒,简洛予起身按了床头的呼叫器。“嗯……”秦谦锐有声音略有些沙哑,手回握着简洛予的,“你一直待在这儿?”简洛予淡淡地笑了一下,没说话。金崇那边,封涵已经帮他请了假,金崇了解到情况后,让他暂时不用担心工作,安心照顾秦谦锐。上午顾泽晔和秦谦诚也来看过,但秦谦锐还没醒,他们也只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公司那里有顾泽弈坐镇,对外只说秦谦锐感冒,要在家休息。昨天晚上的事,顾泽晔还在追查,对外也没有透露半分。很快,秦谦诚带着护士赶了过来,开始为秦谦锐做检查。简洛予退出病房,陪了秦谦锐一晚上,直到下午才顶不住睡了过去。揉揉眉心,简洛予走到自动贩卖机前,给自己买了杯咖啡。一杯咖啡喝完,秦谦诚从加护病房里走出来,脸上的笑意也格外让人安心。“放心吧,身体一切正常,等伤口拆线就可以出院了,这段时间还需要静养。”“嗯。”简洛予点点头,也算是彻底放心了。“昨天没睡好吧?”秦谦诚看着简洛予有些苍白的脸,“一会儿到休息室睡一觉,晚上我给你们送饭。别我哥没事,你倒累坏了。”从昨晚一直守到现在,眼前这个孩子总会让他感动。同时,秦谦诚也庆幸自家大哥能遇到简洛予,并最终走到一起。“嗯,我知道。”虽然累,但他并没有什么睡意。护士做好收尾工作,陆续走出来。秦谦诚用下巴指了一下病房,“进去吧。”回到加护病房,监护仪器已经撤掉。床头稍微调高了些,秦谦锐浅笑地看着他。简洛予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喝水吗?”“过来。”秦谦锐声音不高,已经没有了刚醒来的沙哑,嘴角浅浅的弧度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简洛予抿了下嘴角,走过去。在走到离床边一步远的时候,被秦谦锐伸手一拉,整个人压在秦谦锐身上,熟悉的体温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旖旎却有些遥远。伤口在相拥时被碰到,秦谦锐皱了下眉,虽然有些闷疼,但他更想抱着身前的这个人,“抱歉,让你担心了。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这次的狙击显然是和他与顾泽晔合作的那单生意有关,对方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但他一直藏在幕后,做事也很低调,按理说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参与其中。所以他也没多防备,才会被人追得措手不及。简洛予微微叹了口气,侧身将中心放到床上,尽量不去压到秦谦锐,“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你?你做了什么?”也许有些事他不应该多问,但心理总有个结,让他非常难受。秦谦锐考虑了一下,单手抱紧简洛予,没有回避地将事情说给他听,“你也知道泽晔是做什么的,这几年我一直和他有合作,这次他来A市,也是因为我们准备抢一个大单子……”秦谦锐慢慢地解释着,让简洛予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至于其中牵涉到的政治关系和危险,则被他简单的带过。免得让简洛予更担心。简洛予安静地听他说话,秦谦锐心脏的跳动声让他感到很踏实。关于黑道上的生意往来,简洛予并不清楚,也听得一知半解。他心里明白,秦家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生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