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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拉着我的保安,快步走向他,还没等我开口,他却质问起我来。他问我:“小川,你这是干嘛?”那一刻我愣住了,我一直觉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站在顾桐那边,至少顾孟平也是向着我的。然而事实上,他却劈头盖脸先责怪起我来,他看着地上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画,掐住我的肩膀厉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丢人的哭了出来。我狠狠地推开了顾孟平,他跟顾桐一样让我恶心。我什么都没说,我不屑于跟这样的人说话。我走过去,一脚踩在被我揉碎的画作上,狠狠地碾压,然后愤恨地看了一眼顾孟平,推开人群离开了。警察没有来,顾孟平也没有追上来。这就是我满心欢喜接纳的爱情,在我以为自己马上要迎来春风得意的人生时给了我当头一棒。这世界太可笑,我也太可笑,我凭什么天真的以为顾孟平是真的爱我呢?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进了大门,直奔画室。我看着那一幅幅被抄袭得分毫不差的作品,恨意四起。我将自己所有的作品都包好,然后锁上画室的门,回到我的卧室,把重要物品带在身上。再次出门的时候,阳光晒得我眼睛发花,还隐约有些耳鸣。我用极短的时间租了个房子,同时预约了搬家公司,房子一定下来,他们也已经等在外面了。我没有带走任何属于顾家的东西,我拿走的,全都是属于我自己的。我的画,还有我辛辛苦苦从顾孟平身上赚的钱。我所有的作品都被放在面包车里面,家里的阿姨跑过来问我这是去哪儿,我不言语,先回了空下来的画室,拿起剩下的颜料,然后进了顾孟平的卧室。我剪碎了他所有的衣服和被褥,房间被我弄得乱糟糟一团,最后,我将颜料泼在目光所及之处,以此来发泄着我对他的恨。我太恨他了,如果他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我会杀了他。只是,他走运了,直到我离开,他都没有回来。我坐着搬家公司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车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豪华可笑的别墅。没有丝毫留恋,那里再也不值得我留恋了。我的爱情彻底死了,死于我的愚蠢和顾孟平的欺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除了恨,我不知道我对他还剩下些什么。往新住处去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未来该如何,我有钱,那些钱都是我抛弃尊严被顾孟平当做性`爱发泄工具赚来的钱。从前不觉得,以为我们俩之间是有情有义的,所以一切纠葛都能看作是特殊的情趣。但现在我不会那么傻了,也终于在这一天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人贵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走了。如果再见面,要么他死,要么……没有另一种可能了,如果让我再见到他,我一定会要了他的命。要他的命,来为我的作品和我的爱情陪葬。六十一我开始一个人生活,在第一个晚上,我想了一整晚要如何报复顾桐。以及顾孟平。原本这件事跟顾孟平关系不大,是顾桐那个贱`人抄袭了我的作品,但直到我晚上躺在床上,也没有接到顾孟平打来的电话。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什么都没有。我离开了那里对于顾孟平来说竟然完全没有影响,我想,就算是一只养了几年的狗突然不见了,他应该也会四处找找吧?更何况,我跟他睡了这么久。不过也对,我只是跟他睡了几年而已,我又算什么呢?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曾经我也试图做一个骄傲的人,可在面对现实生活的时候,我还是丝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无底的黑洞里。我贪图富贵,趋炎附势,为了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连尊严都不要了。躺在陌生的床上,一闭眼就是这几年来我所做过的下贱事。我跟顾新月结婚,跟她做`爱,她死后,我被顾孟平弄到床上近四年。四年的时间,我从对他rou`体的迷恋到全部的痴狂,再到如今,我本以为对方待我也是一样,却没成想,那些话也不过就是虚伪的男人说出来的虚伪的外交辞令。说给我这种蠢货听,明知他不可靠,却信了他的邪。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的呢?是从我不知不觉爱上他的时候起。可我又是从哪一天哪一个节点爱上他的呢?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爱情来的莫名其妙,如今演变成了恨。我恨所有玩弄我的人,比如顾孟平,比如顾桐,或许,其实也能加上一个顾新月。真是凑巧,他们都姓顾。这么看来,人家还真的是一家人,而我不过是个外人,被他们耍得团团转。我必须要报复他们,不然我连安稳觉都睡不好。一整晚,我根本睡不着,想了很多种方法,甚至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姓顾的践踏的不只是我的尊严,还有我最为看重的作品。在我的世界里,尊严可以不重要,爱情可以不重要,生命也可以不重要,但我的作品绝对不允许被别人玷污。顾桐彻底激怒了我,我的作品是我唯一的底线。天亮的时候,我终于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那对狗男男。顾桐说我luanlun,那他自己又算是个什么狗东西呢?为什么人永远都是这样,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判、嘲讽别人,却不知道那个镜子照照自己那丑恶的嘴脸。真是让人恶心。经过一个晚上,我的怒气已经消了些,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在意、不痛恨,而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我从来都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只会逃避的人,恰恰相反,我会迎面而上,给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没错,我是个贱`人,我下贱、luanlun、不要脸,我为了钱做了恶心至极的交易,可我也有反抗的权利,顾孟平是骗子,顾桐是强盗,这样的社会渣滓,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呢?越想越让我恶心。我拉好窗帘,挡住阳光,我讨厌那样明亮的光线。这个世界我已经看不到希望,连阳光都掺着恶心巴拉的霉味儿。将我的作品一一摆好,在我租下来的小房子里,一个紧贴着一个,就像我打算在画展展出它们时那样,一个一个排好位置。我知道,他们暂时无法被这个世界看到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它们一直这么委屈下去。它们是比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