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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对着他,抱紧了他,然后慢慢坐下,再次用后`xue包裹住了他的分身。我们俩这次射得都慢,大概是因为做得不急不缓。谈话至此,我就只有一个疑问了。“你跟顾桐,真的没做过吗?”其实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坦白说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任何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真的没有。”顾孟平说,“前两年他不知道在哪儿跟人学会了玩儿SM,总想拉上我一起,那次你看到我们在房间里,因为他惹了你,我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点儿药,然后收拾了他一顿而已。”“他爱你吧?”顾孟平沉默了一下,又是猛地一顶,几乎将我戳穿,他笑着说:“你吃醋?”我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抬手撩起水,然后捏了捏他的乳`头说:“才没有。”我抱着他扭腰,呻吟,趴在他耳边问:“爸爸,我们要不要也玩玩那个东西?”顾孟平听了之后,没有给我回答,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之后他把我按在浴缸边,抓着我的胯部,疯狂地顶弄。我被他搞得失了神智,大声地求饶,“爸爸”和“老公”变换着叫,等到浴缸的水变得冰凉了,他才射了精,抱着我冲了个澡,回到了床上。-------------浴室py结束昨天有读者在评论说看不到,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登录啊喂后面还有个小风波(x)然后咱们就完结五十六我好像从来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在顾孟平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身边的人依旧在睡着,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着趴在他身上。我闻着阳光的味道,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好。顾孟平睡到差不多十点才醒,把我圈在怀里接吻,他问我:“疼不疼?”其实我的后`xue还有双腿都不怎么舒服,可他这么一问,我就只想摇头。于是他又抱着我亲,从嘴唇亲到了大腿根部。我们没有再做`爱,而是冲了个澡下楼去吃东西。顾孟平第一次为我下了厨,煮了一锅面。白水煮面,阿姨看不过去,给我们加了点儿菜叶。冒着白色热气的蔬菜面,没什么味道,可我吃得开心。其实我跟顾孟平还有话没说完,但现在我又觉得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纠结了这么久,我不过就是想证明他是爱我的,虽然还是觉得未来充满危机,可起码,心里有底了。吃完饭,顾孟平不得不去公司,而我站在门口,跟他接吻,然后目送他上车离开。我又回到了画室,调颜料,支画板,我已经好久没能安心作画了,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挤满了画面,迫不及待想要让它们出现在我的画布上。事到如今,我必须得承认,爱情,或者说顾孟平,是我唯一的创作灵感,他带给我的一切欢愉,都能幻化成颜料,跃然纸上。我那来自他的飘飘欲仙的欢乐,我那来自他的歇斯底里的疯狂,那些暧昧的喘息、粘腻的缱绻,都激发着我的灵感。当我失去他,当我无法感受他的内心和身体的温度时,我无法落笔,哪怕逼迫自己,画出来的东西也只能被称作是垃圾。从顾孟平出门,到他深夜回来,我始终在画室没有踏出去一步,甚至,除了去卫生间以外,都没有放下过画笔。我太兴奋了,我要为我们的爱情留下些什么。顾孟平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依旧干干净净,我可以肯定,这一天,他身边没有那些始终肖想着他的贱`人们。他关上画室的门,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之前锁过我的铁链。哗哗的声音让我更加兴奋,跟他接了个吻,继续专注地画我的画。顾孟平这个人,刚出院就又恢复了以往见了我就精虫上脑的状态。他解开腰带,又撩起我的睡袍。他将自己的阴`茎在我的臀缝间来来回回的磨蹭。我画得过于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弄来了润滑剂,什么时候开始给我做的扩张。等到他真正插进来的时候,我因为后`xue的胀痛才发现,这家伙又来捣乱了。我突然想起之前他有一幅画,画的就是我们这样的状态。我在作画,他从后面抱着我,插得我双眼迷离。他缓缓地抽`插着,我的手开始发抖。但我惊奇的发现,最后落下的这几笔似乎并不完美的线条,为这幅画增添了真正的灵魂。我爱这感觉,我们做`爱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画架,不知道是谁的汗滴在了画布上,与颜料融为了一体。五十七我开始享受人生,享受跟顾孟平在一起的每一分钟。他跟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暴躁又粗鲁,像个饥渴的猛兽,哪怕我们每天做`爱,似乎都满足不了他。我们之间也不再拉扯不再斗争,把心放在最安稳的地方,让对方抚摸亲吻。我开始当他是真的爱人,哪怕嘴上依旧叫他“爸爸”,但心里却认定了这是我的男人。当然,我也是他的。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躲在画室里。偶尔到楼下院子吹吹风,之前对我说过下流话的佣人也依旧用猥琐的眼光看我的屁股。我倒是不介意,甚至会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反正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顾孟平绝对不会饶了他。无聊的时候我就跟阿姨学做菜,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因为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下厨房。就像顾孟平说的那样,这不是我该待的地方,但我就是想看着他吃我做的菜,就像喜欢看他欣赏我的作品一样。当然,跟阿姨学做菜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阿姨在顾家十多年,对顾孟平比谁都了解,我喜欢听她讲顾孟平的事情,听她说出“顾先生”三个字的时候,我就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去度过我的顾先生不在家的时间。“其实顾先生每天回家都不太说话的,他太严厉了,我们都怕他。”阿姨教我包饺子,看着她娴熟的手法,我手里的面皮显得特别好笑,她继续说,“也正是因为这样,顾先生就显得很孤独,连新月有时都不敢跟他靠得太近。”我低头,捏着手里的面皮说:“我以为他很宠新月。”顾新月的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有些陌生的感觉,她已经从我们的生活里离开很久了,但又仿佛从未真正的离开。对于我已故的妻子,我始终不知道应该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虽然没有爱过她,可我依旧永远无法忘记我们结婚那天她缓缓而来的样子,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