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实践/戒尺/教鞭/姜罚

    当女人第三次翻阅过机场杂志上印着海岛图片那一页时，她终于放弃了与无聊做抵抗。彼时过道对面的女孩正活动着酸麻的腿，屁股在座位上磨蹭，T恤皱皱地团着，露出她穿着牛仔短裤的腿。她放下手中的书，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稍作休息。女人终于可以伸手搭上那边的扶手，柔声问出：“打扰了。请问您还有别的书可以借我看看吗？”

    女孩懵了一会儿，随即表现得有些窘迫。“呃，还有一本......高数。”女孩意外地看到女人点头。竟无聊到了这种程度，女孩在心里小小吐槽，然后从包里拿出来借给了女人。

    女孩露在外面的膝盖、小腿和脚踝让人想起象牙或玉制品。女人收回目光，翻开那本实在太无聊而借来的《高等数学》。书挺旧，比新的厚出一截，看来她是个好学生。女人的目光瞟过女孩架着黑框眼镜腿的小巧耳廓。

    她估计没有专门的笔记本。一些知识点补充被写在空白的地方，书页间也夹着一些写着内容的纸片。这一点在女人心中掀起了温暖而亲切的波澜。在她所教的高中班级里，这一类的学生大多有自己的方法，学习令人省心。在翻阅的过程中，女人主要注意那些纸片，上面的字迹秀气而潇洒，她几乎可以凭借它们想象出女孩写下它们时的状态：这一部分兴奋，这一部分略有困难，这一部分心不在焉.......

    以及这一部分，完全没有在学习高数。

    “我提议要玩师生的场景模拟。”深蓝色的墨水飘逸地写着，“那女人回复，不是吧，出来实践一次，你还要我上班吗？我说可是如果换种想法，把这想象成上班时实践不是更刺激吗？她同意了。于是我们第一次的开房地点甚至就在......”

    在迅速地接受到这一大段令人难以置信的信息以后，女人浏览的目光停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看了女孩一眼。她仍然在看书，什么也没察觉。这张写着突兀内容的活页纸混迹在作满标注的章节里，书写略显混乱急促，看起来是一气呵成。

    “于是我们第一次的开房地点甚至就在一所初中旁边。很棒的是我和她都在享受高考结束的假期，初中还没有放假，气氛点拉满。他们吵吵闹闹地从校门口出来，经过楼下，说说笑笑间或骂一两句脏话。她擦拭即将要用到的工具，打开电视，对我说，裤子脱掉吧。”

    “我非常主动，但不是在服从命令方面。我说：‘听说用手热身会让你比我更疼，所以我为你准备了这个，快夸我贴心。’在老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打开我的工具筒而是拉开了我包的拉链，拿出一只硅胶假手递到她手边。她一时间吓坏了，而我笑疯了。”

    “可能这也向她说明我是一个玩的开的人？‘贴心是吧？’，她气笑了，拽过我把我摔在床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解皮带的速度可以这么快，我的牛仔裤连带内裤被暴力地揉成一团，整个丢到了一边的地板上。”

    女人的目光再度移到女孩身上几秒。她阅读时托一托黑框眼镜架，思考时手指无意识摩挲下巴，学生气十足。她看上去真的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举动的人，语言调戏、整蛊行为和玩得开的态度，哪一个都与那副乖乖的面容毫不沾边。

    “我们早有约定。裤子脱到腿根，脱到膝盖，下身全裸；撑墙，扶着膝盖，趴床边，平趴，跪趴再到尿布式；打屁股，手心，打小花，外加小玩具。我都接受，不过原本是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喂，模拟，模拟！我有点慌了，提高音量对她喊。她充耳不闻，提着我的脚踝一拎，我下身光光地仰躺着，还没来得及熟悉这个视角，一记横亘我整个臀面的痛打就让我哀嚎了一声，我几乎都可以想象我屁股上的rou在拍打下怎样被激起来，震感过于强烈，连xiaoxue都能感受到隐隐的麻痛。”

    “她应该是用了那块最宽最长的红檀板子。我蹬了两下腿，脚踝仍然被抓着，好悬没直接哭出声来。我带着哭腔朝她嚷嚷：我们说好的呢？‘突然把假手扔给别人的坏孩子不配再提起约定。’她讽刺地回应，又抽下了狠狠的一记。我企图申辩我没有‘扔’，我是好好儿递给她的。但她说：比起动词，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屁股。”

    “我抬着双腿又哭又扭，不停地思考要不要喊出安全词。但实际上，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疼痛不再只存在于想象之中，拍打催生的热感从臀峰传递至下腹部，从体内流淌到体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已经湿哒哒的了。她一直揍我揍到我哭出的声音连续不断，然后扔下板子，用讽刺的语气说，以吓人取乐的幼稚小孩只值得这样的热身。”

    “她拿起绿檀戒尺的那一刻，我哭着往床中间爬，企图掀开被子遮住我的红屁股。戒尺很快追上来，打到了我接近臀缝的大腿内侧，我整个上身被激得敏感地弹起来，动作一滞，顷刻被抓住脚踝扯回了原位。‘五十下。’她漫不经心地宣布，被子的一角叠成叠，把我的屁股高高顶起。她每落一下前都先让戒尺冰凉地贴上那片地方，在我快要适应时猛地挥尺落下，‘啪’的响声让我既惊，又痛，又怕。一下落完以后，她不会立刻让尺子贴上我火辣辣的臀面，而是让它晾在空气里，让我细品每一记疼痛的余韵。火辣辣的痛感随着数目的增加由皮肤表面蔓延至深处，我痛哭着挨完了这五十下。”

