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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捋了捋袖子,边玩拂尘边一直唠唠叨叨地同他说话。“渴不渴?”“冷吗?”“吃东西吗?”“她们是不是给你化妆画黑了,你之前更白。”“我怎么觉得你瘦了。”“……”楚舟来不及一句一句地回,又因为在化妆,不能偏头看他,颇有种欲言又止的无奈感。贺南风在旁边看手机都听不下去了,抬起头:“楼道长,你怎么这么烦啊?你修道闷出毛病了?”傅洵沉默片刻,敛了敛眉,一本正经的问楚舟:“我烦?”“不,不烦。”楚舟连忙否认,但因为剧组拍花絮的镜头和收声的麦开着,他总觉得傅洵收敛一下更好,便提议道,“傅老师,要不……你别总盯着我吧。”傅洵斩钉截铁:“我不。”楚舟:“……”傅洵皱眉:“为什么我不能看你?”楚舟:“没……你能看。”傅洵又问:“你不喜欢我看你?”楚舟觉得自己有些冒冷汗:“不……我没有不喜欢。”“你妈,受不了。”贺南风一拍大腿,小声嘟嚷一声,起身把房间里无人看管的收声麦给关了,然后趁着化妆师转头在桌上找什么,上前压低声音对傅洵说,“你知道吗?你刚刚的表现,如果写在洵舟同人文里,都是要被粉丝骂ooc的好不好,适可而止!”傅洵抬头,一脸疑惑地看她:“那你暴躁什么。”“……”贺南风一脸无语,一边摆手,一边叹气,“罢了,我自找的。”告辞!不过傅洵倒也会适可而止,没影响到正常工作,两人正经演戏时,不会进不了状态,可谓演员的自我修养,但只要一喊卡,傅洵就开始了见缝插针地逗弄楚舟。有场戏是楚舟跪在地上同他说话,拍完远景后,需要演员保持原来的姿势等会儿,等他们拍近景。导演一喊卡,傅洵表情就变了,不近人情的仙风道骨瞬间没了,喊了声楚舟,从腰间把道具的剑拔出来,居高临下的指着他。楚舟疑惑:?然后傅洵用剑轻轻挑了挑楚舟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说出登徒子的话:“来,笑一个。”楚舟:“……”“傅老师,你怎么回事?”楚舟脸上表情一时绷不住笑,推开剑,“我才不跟你玩这种游戏。”傅洵将剑绕过楚舟的手转了圈,又指向他,然后用剑尖轻轻往旁边拨了拨他的衣领,动作颇为暗昧。楚舟连忙把剑抓着拿开,连忙小声道:“过分了,不要闹啦。”傅洵眸色好似更深了些,低声:“你穿古装特别好看。”楚舟笑了笑,勤勤恳恳地吹彩虹屁:“哪有你好看,师父你最好看了,简直神仙下凡……”傅洵认真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打断他:“我说真的。”傅洵所说的确是真的,只是楚舟不知道是哪一种真,直到午休时间,他被傅洵压在私人保姆车里亲,一时被堵得喘不过气。傅洵终于肯放开的时候,楚舟抱着傅洵的脖颈,靠在他肩上喘气,闷闷道:“你是禽兽吗?傅老师?还穿着戏服呢……”傅洵一言不发,抱起楚舟,去吻他的颈侧。楚舟推他的肩膀,一时急了:“楼雪生,起开!”傅洵表情突然一沉,擒住楚舟的手将他反压在座椅沙发上,低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楚舟突然有些怂了,“你不是穿着这一身吗?一不小心喊错了……”因为在剧组,为了好入戏,大部分时候演员们都是互喊角色名,所以楚舟情急之下,嘴巴容易反应不过来。“没事。”傅洵温热的气息压近他,好像在他耳边笑了似的,“要不你再喊一声?”“什么?”楚舟还没反应不过来,就发现傅洵在他腰上摸着什么,连忙挣扎扭动,“你在干什么?”傅洵回答得慢条斯理:“紧张什么,为师替你宽衣解带。”“……”楚舟无语:“这什么扮演py,我不陪你玩啊!!你变态啊傅老师!”看楚舟反抗得厉害,傅洵自然也不会强扭,只好重新将楚舟轻轻搂进怀里,遗憾地叹气:“不行?”楚舟:“当然不行,不能在这里。”傅洵在楚舟脸侧亲昵又讨好地蹭了蹭,跟温顺的大型犬似的。楚舟:“撒娇也不行。”看傅洵闷闷不乐,楚舟只好温柔下声音哄他:“不在剧组,等回家好不好。”傅洵:“好,那你把柳梦归这身也带回去。”楚舟:“啊???”傅洵:“穿着,在床上。”楚舟无奈调侃:“你玷污我还不够,你还想玷污柳梦归,你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吗?傅老师。”傅洵:“一举两得,不错。”楚舟:“……”变态啊!第章傅洵在剧组的最后一天,他的戏份其实已经拍完了,但没有去找楚舟,因为楚舟当天有一场哭戏,是柳梦归这个角色唯一一场哭戏,所以很早就在酝酿情绪,傅洵没有去打扰他。剧情里,柳梦归是小时流浪在外被楼雪生收养成了徒弟,但他并非没有亲人的记忆。他记得自己的爹娘被仇敌杀害,然后留下了一把剑,可惜这把剑失踪了,后来柳梦归机缘巧合找到了这把剑。楚舟演的就是看到剑的这一段,难度比较高,因为镜头一直对着脸,没有一句台词,就只拍情绪变化,直到他潸然泪下。傅洵觉得就算是他去拍,这种戏也不怎么好拍,要么就是全身心进入角色,与其合二为一,感受角色所爱和所痛,要么就是多想想难过的事情。如果用这些方法投入很深,情绪会不太容易快速走出来,颇有些伤神。或者单纯凭借技巧演出来,不过效果可能就没有那么好了。拍这条的时候,场内气氛都很安静,楚舟休息时一直低着头,沉着脸想什么。开拍时,傅洵穿着便服戴着帽子,一直站在摄影的后头远远地看着屏幕上拍摄的画面。楚舟情绪掌控得非常细腻,他演得并不夸张,表情变化细微却牵扯情绪极多。直到楚舟一滴泪落下,傅洵突然觉得自己跟着眼睛一酸,心跟着泪落向下软塌了半块。导演喊停,这条一次过了。但楚舟的情绪好像还没停住,边往外走眼泪还在往外流,楚舟低头用手背擦水,导演喊助理带他去外面休息。助理给楚舟披上外衣,发现一个帽子压得很低的男人径直走过来揽过了楚舟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交给我吧。”助理无比疑惑,正准备问一句“你谁啊抢我工作”,结果抬头对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