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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我。”夏畅笑道:“我这不想带你去见识见识么?那首阳宫可是天下修仙门派之首,里面想想都觉得应该十分壮观才是。”“那人家也得让你进去啊!”江刑都有些无奈了,“别说是首阳宫了,任何一个修仙门派都不可能随意放外人进去,难道你说你认识沈清汜,人家就能对你宽大处理啦?就算人家肯替你通报一声,沈清汜也未必就在吧?听我句劝,得空往脑子里装点东西,别天天绞尽浆糊只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成不?”“你说谁脑子里都是浆糊?”夏畅扬手作势欲打,江刑瞬间抱头认怂:“手下留情!我脑子里都是浆糊!行不行?”夏畅收回手,得意地笑了笑:“罢了,饶你这一回。”江刑松了口气,嘟囔道:“我怎么就捡了个祖宗回来供着……”夏畅没听清:“什么?”“啊!没什么……”江刑突然起身,有些迟疑地朝门外看去,“阿畅,好像要大事不妙了……”江刑话音刚落,还不等夏畅反应,只见三道黑影霍地从院外一跃而入,几乎是在他们出现的瞬间,几道寒光便已朝着夏畅直直射来!夏畅也不是好欺负的角色,她从座位向后一翻躲过袭击,而后抽出那把破旧的匕首,护着江刑往后退去:“你先走,别管我。”江刑急道:“你当我想留下来拖后腿啊?门被他们占了我哪出得去……诶诶诶!小心!”得江刑提醒,夏畅猛然回身挡掉对方一支法术凝成的羽箭,江刑不通法术又无法离开,夏畅一时间也不敢离他太远:“你小心些,他们不过才三个人而已,我想办法把他们从门边引开!”说罢,夏畅已经足尖一点,向着那三名暗杀者正面迎了上去,可是还不待她与他们交上手,只听嗖嗖几声,又有五六个黑衣人从院外跃进加入了战局。紧接着,江刑家那破旧的院门“当”地一声倒了下来,江刑小心地探头看去,只见门口早已被数不清的黑衣人围堵了个水泄不通。“什么才三个人而已,阿畅你个乌鸦嘴……”江刑低低地哎呀了一声,眼看着下场陷入包围渐落下风,他皱着眉咬破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就在夏畅支撑不住的时候,江刑突然喊了一声:“闭眼!”夏畅想都不想地听命照做,她只觉有什么类似沙土的东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跑了两步,但很快便停了下来。只听江刑在她身边轻声道:“阿畅,解决了。”夏畅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她和江刑已经不在那个破旧的小院之中,江刑对此颇有些得意地笑道:“你别看我不会法术,各种各样的遁术我可擅长得很,逃跑专用!如果没有这一手准备,我哪敢收留你啊?”夏畅闻言也笑了起来:“还真是多亏恩公如此机灵啊!”“那可不?”江刑笑得一脸炫耀,“如今我可是救你两次咯?打算怎么还?”“先欠着吧。”看着这与当年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夏畅不由地又有些怀念起来,她如当年一般说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趁那些人没追上来,我们跑得越远越好。”“这下可好,家是再也回不去了。”江刑无奈地耸耸肩,看向夏畅,“跑是肯定要跑的,可是阿畅,你打算跑到哪里去?”夏畅道:“在你哪里打扰了这么久,我也该继续去找我哥的下落了。”“需要我与你一同么?”江刑话刚出口,便连忙解释道,“这么长时间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害得我无家可归,说不定连我也被那些人盯上了……你是还不起了,这笔账我不得好好跟你哥算算?”夏畅忍着笑:“真的?”“……好吧,我是看你伤还没好全,一个人走太不安全,想送你一程。”江刑一双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对面的这个人。“那便走吧。”夏畅此时的心情好极了,她拍拍江刑的肩膀,先一步向前走去。和当年不同,梦回至此的夏畅知道如今夏征的所在,她只需带着江刑,直奔莽浮林便是。☆、嘉平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沈清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在首阳宫醒来,虽说此前他们一行四人已经来到昆仑山脚下,但是昆仑山又不是什么寻常的小山头,他们若要真正到达首阳宫,起码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如果说他是自己上山的,怎么会对这两三天一点印象都没有?“算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不如去找夏征他们问问。”沈清汜想着,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正准备推门离开,却不料他的手竟直接穿过了眼前的房门,仿佛根本不是实体一般。沈清汜愣了一愣,猛然回头去看自己之前所躺的床铺,却并没有在那上面看到半分有人睡过的痕迹。“难道是魂魄出窍?”沈清汜一时间有些糊涂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何会在这里醒来?他的身体跑到哪里去了?沈清汜看着眼前的房门皱了皱眉,而后缓缓从中穿了出去。意识到自己没有被束缚在房间里,沈清汜终于小小地松了口气,他绕过回廊向外走去,发觉所在之处他无比熟悉。沈清汜站在庭院里环视四周,不多时,便发现了不对。这里是首阳宫中单独隔离出来的一个别院,远离其他人的住处,环境却被打理得十分不错。沈清汜幼时曾在这里独自住了十几年,之后,他离开首阳宫外出游历,等再回来,已经是天裂之后,听沈嘉平说,他离开后这个院子便一直空着,昆仑山灵气充沛,按理说这里早就应该被疯长的植被覆盖,除非在他沉睡的这几年……沈清汜突然有些好奇,这首阳宫中,难道还有什么人敢占他的居所?抱着这样的心态,沈清汜在院里四处游荡起来,待绕过一座假山,远远地,他看到寒池边有个小小的身影,似是正靠着树干,百无聊赖地盯着结着薄冰的水面发呆。“怎么可能……”沈清汜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前方水边的人对他来说熟悉却又陌生——那正是沈清汜五岁时的模样。只怕是中了什么人的套了……沈清汜脸色难看地扭头欲走,不料刚一调转视线,就看到另一个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了。只见那个小家伙穿着打扮极为精致,却并没有半点心疼自己衣服的心思,认真地趴在树丛中探头探脑,看到水边的沈清汜时,他眼睛突然一亮,连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向他跑去:“小哥哥!”“嗯?”年幼的沈清汜闻声回头,一眼就看到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他坐在原地没动,只是皱眉问道:“你是谁?”说话间,小男孩已经跑到了小清汜的面前,等到站定,他才像刚想起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