    女人假装翻到其他页数，又返回纸张夹着的页码，故意弄出翻页的声响，不过女孩并不在意这边的动静。她极其认真地看着她的书，这让女人忍不住想象她在手写这篇repo时身处在怎样的环境，她显露出的会是怎样的神情。笔尖沙沙写下这些字时，她会脸红吗？还是表面上像现在一样不动声色，实际某些熟悉的热流已经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当我被允许爬起来时，我的臀瓣早就熟得像两半鼓鼓的桃子，只有夹在中间的缝隙大概还是渐变的粉白色，不过也臊得燥热发烫起来。她命令我站到墙边，撅起屁股，自己扒开那两瓣可怜的、烂熟的臀rou，让未经蹂躏的嫩rou暴露在空气里。‘怎么还要继续，不是打完了吗？’，我站在原地，哭着威胁她，‘你得告诉我还有多久，否则我会告诉全城的双或被，你实践时最喜欢的工具是硅胶假手。’她扬手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我一个趔趄向墙边走了两步。‘不是想玩角色扮演吗？我们现在开始。’她笑了一声，继续命令，‘到墙边站好，否则我就这么把你扇过去。’说着她又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我跌跌撞撞地服从了命令，我敢发誓她除了扶了我一下之外，整个实践过程中她就没再留过情。我盯着雪白的墙根，听见她从包里拿出东西，然后进了卫生间。过了很久，我觉得我扒开臀瓣的手都酸了，被迫分开太久的臀缝嫩rou也又酸又疼，她终于回来了。她径直走到我身后，墙上投出一片压迫的阴影。”

    “‘放松’，她的手指抚触我顷刻间绷紧的臀rou，温柔中威胁满满，‘否则待会儿你想放松也没机会。’我既想玩角色扮演，又不知道这女人接下来会怎样控制走向，紧张得双腿微软。一团冰冷的酒精棉片触碰到我双腿中间，不断将我流出的滑腻液体抹到我的臀缝和小花上，她开始问我：你今天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罚站？我心底即刻升起一阵兴奋的颤栗。我犯了错，我抽噎着说，我现在、我知道错了——”

    “啪！又是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犯了什么错？’她训导般地说，‘还有，你在向谁认错？好好称呼！’我哭起来，不停地说老师，老师我错了，我不该对您做幼稚的恶作剧。冰凉且带有辛辣气味的柱体顶上我经过充分润滑的xue口，我整个身子一激灵。‘知道错了，那就好好给我罚站。乱动一下，就等着屁股挨揍。’一支细细的教鞭威胁地比划上我红肿的屁股，姜条辗转磨蹭着，挤进我紧闭的xiaoxue，我哽咽中夹杂着呻吟。。她拍掉我扒开臀瓣的双手，两瓣软rou即刻回弹，夹紧姜条露在外面的部分，我不得已一边喘气一边强逼自己放松。”

    “她施施然回到床边坐着，留下我一个人抽泣着面对墙壁，额头沁汗，面色绯红，还紧紧夹着姜条。刚削出的生姜汁液在我的臀缝与xiaoxue里火烧火燎，没捱多久，我就忍不住微微顶起臀部，好让臀瓣别把姜条夹得那么紧。教鞭嗖地一声赶上来，让我痛叫。‘撅着屁股是想挨打吗？站好！’她训。我忍不住呜咽着，在内外夹击的疼痛中磨蹭双腿与膝盖，这突如其来的一教鞭打碎了我强忍着罚站的定力。而我的动作为我招致了更多的教鞭责打。‘还动？’她陡然提高音量，教鞭一下又一下咬上我的屁股。太疼了，太辣了，太辣了，我反复哭喊着同样几句话。我扭动哭喊得越厉害，教鞭越严厉地往我屁股上招呼。终于我身子一歪，跳着脚躲到了一边。‘不要，不要了......’我边哭边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jiejie！’”

    “我的哭音模模糊糊，但她在听到安全词以后立刻停了下来。”

    “一番缓和与收拾以后，我们就这次实践聊了会儿天。我轻轻喘着气靠在墙上，笑着说，其实我还可以接受更多疼痛，但我无法接受更多快感了。她也笑了起来，说：我这算是得到了你的好评吗？顺带一提，我喜欢你的安全词。为了让自己别那么紧张，我之前在线上聊天中骗她说我经验丰富。我很庆幸她大概没看出我是第一次实践。”

    “如果不是屁股很痛，我大概会更享受这家日料店的芝士豆腐。我们很快地共进晚餐，然后道了别。”

    阅读到这页手写文字的末尾，女人抬手看了看腕表，恰在此时飞机即将落地的提示音响起。她们几乎同时抬起头。女人把书还给女孩，看着她收拾物品，拉上双肩包的拉链。

    飞机落了地。队伍缓慢地从狭窄的过道中挤过。从递过书回去并道谢以后，女人与女孩再无任何交流。女人只是看着女孩从行李架上拿下一个长长的画具收纳筒，融入几步前的队伍中。然后女人从座位上起身，在女孩背后拿下了她自己的那个画具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