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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看不到贺叔叔?”女儿的声音经过电波的加工,比面对面听时有着细微的差别,可其中的担忧清晰可辨。作为当事人,根本不知道当年的约定,这件事贺沐跟他郑重其事的说过,他没当做一回事,没想到他竟然跟自己的子女也说了。虽然知道他的本意是想教育嫣嫣和霜晨要信守承诺,但事例那么多,为什么偏拿他来说事,这不是找他的不痛快吗!真是莫名其妙!一儿一女还在电话里坚持,嚷嚷着要去贺叔叔店里。这都几点了,哪能任由他们胡闹。关山河脸一拉,声音冷冷的:“睡觉,不许胡闹。那么大的店在那里,你们贺叔叔想消失,一时半会也消失不掉。”“可是……”龙凤胎们还想说些什么,被严肃的父亲一口打断:“没有可是。等下我给贺沐打电话,帮你们说声。你俩赶紧睡觉,有一个不听奶奶话的,我就不打这通电话了。”爸爸的威严没人敢挑衅,两个小家伙立刻挂电话睡觉。五分钟不到,关山河便收到曾雅柔发来的照片,嫣嫣和霜晨分别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呼呼大睡。对于作为父亲,理应信守承诺。即便关山河觉得麻烦,还是给贺沐去了通电话。可按下通话按钮,不到半秒钟又被他按断。晚上十点半,早已过了高峰期,关山河驱车,一路畅通地来到多rou店门口。透明的花房里灯火通明,在夜里看得一清二楚。贺沐趴在收银台上,如磐石般一动不动,两手捏着手机,痴痴地盯着。竟然真的没走。关山河瞟了眼店门口的牌子,上面明晃晃地标注着营业时间为早十点到晚八点。正准备开门的手一顿,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又一次拨打了贺沐的电话。他将手机放在耳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店里的人。耳边传来第一声嘟时,那个表情颓废,软趴趴地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人忽然跳起来。然后,电话被秒接了。贺沐兴奋地在他耳边大叫:“学长!”声音之大,让关山河下意识地蹙了下眉:“嗯,是我。”“你今天怎么没来?”“公司临时有事。”“那嫣嫣和霜晨呢?”“我爸妈接的,他们不知道你店在哪儿。”贺沐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消失了,还好等到你的电话了。”“你一直在等我?”“当然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关山河一定不信他的话。“明天见”不过是一句再常见不过的客套话,他竟然当真了。那么,贺沐说要参加他毕业典礼的那件事,也是真的?他答应过他吗?只可惜,历史久远,任凭关山河如何回忆,都想不起来。贺沐在电话里问:“学长,你才下班吗?”关山河回了一个“嗯”。“一直忙到现在?”“是啊。”“晚上吃什么了?”贺沐在店里走来走去,关山河一边好奇他在干啥,一边答:“没吃。”“不饿吗?”“习惯了。”“你这样对胃不好。正好我也有点饿,一起吃夜宵吧。”贺沐又回到收银台前一通捣鼓,“你在哪儿?”谁要跟他吃饭啊。关山河独来独往惯了,借口道:“在公司。”“我去找你。”话音落下,贺沐的大长腿已经迈到店门口。等到关山河意识到,他那一系列动作是在关店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么多灯,一眨眼的工夫全部熄灭,关山河连发动机都来不及启动,贺沐已经朝他跑过来。漆黑的夜晚,他的车还是黑色的,这人的视力是有多好,一眼就看到了。贺沐一口气跑过来,气都不喘一下:“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尴尬,大写的尴尬!气氛一度很凝重。“扑哧”一道笑声,打断了所有。关山河不解地看向发出笑声的人:“你笑什么?”蔚蓝的眼睛闪着兴奋,贺沐说:“你这样好像查岗的妻子。”没被妻子查过岗的关山河,哐当一下,成了查岗的妻子。不对,什么查岗不查岗,妻子不妻子的。关山河郑重其事地强调:“我是帮嫣嫣和霜晨来跟你说明情况的。”贺沐点着头:“嗯嗯,我懂,学长,你想吃什么?”你这表情,哪里是懂啊!关山河怒道:“什么都不想吃!”“那就吃我好了。”听得关山河差点把这个不要脸的人踹下车。还好不要脸的人还有点眼力见,发现关山河面色不善,立马岔话道:“去吃馄饨吧,前面右转有家店不错。”他两手紧握住安全带,生怕被撵走。关山河斜睨了一眼,暗想:你也知道怕。不过,平时没见到贺沐有什么代步工具,这大晚上的,打车不太方便。看在他尽心尽力为子女指导观察日记发份上,关山河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放过他一回。第九章汪汪翌日,关山河如期把龙凤胎送到多rou店。一解开安全带,两个孩子亟不可待地从车上跑下来,看都不看爸爸一眼,径自朝店里跑去。关山河无奈,锁好车,走进店里时,自己那双儿女正扑在贺沐的怀里诉苦,仿佛对方才是亲爹。关霜晨一泡眼泪挂在眼睛里打转:“贺叔叔,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关嫣嫣比他镇定一点,但仅仅是一点,因为这位像极了关山河,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小丫头,破天荒的紧张起来:“贺叔叔,我们昨天没来是有原因的。”“我知道。”贺沐这小子半蹲在地上,也是一脸沉痛,“我以为你们把我忘了,还好学长后来到店里找我了。”他这演技不去娱乐圈都浪费了!“我们怎么会忘了你啊。”关霜晨搂紧他的脖子,关嫣嫣从另一侧也搂紧他。三人紧紧地抱在一块儿,关山河冷眼旁观。几个意思?你们难不成是一年见一面的牛郎织女吗?还有贺沐,他到底是自己的学弟,还是嫣嫣和霜晨的同学,幼稚透顶了。嫣嫣忽然问:“爸爸昨晚来的?”贺沐说:“是呀,怎么了?”她偷偷地看了关山河一眼,嘀咕道:“昨天爸爸说他打电话跟你说一声,他不愿意来。”关霜晨点头作证:“爸爸向来说一不二的!”经过昨晚的事,贺沐前后一理解,便想通了。他的学长,刀子嘴冰山脸豆腐心,明明嘴上凶的要死,但其实是个特别温柔