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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双人床占了大半空间,正对着床是一台老式电视,房间倒是挺干净,床单被褥也都是雪白的,就是空间太小了,床和墙之间的空隙转个身都费劲,更别说打个地铺了。张释与站在过道,沈务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第二十三章你害怕吗第二十三章你害怕吗“要洗澡吗?”沈务率先打破沉默。沈务把张释与骗出来没带行李,两人都是两手空空,换洗衣服都没一件。好在冬天也不出汗,一晚上不换衣服也没什么。“不要。”张释与硬邦邦回答。沈务点头,脱了大衣,又动手解衬衫扣子。“你做什么?”张释与问。沈务看着他好笑,“当然是洗澡。”“哦。”张释与也觉得问的尴尬,转头去开那台老电视。他眼睛盯着电视认真得很,其实根本没看进去电视里放些什么,他脑子紧张得一片空白,晚上要和沈务躺在一张床上,张释与想想都要起鸡皮疙瘩。沈务洗澡速度挺快,几分钟就湿淋淋出了浴室,他边擦头发边看向张释与,只见张释与在床沿上正襟危坐,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电视。“释与,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需求。”沈务看到电视内容打趣道。张释与听沈务说话回过神,定睛一看才发现电视上播着某个卫生巾广告,女演员挺清纯,台词也很隐晦。张释与脸一红换台,避孕药广告,再换,无痛人流广告。“……”张释与干脆直接按了遥控器上的关机按钮,这才转头去看沈务。沈务只穿了条四角裤出来,他倚着浴室门擦头发,面上还带着调侃,不时有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下,滑过漂亮的肌rou。沈务保养得很不错,腹肌随着手上擦头发的动作明晃晃闪进张释与的视线。张释与默默转头。男人对同类多少都会比较,张释与饶是看沈务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很优秀,他内心深处对着沈务有些自卑,只好低头玩手机。沈务头发擦个半干,自然地挨着张释与坐下,看到张释与果然又在玩俄罗斯方块,他两个月前被张释与戏弄了一回,帮他把这破游戏打到三十二关,而张释与现在还停在三十三关上。沈务不做声看了一会儿,刚开始张释与玩的挺顺利,方块一层一层消得很快,到后来方块掉落速度加快他就完全没辙了,手上动作完全混乱,不到五秒游戏结束。张释与在床垫下陷的一刻就感觉到沈务带着沐浴露的湿气,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上了,最后手忙脚乱地结束游戏,丧气地按了锁屏,屁股挪远一些。“你……晚上就这么睡?”张释与迟疑着开口。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已经够诡异,他的心脏承受不了沈务裸睡。“怎么?”“夜里凉,先生还是多加件衣服,以免感冒。”“释与,你很紧张。”张释与是很紧张,他的隐私意识太强,平时和一个项目组同事交流都要保持安全距离,更没有和别人分享同一张床的习惯,还有沈清那事也让他对同性产生了不易察觉的恐惧感,总之张释与很不安。“释与,如果我的什么举动让你害怕,你该告诉我。”沈务低声叹气,“释与,你不说,我要怎么改呢?”他还想再说什么,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沈务看了沉默的张释与一眼去开门。门外助理毕恭毕敬拎着几个袋子交给沈务,“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这么晚辛苦你了。”沈务接过袋子道谢。“先生客气,”助理说道:“先生,要不要我重新……”“不必了,你回去吧。”沈务打断他,“阿湛那里还要你多帮衬。”“好,先生晚安。”张释与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讥讽道:“先生的助理真是手眼通天的奇才。”他气沈务明明能避免现在这种窘境,却偏偏要看他出丑,“先生既然带着手下人,又何必委屈自己和释与记载一间破宾馆里受罪。”沈务听张释与说话间夹枪带棒,忍俊不禁,“释与,你这是在撒娇?”张释与瞪他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沈务这个老狐狸,此时他不论说什么都要坐实了“撒娇”的罪名了,干脆不说话。“释与,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脑子剖开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释与,哪怕是一次,你对我说一句真话,不行吗?”沈务说的掏心掏肺,张释与只觉他逼人太甚,斜睨着他道:“先生要听真话?好,那我就说。”“既然你知道我害怕,又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你一路上看我笑话开心吗?你翻手为云,怎么会多安排一个房间的手段都没有?先生未免欺人太甚。”沈务听他一连三个问句,知道他一路上憋了一肚子气,“释与,我从没看你笑话。我跟你说我是瞒着所有人偷偷溜出来的,身边除了你谁都没带,你信吗?”“先生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沈务乐了,“释与,我哪比得上你。”他正正神色:“我一个字都没骗你,我偷偷开车带你出来的,若不是没拿行李也不会通知助理,我只想给你好好补一个欠了二十四年的生日而已。”“先生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你去了就知道,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沈务从助理刚送过来的袋子里拿了套睡衣给他,“洗个澡睡吧,明天还有一段长路要走。”张释与只好接过衣服进了浴室。这个浴室设计得很有情调,一面抵着外墙,其余三面都是磨砂玻璃,里面的人洗澡,外面的人隔着玻璃毛刺看得朦朦胧胧。沈务抵抗几秒就放弃了,遮遮掩掩把视线转向浴室方向,生怕人发现自己有多猥琐。张释与对着那面外墙冲水,水声稀里哗啦,沈务在毛玻璃外隐隐看见他背面的轮廓,他蝴蝶骨很明显,手臂也细得不像话。沈务视线下移,停在了张释与臀上,朦胧不清却足够致命,沈务狼狈别开眼,下身沉寂的部位也有了苏醒的迹象,沈务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内侧,大力喘了十几秒,勉强压抑住某处,再不敢挑战自己的自制力。张释与把睡衣穿得整整齐齐,出来时看到沈务也规矩穿了睡衣,盖着被子躺在床的一侧玩手机。张释与走到另一侧也掀开被子躺进去,他小心翼翼挨着床沿平躺着,和沈务之间隔出一人来宽。沈务知道张释与紧张得很,放下手机捏了捏鼻梁,“释与,晚安。”“先生,能别关灯吗?”张释与低喃,语气有些羞赧。“好,你放心睡。”张释与第一次和沈务提什么要求,虽然仅是一句“别关灯”,他也有些欣慰,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好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