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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银行跟地下钱庄之外,其实还有别的管道可以赚钱。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选项让张之悦从听天由命变成手握主导权,换句话说,如果他拒绝,等于间接杀掉自己的母亲。肺癌第二期透过积极治疗后五年存活率可以达到将近一半。高中三年过了还有重考班,母亲再怎么疏离,却只有一个。张之悦不能自欺欺人,也不想让自己后悔。到头来每当他觉得不堪负荷时,最怨恨的不是生病的mama,而是提供他选择的叔叔。尽管如此,他还是相信自己做了对的决定。也只能这样相信。第四章张之悦的成绩进步了。不只是短暂的回光返照,而是有规律地一点一点提升起来,连坐他后面负责改平时考卷的同学都有注意到。导师上课时特地夸奖了一番,顺便勉励其它同学,只要有决心,天下无难事。对张之悦来说被当众夸奖比当众责骂还让他尴尬,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真的很想挖个洞来钻。他求助般望向谢明睿,谢明睿勾着嘴角,像是在替他感到骄傲。“你应得的。”当天晚上在包厢内,谢明睿这样对他说。“愿意付出心力读书的是你,而且你比其它人更努力。”其它同学并不知道,为了跟上基本课业,张之悦一天只能睡五个小时,每周七天都是如此。可是没有谢明睿,他怎么能办得到?张之悦是想道谢的,但他已经道谢过太多次了,在某些情境下,语言苍白得令人无所适从。他犹豫了一下,转过头在谢明睿唇上轻啄,然后吻住,舌尖探了进去。想要表达的,不只是谢意而已。谢明睿一手圈住他,另一手带着邪恶的意图向下滑。很快地,张之悦的喘息声就变得浊重,双颊晕红。“这是在向我要奖品吗?”谢明睿咬着他的耳廓轻声问。张之悦觉得这里好像产生了什么误会,他开始懊悔这种挖坑给自己跳的行为。但是奖品听起来却又让人莫名地期待……有过几次接触之后,谢明睿对他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知道触碰哪里可以让他呻吟,亲吻哪里可以让他沉溺,怎么做会让他产生哭泣的冲动。张之悦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逐渐熟悉对方,以至于跟陌生的酒客接触时他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这绝不是一件好事,但他认为这是近期内发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他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可以持续多久,但对他来说今朝有酒就已经足够。谢明睿像往常一样,解开他的衣扣,从颈侧吻到胸口,却没有就此停下来。湿热的唇舌继续向下滑动,下腹一连串微湿的水迹反射出幽润的光泽,一路延伸到腿根处。修身皮裤被完全褪下,再来连内裤都一并脱掉。身上一点遮蔽也不剩,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与谢明睿整整齐齐的穿著形成强烈对比。张之悦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姿态面对过对方,他开始感到紧张,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强行按住。“喂,你等一下、……”谢明睿没有理会他的抗议,捉弄般地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下,然后将他腿间半勃起的性器纳入口中。张之悦为突然而至的温暖触感闷哼了一声,感觉全身血液都分别涌向上下两处,脸热得发烫。他情不自禁摆动起腰胯,丝毫不管这个姿势看起来具有什么样的暗示意味。谢明睿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托住他的后腰,变换角度配合着他的动作吞吐,表情简直像在享用什么美味的东西。“不要这么……嗯、慢一点……”张之悦显然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摀住眼睛,声音变得低哑破碎,下身的索求却越来越急切。他觉得自己随时会射在谢明睿嘴里,却又没那个自制力及时喊停。谢明睿改用手抚慰他的分身时,他松了一口气,主动抬起一条腿勾住对方的腰,大腿内侧摩擦着衬衫的衣料。谢明睿的表情顿时变得有点复杂。“你真的对我那么有信心,你真的觉得我不会突然精虫冲脑把你怎么样就对了?”张之悦没回答,只是舒服地眯起眼。接着在谢明睿恶意加大了力道的taonong下,呻吟着射得对方满手都是。***谢明睿回家时已值凌晨。他已经习惯摸黑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爬上楼梯。对于弄出声响他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即使是深夜,也不用担心打扰到谁。但上了二楼他却惊讶地发现父亲书房的灯亮着。“阿睿,早点去洗澡、上床休息。”父亲坐在桌前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却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么晚回家究竟是去了哪里,只是制式化地吩咐着。“知道了。”他机械式应道。“你mama呢?”“没看见。大概又出去打麻将了。”谢明睿对于母亲三天两头往外跑习以为常。至于父亲,身为医院科室主任,办公到深夜似乎无可厚非。谢明睿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务可以让人彻夜不归,但他无权干涉也无心深究。往好处想,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谁都不妨碍谁。父母对他的生活从不置喙,倒不失为一种难得的自由。“阿睿。”谢明睿正打算回房去淋浴,却又在走廊上被叫住。“什么事啊爸?”他疑惑地踏进书房门口,父亲将椅背旋转过来面对他,用的是要谈正事的严肃口吻。“最近的生活费够不够用?”“够。怎么了?”“你户头的钱最近用比较凶,交女朋友了?”父亲的语气温和,像是什么都不清楚,又像什么都明白了。谢明睿楞了一下,坦然承认:“……不是。”父亲却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淡淡说了句:“成绩要顾,分寸自己拿捏好。”“……我知道了。”“我跟阿坤谈过,你堂哥都告诉我了。”谢明睿正准备走出房间,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玩玩无所谓。但是玩过头了,你就要知道你的选择需要什么样的代价。”谢明睿在原处站立半晌,闷闷地应了一声,顺着阴暗的长廊径自回房。他在淋浴间里把冷水开到最大,脑海里重复着父亲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道再这样下去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是一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有些关系即使从未被提起,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得下。***从某个时间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