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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清。”“你说的对。”贺南风沉默半晌,戴上帽子和墨镜,起身,“我们回去吧。”何斟坐着不动:“等一下。”贺南风:“什么?”何斟:“好meimei,我没钱付账。”贺南风:“……”……播出后,电视剧评价和收视率都还可以,楚舟也再次涨了一波粉,要么被演技吸引要么被颜吸引。刚被吸粉的人自然会去考古楚舟之前的动态和视频,于是自然而然的,关于楚舟的各种CP也涨了粉,其中洵舟涨得最多。后半年里,两人一直忙忙碌碌,空闲下来相处的时间也不多。终于到了年底,两人都没有什么工作,傅洵索性拉着楚舟去国外度假去了。国外的日子比较悠闲,认识他们的人少到几乎碰不着,他们甚至可以不戴口罩也能走到大街上,在没人的地方也敢拉手,然后躲在巷尾的广告牌后面偷偷接吻。他们在澳大利亚,这儿的晚霞特别漂亮,像翻涌的粉色浪潮,汹涌却很安静。偶尔,这儿会下雨,暴雨倾盆的时候,仿佛世界除了雨滴打叶的声音,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傅洵租了房子,房间的床很大,旁边就是巨大的玻璃窗,窗外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无际的旷野。傅洵喜欢在有雨的早晨,将窗帘轻轻落下,然后开始缠着楚舟接吻,然后更进一步地探索他的身体,混着喘息留下自己的印记。有一次事后,楚舟累得趴在枕头上半眯着眼休息,傅洵缓慢又温柔地抚摸着楚舟的手,从手背到手指,再到指尖,像是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珍重又小心翼翼。然后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戒指,给楚舟轻轻戴上了。楚舟睁开眼,疑惑地“嗯”了一声。傅洵像从前千万次一样,认真地看着楚舟的眼睛,语气郑重:“刚刚我向你求婚了,从此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楚舟笑了:“我还没开口答应呢,你就先替我戴上了戒指,这可不符合流程。”傅洵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我在心里替你答应了。”楚舟将头靠在傅洵肩旁,轻声揶揄:“这么霸道,我要跑了。”傅洵轻轻笑了笑:“你连头发丝儿都沾了我的味道,看你能跑到哪儿。”楚舟听到这话,故意一个起身,衣服都不穿,裹着被子就光脚下了床,冲傅洵眨眼:“我还就跑了。”傅洵起身,一把将楚舟和被子一起撂倒,压在地上的毯子上,然后将楚舟从被子里扒拉开,当机立断用唇封住他的嘴。“唔……等等,傅老师,手别乱摸!”“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又开始弄了……”“你怎么能这么……简直荒yin无度!”“唔……等……”“……”这间房的陈设简洁、干净,却处处留有交缠的影子,空气都是旖旎而美丽的。简直乐不思蜀。第116章第二年早春,两人才拖拖拉拉回了国。因为傅洵的新电影要开始进入宣传期了,楚舟也有新的试镜。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经纪人如同家长般的教训。“你们俩可真浪漫哈,一言不发就走,消失了快两个月。”何斟气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叉腰,“国外,要是被拍到怎么办,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徐红站在旁边抱着手臂:“是谁的主意。”傅洵立马吭声:“我的。”徐红突然无话可说了,反过来劝何斟:“我瞧着也没事,这人不都好好回来了吗?国外也没人认识他们,狗仔跟不过去的,傅洵一向很谨慎。”何斟忍不住笑了一声,冷嘲热讽道:“傅洵没事,你们傅洵人民艺术家,当然没事。还好只有两个月不到,要是他带着楚舟再失踪久一点,楚舟回来就糊回去粘锅了!”楚舟叹了口气:“好了小斟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提前告诉你。”“你明天就给我安排工作,把曝光度补回来,看我累不死你!”何斟说完后便气鼓鼓地走了。楚舟笑了笑,朝傅洵道:“他就是嘴上这么说说,不会把我累死的。”……才怪。楚舟第一次感受到了更年期男人的可怕,工作行程的确把他累得不行。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休息懒散太久,一时没习惯这种忙碌,让神经及早绷起来,也不是太坏的事。何斟有一次在飞机上问他:“你累不累?”楚舟:“能撑住。”何斟:“你现在累,是因为你火了,趁年轻累一阵子吧,以后就不需要了。”楚舟的确知道自己火了,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他去一个大商场出席品牌活动,眼前人山人海全是来看他的粉丝,冲他招手。他便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演网剧的时候,跟着剧组去参加见面会,前面台底下全是男主的粉丝,然后他坐在角落里,看到两三个姑娘竟举着他的灯牌冲他挥手。当年很开心,现在也开心,哪怕之间恍若隔世,却还是当初的心情。电影也上映了,虽然票房一般却评价很高,有好些博主写小论文夸傅洵,说他突破了自己原有的形象,演技又更上一层楼,甚至有人还提前发微博抽奖,说傅洵得了这部片的最佳男主后再回来开奖。楚舟和傅洵一起,偷偷带着墨镜和帽子,特意去人少的午夜场看,楚舟看到屏幕上傅洵胡子扎啦而又憔悴的大叔形象一出来,差点把可乐喷出来。傅洵掐了一把楚舟的手,沉下嗓子:“笑什么。”楚舟摇摇头,故作镇定:“没有没有。”傅洵偷偷将手插入楚舟的后背,去掐他的腰:“你明明笑了。”楚舟觉得痒,连忙将傅洵的手摁住,压低声音:“我错了,傅老师你怎样都很帅。”傅洵:“改天我就留一次胡子,特意扎你。”楚舟:“太记仇了!”之后傅洵还真就留了一次细碎的胡扎,刺得楚舟又痒又疼。楚舟勒令傅洵去剃掉,但傅洵还不肯自己剃,让楚舟坐身上帮他,这就算了,楚舟坐上来后,他竟又得寸进尺地开始动手动脚。楚舟无奈,拍掉傅洵伸到自己腰上的手:“你要是再不老实,我手上一个偏差,你小心被我毁容。”傅洵将手摊开放在沙发两边,一副老实人的模样:“那行吧。”楚舟认真地帮他刮胡须,快弄完的时候,突然从自己坐着的地方感受到了身下人明显的生理变化,耳根咻的一红。“这是自然反应。”傅洵面不改色,“不要管它。”“怎么可能不管啊!”楚舟将剃须刀一放,颇有些恼羞成怒,“傅老师你真是……流氓!”楚舟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