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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碳还黑。涅凰写的是:我只想娶凤翎。这位凤翎,不正是凤族统领,性别为雄的红毛野鸟——陵光神君吗?羽清音压下心中徐徐燃烧的火焰,脸色勉强由黑变回绿色,他“冷静”地将地面上的字迹糊掉,抓住涅凰双手,苦口婆心地展开了谆谆教导。“我的儿啊,你年纪尚轻,所以有些事情还不明白,难免会误入歧途。比如把依赖之情当成欢爱之情啦……相信爹爹,能娶的是小澜媚,而不是陵光神君哦!”涅凰表情失望地看着羽清音,微微瘪嘴。突然想起穆惜白阴沉的表情,羽清音又嘱咐道:“还有,这话千万别写给穆惜白看!”若是被穆惜白知道,以其近来的状态,可能会直接冲上九重天把陵光神君给阉了。那凤凰园一族的未来,可会变得十分堪忧。绝了凤族统领的后,到时候那些凤族长老一定会拖着长长的胡子来找羽清音算账,只是想想他就觉得羽毛直竖,太可怕。羽清音摇头把这可怕的联想甩出脑海,转身翻出一件新衣裳照着涅凰的身形比划。“来,爹爹帮你穿上。”涅凰开心地扑过来,任羽清音摆弄。他一边为涅凰穿衣,一边不经意地问道:“凰儿,今晚要不要跟爹爹一起睡?”沉浸在获得新衣服的喜悦之中,涅凰毫不犹豫地点头。羽清音心中暗暗叫好,终于把自己儿子从穆惜白的被窝里拽出来了!之前一直都是穆惜白和涅凰白天如胶似漆,夜晚更是形影不离,被褥不分。他这个“正主亲爹”都没得到跟自己儿子同床共枕的机会!到了晚上,涅凰温顺地窝在羽清音怀里,和他同睡。看着如此可爱又听话的“儿子”,羽清音深感欣慰。伸手摸摸涅凰的头,正准备合眼睡去,谁知,一只毛球横冲直撞而来,忽地扑到羽清音身上。怕吓到涅凰,羽清音回手一把抓住毛球的尾巴,提起来。“何方妖孽?”“我不要一个人睡!!”姚澜媚四爪胡乱挥舞,带着哭腔嚎道。他顿时哭笑不得,无奈地将姚澜媚塞进自己与涅凰之间,拍拍她的头,略带安慰。“睡吧。”姚澜媚安心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羽清音看着并排睡去的两个活宝,会心一笑。然而未待羽清音合上双眼,姚澜媚却再次睁开狐狸眼。“清音?”这声音不是姚澜媚。羽清音脸上温柔的神情微僵,看着杂毛狐狸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和我说话不开心?”“我没这么说。”姚冶并没有显出人形,这表明他是有所忌讳。那么,他忌讳的是羽轩阁,还是穆惜白?“那是心中所想?”姚冶用狐狸前爪捂住尖嘴巴,轻笑两声。“别妄自断言。”羽清音的表情已恢复自然,表情仍是温和。“想起来了?”姚冶目光闪烁。“嗯?”“没想起。”略失望,姚冶耷拉下脑袋。“过去很重要?”他所忘记的,真的该记起来吗?“你真正想忘记的是和师傅有关的记忆吧?那与我有关的一切,不想记起来吗?”“……我不知道。”关于姚冶,关于师傅,关于过去,羽清音不能妄下结论,他仍在动摇。“凤神大人就蛰伏在你身边,为何迟迟不帮你恢复记忆?”提到凤神,姚冶冷笑。“他居然比我还沉得住气,真是难得。”现在羽清音的身边除了姚澜媚和涅凰就只剩……穆惜白。他早就开始怀疑穆惜白,但因为没有亲眼所见他露出真面目,所以迟迟不能下结论。穆惜白身上确实没有一丝仙气,即使已知道他并非凡人,羽清音也没有证据可以确定他的身份,都还只是怀疑。“算了,睡吧。”姚冶闭眼,心中自有决定,定会先他一步。即使要与凤神正面冲突,也绝会不放手。羽清音叹气,为涅凰掖好被子。夜深人静,时间静静流淌,窗外惨淡的月光照进房内,投下浅浅的阴影。寂静之中,房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羽清音睁眼,却未动分毫,直到那脚步走近,他方又合上双目。穆惜白在床榻前停下,看着熟睡的二人一狐,视线停在狐狸身上审视片刻后,伸手摸了摸涅凰的脸颊。闭眼装睡的羽清音本以为穆惜白是要对姚澜媚下手,所以在被子里用手紧紧抓着狐狸的长尾。等了一阵却未感觉到穆惜白有任何动作,不耐烦之际,却察觉一双手穿过自己身下,随即身体被人腾空抱起。此时没必要再装睡,羽清音睁眼推搡,压低嗓音质问道:“你这是作何?”“三人一起,不挤吗?”他笑,背后一轮皎月。迎着银辉月华看去,羽清音一瞬恍然,某个名字呼之欲出。“凤……绝尘。”穆惜白脸色微变,将他按在胸口,横抱着走出房间。纵使他死命挣扎,也没抵过穆惜白的禁锢,就这样被带到他的房间,扔到床榻之上。羽清音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便被穆惜白欺身压下圈在双臂之间。“你!?”☆、狐媚卷章三十二“再叫一次。”穆惜白的目光灼灼,令他如卧针毡。“叫……叫什么?”他不禁紧张起来,背后冷汗涔涔。“那个名字。”穆惜白有些不悦。“凤绝尘?”小心翼翼地开口。“……”穆惜白瞪着他。“……绝尘。”最后一字还未松口,羽清音便被穆惜白紧紧抱住倒在床榻上。“凰女,我终于等到。”凰女!?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犹如深潭冰水洒了羽清音一身,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就算姚冶之前跟他说明了有关“凰女”这个称呼的含义,但其中所代表的是怎样一种扭曲的观念,他不敢想象。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都排斥着这个称呼。羽清音支起手臂阻止穆惜白再贴近,努力保持距离,但对方似乎没意识到他的抵触,驾轻就熟地开始动手动脚。他按住穆惜白不安分的手,冷着脸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却让对方有机可乘,以吻封禁,被其攻城略地。不想被牵着鼻子走,羽清音心一狠咬紧牙关,但却未能伤到及时退出舌头的穆惜白。“穆惜白,我可没想同你……唔!”话还未说完,双手又被擒住,唇腔再次被侵袭。有一点他真的不得不承认,穆惜白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床上一向掌握主动权的羽清音在遇到穆惜白时,所有的技巧都难以自由施展,总是因受到他的撩拨而慌乱了神色。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