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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也很包容。吴忧的性向并不是秘密。所以很快,工作室的员工们都知道了吴忧正在追贺砚的消息。头大的不止贺砚。就连王奕惟也趁机给远在海外的江淮打了个电话:“江影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人趁你不在挖你墙角了。”刚刚起床不久、还带着起床气的江淮眨了眨眼睛,声音沙哑:“谁?”王奕惟卖了个关子:“年纪小、个子高、性格好,活泼好动,音乐才华高……和10年前的江影帝一模一样。”“吴忧?”“你的反应速度倒是挺快。那时候你不就是觉得这小子像你才把他签下来的吗?现在巧了,他不止性格像你,就连取向都差不多。”“嗯。”“你还在这儿不慌不忙的?”王奕惟低叹道,“影帝大人,你可别忘了,贺砚喜欢的可是10年前那个江淮。”不是现在的江淮。最重要的是,当初主动追求的那个人是贺砚。第32章仓皇清晨,阳光才从地平线冒出一点点微光,贺砚就收拾好行装出了门,打算早一点到工作室。坐在车后座上,贺砚揉了揉额头,打着哈欠,镜子里照出来的这张脸眼底一片青黑,头发也皱皱的有些乱,趁着时间还没到,他干脆躺在后座上睡了一会儿,等到了工作室楼下,助理小方连声喊着“贺哥”,贺砚才睁开了眼睛。对于歌手来说,制作专辑绝对是一件劳心劳力的事情。哪怕这张专辑里的词曲都由贺砚包办了,可光是修改就费了他不少时间,后面再确定专辑的风格,然后才能开始准备录音,这么细细算下来,几个月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制作完。所以这段时间不管谁见到贺砚,他都是一副精力不足永远没睡够的样子。更可怕的是,光是制作专辑费心思也就罢了,吴忧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大早就开始对贺砚围追堵截,害得贺砚只得一大早溜进工作室,就怕一不小心被这家伙捉个正着。他倒也不是怕了吴忧,怎么说呢,吴忧这家伙,确实让他……无从招架。小心翼翼进了工作室,贺砚用眼神示意小方安静,视线一边紧紧盯着走道,就怕一会儿窜出一个人影大声叫他的名字——那无疑将是贺砚一整天噩梦的来源。一步,两步,三步……大概是太早了,工作室里这会儿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太阳刚刚升上去,屋子里的光线还不够亮,确定自己确实安全了之后,贺砚拍了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就在他欣喜于没有被吴忧堵到的刹那,他的肩膀上却忽然搭上来一只手。贺砚惊的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他刚刚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见,他也没有听见谁的脚步声,而且他今天比平时的上班时间足足早到了一个多小时,谁会拍他的肩膀。贺砚快速转身,突然出现的脸孔让他不由睁大了眼睛,眼神诧异:“你怎么会在这儿?”不是应该在美国吗?江淮端着水杯,嗓子有些哑:“最近没有我的戏份。”“哦。”贺砚冲他挥挥手,“你去忙你的吧,我也去干活了。”就在他想要迈过江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贺砚的右手却被江淮的左手牢牢抓住了,他不由分说拽住贺砚,把他拽到工作室最里侧的那间办公室。手心里的热度guntang,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砚觉得此刻江淮整个人似乎都冒着火气,虽然他没有开口,可是贺砚就能感觉到他是生气了。多年不见,江淮的脾气愈发大了。“砰!”门关紧的声音又吓了贺砚一条,他抿着唇,视线紧紧盯着江淮:“你这是在做什么?”江淮板着一张脸,就像贺砚欠了他几百万那样:“贺砚,你不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说什么?”贺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狐疑地盯着江淮,“就算我有必要对你说些什么,就你刚刚这样,我会愿意说?”江淮沉默了一会儿。然而,片刻之后,贺砚敏锐察觉到他的怒气值似乎又升高了,他盯着贺砚,眼神中全是不满和控诉,就好像贺砚真的欠了他八百万。贺砚默默算了算自己银行存款的余额,心落了回去。许久,江淮才硬邦邦地吐出了一个名字:“吴忧。”“哦……”贺砚特意拉长了尾音,“所以你打算说什么,吴忧想追我,我得向你汇报?”“你不许答应他。”此刻同处一室,贺砚才注意到江淮穿了一件旧的有皱痕的西服,衬衫领子也是随意地敞开,眼底血丝密布……他的状态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糟糕,这种状态就像早上起床之后没洗脸没刷牙一样……贺砚随意看了看,在办公桌的一角看到了一张印着最新日期的机票。机票上印的时间是早晨7点20。洛杉矶到这里,也有数个小时的航程。贺砚眉头微皱:“你没回家?”江淮摇了摇头。事实上,他一下飞机就忙不迭开车赶到了贺砚家,谁知他竟然不在,打电话给陈让,才知道他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工作室忙,江淮也跟着开车赶了过来。其实他本可以不必那么着急赶回来,但是一听贺砚正被一个年轻人追求,他就有些坐不住了。江淮一直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总有办法吸引一大批粉丝,哪怕他已经不算年轻了,可是他正处在一个男人最具有魅力的时段——但可惜的是,这些条件似乎对贺砚已经没有了用处。王奕惟说的没错,吴忧只是个毛头小子,贺砚并不是那种擅长石破天惊的人,他的性格相对传统,10岁的年龄差让贺砚很难接受吴忧。但江淮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这才是他回来的原因。他有些怕。当年两个人算是彼此看对了眼才水到渠成在一起的,他知道贺砚最爱的就是他那时候鲜活的性格,两个人一动一静,算是互补,而那个叫吴忧的年轻人,据王奕惟所说,确实和他10年前的性格很相像。江淮最害怕的是,贺砚爱的还是10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江淮,哪怕那就是他自己,可是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他已经变了。这么想着,江淮觉得自己比起吴忧其实没有什么优势,他胜在和贺砚有一段过往,但那甚至不能称为优势,他所心心念念的过往,或许是贺砚早已经抛弃掉的东西。心内千回百转,吐出口却只有一句。“你不许答应他,不许和他在一起。”贺砚扶额:“你回来,就是想对我说这些?”江淮继续沉默下去,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安安静静用那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