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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含着柔情,声音嘶哑的开口,“从后面进来。”我挑挑眉,手继续□□她的小胸,算作答应。我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上床的时候对方有任何要求我都尽量温柔的满足。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知道我这个习惯还只是喜欢我这样上她。不过我并不介意。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算来,快是一年前写的前几章的三☆、第3章我打开她带进来的东西,到了一些在手掌上,食指沾取些许,没入她的身后。在我刚刚进入的时候她明显的不适应,我微笑,看来后面还是第一次。不过在我的技巧之下,她很快绽放,正当我顶上她的臀部,准备进入之时,她突然回头,声音嘶哑:“林安,我爱你。”我没说话,扳过她的脸和她接吻。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一段太露,为了解锁我也是拼了)……我忍不住往下摸了摸,却没想到,我略带惊讶的摸到了她身为女人却和我有一样的东西。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我俯在她耳边说:“人妖?”她没说话,在那一刻我找不到她的眼睛也看不到她的真实情感,因为她闻言利索的把一把刀反入我心脏。当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里,我脑海里飞速闪过那个男人温暖的脸。十年如一日的冷清模样。在身体最后一丝温度逝去之后,我触碰到最深最为绝望的黑暗。我竟然在一个人妖的肠道里那什么就算了,还因此死掉。果然符合我这小半段人生的规划。永远都不走寻常路。虽然那个杀了我的人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但假如是我处于他这个立场来杀一个国际刑警,也不一定做的有他那么好,更何况我□□的技术其实不是很好——至少没他那么好。而他这段时间来的动作目标连我这么一个谨慎的人都没发现实在是一种水平。像我及其善用枪,只要他身上带了枪,无论多小多隐秘,我都能发现。看来我死在刀下倒是必然。只不过我觉得死在酒吧楼上的厕所和浴室的混合体里实在是太过悲哀,特别是我还全-裸。让那些对我念念不忘的小男人小女人该怎样接受我死于性-爱暗杀。王悦又该如何面对他方方面面都是无比契合他的优秀parter生命顿失。不过我也想不了那么多,虽然我隐约记得我死于心脏大出血,但是现在头痛得很。当我再次醒来,就算我头再晕,我也能发现,这绝对不是我原来的身体。差距太过于明显。手指覆上陌生而又带点熟悉的脸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反复出现并且重复的词,附身?老实说,在我林安过去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二十几年里,我从未向信鬼神。当然,现在我也不信,不过我信灵魂这回事儿了。因为我被人妖暗杀又突然出现在完全不同于自己身体上时,就已经改变了太多客观的认知。☆、第4章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成熟的老者,以及三个年龄不同但都哭的双眼红肿的女人。我瞪了他们一会儿,发现他们除了那两个女人刚开始的一声惊呼后也开始和我进行大眼瞪小眼的活动。心下又是一声叹息。我想来都是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陌生的处境。但好歹明白只要现在的我一开口便会暴露。我只得用眼神扫视一遍在场的人。倒是有个医生感觉到我的目光,急忙对着那个老者说:“董事,少爷只是伤了脑袋表层,未触及脑部神经,现在有失忆的现象符合先前诊断结果。”好借口!我心下叹服,却还没等我开口,那个老者便沉声道:“我不要一个废物。”闻言我正准备来两把百问随便提,那三个老大小的女的已经开口:“老爷子你千万不能放弃我们安家唯一的苗子啊!”那个小的说的倒是:“你不准害我安哥!要不是你总让他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会受那么重的伤吗?”我仍旧淡定的躺在病床上,老爷?安家?哥哥?很快调出脑海里的消息:老者是安一国,中国一个可黑可白的人物,暂时没有在我管辖内捅过什么大事,所以在过去也并没有太过于关注他们。并且数十年来他们的主要阵地是纽约和巴黎,与我之前管辖的国内及亚洲那几个城市关联较远。安一国妻子尚在,两个儿子儿媳皆死于四年前的一次黑掐黑对外倒是说是车祸。不过据我所得消息来看,那两个儿子只有大儿子有一子,名为安楚,到没听说过还有小女儿的。我伸手止住那三个大喊大叫大哭的女人,说:“让我先和他呆一会儿。”那个年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女人忍不住惊呼:“少爷气势到和以前一样呢。”我斜睨:“还不出去?”那几个医生见状过来看了看仪器,对老者鞠了个躬:“我们先出去了。”随即病房空了许多。老者点点头,然后转头看我:“你还记得什么?”我摸了摸脑袋上的纱布,看来安楚伤在脑,还能够醒来在医学上的解释只能是奇迹。对于我身份的改变,我目前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我镇定的点点头,尽量少说话:“有些事我已经不记得,明日我出院你让人准备些资料。”看来我没有估错,老者见我这样说,眼里露出一闪而过的欣喜:“好,你尽快恢复,过几日我变要回美国,那边有些商业上的事情需要处理。”我颔首,尽量拿出平时和那些道上人打交道时的态度。老者见状倒是更加欣喜:“见你这般我就放心了。”没等我说话:“我们安家就靠你撑着,我怎么能要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我抬头看着他,他接着说:“理解爷爷的苦心吗?”我冷冷的说:“这种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老者听罢很是兴奋,连声说了几个好,笑意不假。我死了。这是我在后来两个小时内的思维。我死了不会给人造成多少困扰。家庭上,近三十年我身边没有什么人。奶奶三年前就去世了,我从事国际刑警这项工作八年,实际上从正儿八经的接受培训开始,已经十年多了。期间当奶奶在世时回去看过她不多次数。奶奶死后的后事全部是由当时也是我死之前的那个顶头上司帮的忙。工作上,他们在我在世之前对我做过测试,我的秘密程度是所有警官之首。平时我的搭手也是不确定,唯一肯定的就是王悦——我唯一的指导者,国际最高刑警警长。其他的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不对,还有一个人,不会给别人困扰,但是会给自己难堪。☆、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