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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师叔做饭呢。”他穿过竹林,来到竹苑,推门而入,挥去障眼法,进入密室。越往下走,视线越暗,唐秋期道:“难为他了。”燕无虞笑道:“可不是么。”叶长笺正无聊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听得脚步声,问:“谁来了?”燕无虞走近血池,献宝似地问:“你瞧我身上的衣服好看么?”这是浴红衣为他们这些弟子做的新衣裳,他笑道:“你是根骨头,就不用穿新衣服啦!”叶长笺从未在留有清醒的意识下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如此之久。只觉暗无天日,气闷非常,心烦意燥,他恶狠狠道:“快滚,快滚!”燕无虞吐了吐舌头,“唐秋期来见你啦!”他让开道,露出身后站着的唐秋期。他的容貌不再与叶长笺相似,只依旧秀美无双,身高已与唐将离无异。叶长笺咋舌,“小兔崽子吃什么仙丹了,长得这么高?转个身我看看,有没有超过唐将离?”唐秋期依言转了一圈,道:“过完年我就十九啦!你才是小兔崽子呢。”燕无虞对他们挥挥手,“你们叙旧吧,我先走啦!今天师叔做了好多吃的,晚了可都被老步和老四吃完啦。”他说着便脚底抹油,风一般地溜走了。唐秋期笑道:“听说你和孙行者成了难兄难弟,被压在五指山下不得动弹,我特地前来慰问你。燕鹿遥又说你成了一根骨头,我想你也喝不了酒,便没带。”叶长笺见他脸带淤青,问:“谁欺负你了?”唐秋期席地而坐,吊儿郎当道:“谁能欺负我?我一打十!”“那你嘴怎么歪了,鼻子怎么肿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你和唐涵宇打架了,还是爬树摔下来了?”唐秋期道:“唐兴呗。他见唐涵宇都不怎么和他玩了,无缘无故叫了十几个弟子围殴我,用的是散魄剑法。我情急之下使出“落花惊雨”,他们就去宗主那告状,说我这剑法处处克制散魄剑,一定是风铃夜渡的剑法,又说游学时我与你走得近,说我是风铃夜渡的jian细。宗主声色俱厉地训斥他们,说唐门最忌同门相残,让他们以后不必再说这个。”叶长笺问:“唐将离最近如何?”唐秋期道:“宗主病了。”叶长笺急声问道:“他怎么了?”唐秋期沉默片刻,随即笑嘻嘻道:“相思病呗。瘦的不成形啦,为伊消得人憔悴哦。”叶长笺怒道:“小兔崽子敢消遣老子了?快滚,快滚!”唐秋期道:“你老什么。”他记得他看上去不过一个弱冠少年。叶长笺道:“我是个百年的老鬼了哦。”唐秋期笑骂道:“老酒鬼。”叶长笺问:“唐涵宇如何了,中秋节没暴露吧?”唐秋期道:“差一点儿,幸亏宗主发了一通怒,把本家的长老都吓住了,小弟子们都躲进房内不敢出来。”“唐将离怎么会生气?”“不知哪个长老出的馊主意,在云山、萧氏、徒山三个世家中挑选了几名资质高,容貌出挑的女修,准备给宗主相亲。宗主当场翻脸,二话不说,掀了宴席,乒铃乓啷,桌椅碗筷碎了一地。他还拔剑砍了曾照彩云归所有的桂花树,包括唐逸长老院子里那颗百年金桂,把后者气得晕厥。你没看到,可刺激啦!唐涵宇吓得脸如菜色,早早逃房内睡觉了。”叶长笺听得乐不可支,“唐将离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见唐秋期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毛绒团子,问:“你说你没带酒,那带了甚么好东西来孝敬我?”唐秋期拍了拍额头,屁股动了动,挪到一边,“我遇到一只神虎!”叶长笺无言地凝视黑斑虎,过了好半晌,轻轻地道:“小虎,你瘦了。”“云水之遥的伙食太差了是不是?你留在风铃夜渡吧,我让他们天天拿大鱼大rou伺候你。”唐秋期惊奇道:“这是云水之遥的虎?”叶长笺道:“你别打岔,我和我的小虎叙旧呢。”唐秋期:……叶长笺道:“小虎,你怕被人认出来所以乔装打扮吗?你以为你把自己打扮成黑豹我就认不出来啦?你化成灰也是我的虎。”小虎翘起脑袋望着魔骨,在唐秋期错愕的目光下,这一路拽得二五八万的老祖宗,竟然倒地打滚,露出自己毛绒绒的肚子,示好撒娇。唐秋期:这是一只假装自己是黑豹的猫吧?他没忍住,伸出手欲摸,只听叶长笺森森道:“不想死就把手放回去!”与此同时,小虎一个鲤鱼打挺跃到角落,瞥了唐秋期一眼,眼里透着nongnong的嫌弃。唐秋期:……这只老虎是不是在鄙视我?他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摸了摸鼻子。黑斑虎优雅地踱到池边,趴伏在地,闭目小憩。叶长笺看了半晌,问:“你是不是虐待我的小虎了,它怎么没精打采的?”唐秋期反问:“您试试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漂个一天一夜?”“别贫了。步非凌天天来我这告状,说你抢他们降妖除魔的生意。怎么姑苏方圆五百里的妖邪都被除干净了,你得跑到天涯之北来除妖?”唐秋期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我这不是也害了相思病吗?”那年仙魔斗法大会上对沈星河的惊鸿一瞥,他至今念念难忘。唐秋期问:“你是不是虐待星河了?他怎么整天如丧考妣,笑也不笑。”叶长笺道:“我怎么知道?他和唐将离一个德行。倘若唐将离不是个断袖子的,我还以为思冬是他的私生子呢。”他忽然反应过来,叫道:“你说笑的吧,你真看上我家思冬了?”唐门一生爱一人,他如何能开玩笑。唐秋期微微翘起嘴角,他便是遇到沈星河,才开了窍,知晓唐将离对叶长笺怀着怎样的情感,为何当年老宗主以死相逼都不能让唐将离应允亲手斩杀叶长笺。叶长笺大叫道:“思冬还这么小,你居然敢对他下手,我打死你!”悬浮在空中的骨头剧烈地抖动起来。唐秋期白他一眼,“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见到他第一眼起我就决定啦,这是我唐门的媳妇。我管他是谁,打晕了带回唐门,拷在床上锁起来。”听其霸道之言,叶长笺哭笑不得,骂道:“兔崽子!”唐秋期撇撇嘴,“宗主就是太爱你,不舍得对你下手,哼哼,要我说么……把你腿打断,用伏魔锁链绑住,看你逃哪去。”叶长笺道:“你才多大,鬼点子一个比一个多,一个比一个毒。”唐秋期道:“他们都在议论,宗主这么重视我,迟早会把宗主之位传给我。”叶长笺沉默半晌,问:“唐涵宇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