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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菜盛上,沈意就骑着自行车进来了。吴宽等着人进屋,看沈意脸色不太好,蔫蔫的,开口便问:“小沈老师,你病了?”沈意抬头看他一眼,又把视线落到餐桌上,那上头没有他点的那道菜。期待落空,沈意更蔫了,露出个一看就很勉强的微笑,“没有啊??怎么这么问?”炒菜出了一身汗,吴宽干脆脱了上衣顺手擦擦汗,豪爽地敞着膀子给沈意递饭,直言道:“你的表情不太对劲。”沈意听了抬头摸摸脸。吴宽瞧着他的举动,看他脸又看他手,往嘴里扒了口饭嚼了嚼,咽下了才说:“你想吃的那菜,我去晚了没买到,改天再给你弄。”刚才的失落,现在又因为一句话变成欢喜。沈意咬着筷子忍不住笑了下,违心地说:“不要紧,我也只是随便说的。”吴宽不信他,盯着他扬起好看弧度的唇,吞咽一口,“小沈老师。”沈意快速瞥他一眼,“什么?”吴宽又摇头,“没什么。”他欲言又止,反而弄得沈意好奇他后边的话,又不能追着问,只能吃着饭夹着菜还不停地偷看他。自以为很隐秘,其实吴宽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拆穿他,任他看。吃过饭,吴宽把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他最近在学上网,有几个问题。自打买了电脑,他有什么疑问,基本都是沈意给他解决的。这次,当然也一样。吴宽坐在床上,沈意不敢坐到他身旁,只好蹲在地上,前趋着身体敲键盘摸触摸盘。吴宽这个视角,一低头,有点不得了。宽松的领口,里头的风光。上次还被藏在布料底下的两粒,这次直接的,撞进视线里了。偏的,旁边的窗户开着,光线亮堂,能够瞧得一清二楚。吴宽告诫自己赶紧挪眼别盯着,可小人拿叉子指着他,说:“看两眼怎么了,又不是女人,还男女有别。小沈老师是男的,跟你部队里的兄弟一样,都是男的。你在部队里,哪个兄弟的胸口没看过?!怎么的,小沈老师的胸就不能看了?看吧看吧,没事!”“你这个,要这样,然后点这个,就好了。”按下空格键单击,沈意解说着抬头,却发现吴宽在愣神,而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沈意疑惑地顺着低头,这一看顿时脑中一嗡,脸色爆红手脚发麻。他突兀地站起来,手抓着自己的领口,可又错乱地觉得那样太怪,跟被轻薄了的女人一样,便又把手松开了。吴宽回了神,看沈意手足无措的红脸,也觉得有点尴尬了,咳了咳赶紧捞过电脑,缓和气氛地说:“你刚才说怎么做?”沈意羞得很,语速很快又词不达意地给他说,说的吴宽更懵了,只好把电脑推给他,“要不你再cao作一遍,我看看。”沈意没法,抿抿唇劝自己表现得正常点,不要让吴宽发现不对劲。身体还有点燥热,他喘了口,这次坐到了床上,侧着电脑,保持着距离,又能让吴宽看清楚。吴宽聪明,按着他的步骤往后推,立马就明白了,明白过后就走神了。眼睛飘来飘去,又看向了人的胸口。一看,不由屏住了呼吸,放在膝盖上的手都抓紧了。我??cao!这特么的,是被他看硬了?!08帮着解决好疑问,心慌意乱的沈意走了,回大屋去了。他走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吴宽一眼,连最常说的一句“吴先生,待会空了过来看电视”都没有说,转身就落跑了。吴宽没有喊他,他自己同样是乱,坐在床上望着屋外出神,满脑子全是疑问。他问自己这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在梦里拿人小沈老师当手/yin对象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直勾勾地当着人的面瞅人胸。这他妈的??该不是有什么毛病被觉醒了吧?单手捂着脑袋搓了几把头发,吴宽眼神闪了闪,绷着唇忍不住又乐了一下。说来那小沈老师是不是太敏感了?被他看一看,那rou粉粉的两颗奶头就硬成那样。那样子??说真的……太那什么了……真是??让他想??“靠!打住!”使劲捏住两边的太阳xue,吴宽骂自己,“你还有完没完了!”真他妈变态了!当初在部队里那么多打赤膊的兄弟哥们,也没见你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啊,怎么一碰到人小沈老师,你就魔怔了一样?!大屋里,沈意蹲在玄关,两手交叉抱着膝盖,头埋进去当鸵鸟。他从进来到现在,蹲了快五分钟了,心脏还是跳得很快,跟要蹦出来一样。沈意有点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尖,将自己的右手贴在自己的左胸口。本想压一压心跳,手掌心却碰在了硬起的敏感乳/头上,那种持续充血后被碰触的轻微的酥麻刺痛感,惹得他小声地喘了出来。沈意咬着下唇,抬起些头,借着宽松的领口和玄关的灯,看见了自己的胸,自己的左右两个乳/头,那么硬那么挺,那么疼又那么痒。也许是有了第一次了,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多犹豫了。沈意只是想了一下礼义廉耻,又想到了刚才吴宽火热的视线,就将手掌隔着衣服使着劲地压着、转圈揉着左胸口,把藏在里边硬石子似的乳/头挤得陷进乳晕里又被带着左右上下地磨蹭。“啊~”舒服地夹了夹腿缩了缩腰,沈意胡乱地把手掌挪到右边的胸口,同样的手法抚慰着自己,张着唇小声地喘息。他耳边跟着心跳声嗡嗡的,昏了头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在无声地叫着“吴先生”三个字。弄了一会,光是隔着衣服挤压揉搓有些不够了,两个乳/头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瘙痒。沈意放弃地将头抬起来,后背往后靠在门上,咬着唇闭着眼,手扯出夹在裤子里上衣,撩起下摆,打算往里潜入,好好地弄一弄。“小沈啊!??小吴啊!”“小沈?你在家吗?”突来的喊声询问,让将将陷入欲/望的沈意顿时清醒了。快感热意退去,他顿时冒出了冷汗。听着外面吴宽和沈老师的对话,他把还没有来得及伸进去抚弄的手缩回来,腿脚发软地赶紧站起来,苍白着脸和唇,抖着身体,紧张害怕得气都不敢喘了,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吴宽是怕了这个跟沈意同姓的大婶子了,跟人客套了几句,就借口,“小沈老师可能在看电视没听见,我帮你敲门看看?”躲在玄关的沈意一听,吓得把手摸上了门把锁,跟怕吴宽会突然闯进来一样。其实他是心虚混乱,多虑了。门锁着,吴宽没有钥匙,是进不来的。好在那沈老师来就不是找沈意的,叫住要敲门的吴宽自我熟络地笑着说:“啊,没事,不用叫他,我是来找你的。”吴宽纳闷了,“找我?”沈老师啊了声,看吴宽不知所以,便数落沈意,“嗨,我就知道这小沈办事不牢靠。上次那事瞅给整的,我还成了好心办坏事,两边不讨好了。还好这次我自己过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